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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神情异常紧张,以致于心中狂呼“不是她……一定不是她”,终于她美眸望向大殿正中的金身佛陀。
瞬间,她如遭雷噬,俏脸煞白,连牙齿都打起战来,刻骨的寒意笼向全身,眼前的雕像就是昨夜压着她,将她肏得欲仙欲死,神智不清的佛陀。
光溜的大脑袋,烫着九个硕大的戒疤,丑陋至极的肥脸,凶煞的横肉,犹如蛤精转世,但那股浩瀚的佛意,又让他气质升华,让人不自禁地生出崇敬之意。
粗脖上挂着一串婴儿拳头大的黑色佛珠,红色袈裟轻解,露出毛茸茸的肥腻胸膛,两颗乳房犹如经年老妇一般耷拉挂落着,长满杂毛的黑色乳头,像桑枣一般,令人生厌,那黑色杂毛一直胸口、肥肚,延展到小腹上。
虽则如此,但那肥躯中荡出来的凶猛力量,即使轻描淡写地看一眼,都能感觉到。
江风绰俏脸绯红,媚眼闪烁着羞耻又情动的光芒,想到自己昨夜就在这具肥躯下狂呼浪叫、哭泣呻吟,什么羞人的话都喊出来了,不禁羞涩难当,可自己的身心却不听使唤,情动的潮红竟飞速地从耳根处泛出,转瞬就浸染了整张白皙俏脸……!
“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美人儿扪心自问。
眼前佛陀分明就是一个丑陋的淫僧,他粗鲁残暴、体臭难闻,且满口污言秽语,骂自己婊子、骚货,甚至淫辱地扇打耳光,可偏偏自己竟生不起恨意,反而在他的污言秽语、屈辱虐待之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放纵之情,仿佛将世俗伦理、道德纲纪抛到九霄云外,从此一身自由。
当世‘佛道儒’三家礼法当道,提倡‘男女有别,非礼勿视’的警言,女子待字闺中,修习女德,从嫁随夫,不可逾矩。
这对女子而言,不啻于为一种禁锢,让她们始终困守在规则内,身心萧寂,而佛陀的粗言秽语和狂暴虐待,却背驰于当世道德,让她禁锢的身心打开一丝裂缝,体味到放纵般的刺激。
但更重要的是,佛陀那黝黑的阳根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这是从别的男人身上从未体会得到的。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自己泄得身虚力疲,却又畅美欲仙,等到佛陀内射中出,火烫精液注满自己圣洁的子宫时,又有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觉。
犹记得,春风一度后,自己躺在佛陀的怀里,任由他揉弄雪白玉乳,半硬的淫根仍插在娇嫩的小穴中颤动,身体交缠间,那种高潮余韵后,慵懒娇喘的滋味,让自己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享受那爱抚的快感……!
……
宁奇终于从迷醉中醒来,他留恋不舍看着极乐圣女的玉像,回味不绝,曾几何时,自己也尝过这熟媚肉体的销魂滋味,极乐圣女不但美如天仙,那熟透了的风流娇躯,更是让男人痴迷。
自己脑袋埋在她雪白双峰间,伸出长舌,舔弄那满是汗渍的雪腻乳沟,肉棒在她饱满多汁、娇嫩紧窄的骚穴内快速抽插,耳边尽是那撩人心弦的淫词艳语,那种销魂欲仙的肉欲刺激,深深印在脑海中,哪怕过了十数年也不能忘怀……!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只见宣乐主持大踏步地走入殿中,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问道:“两位施主,昨晚休息得可好?”
宁奇躬身回礼道:“大师有心了,寺庙清静,远离世俗,让晚辈能宁心静神,倒是睡了一晚的好觉!”
“如此便好!”宣乐支持高兴起来,又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风绰,说:“女施主,感觉如何?”
江风绰一听,心跳加速,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强颜欢笑,又意有所指说:“贵寺倒是安静,只不过午夜梦回间,却让小女子徒增了些许烦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宣乐双手合十道:“知一切佛及与我心,悉皆如梦……女施主,又何必执着,梦之所及,许是我佛赐予你的一场造化呢?”
“造化?”江风绰心中一突,暗道:“那邪门的“阴阳极乐合欢功”,难道就是所谓的造化?”
她心中苦笑,如果自己修炼此门邪功,非但玉女的名头不保,恐成为人人唾弃的武林荡妇。
江风绰心中存疑,转而想到闻名京城的“极乐寺”,那佛陀所说的‘极乐世界’,是否为“极乐寺”呢?
江风绰自嫁给宁奇后,很少出入江湖,并没有见过极乐佛,只知道那位极乐大师武功超绝,佛法精深,而且深受当今陛下的宠幸,贵为大梁国师。
她兰心蕙质,聪慧异常,故意装作若有所悟的模样,又不经意地问道:“主持大师,为何贵寺立有当朝国师的雕像?”
宣乐和尚微微一怔,随即面露敬仰之色,笑道:“极乐禅师佛法精深,乃圣佛般的大人物,因此立下佛像,以表吾寺敬仰之情。”
“原来如此,大师有心了!”江风绰虽面色平静,但心中却是波澜横生,她至少证明了一点,佛陀就是极乐佛,也就是说自己交合的对象,现在实中是存在的,那昨夜之事还是梦吗?
……
江风绰心中烦闷,再也无心流连风景,当下就回到寝室,由于昨晚与佛陀交欢了一夜,不管现实还是梦幻,都感到身心疲惫,躺到床上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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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凉亭!
悠扬的琴声混杂着媚人的歌声,在烟雨中流荡,只见一名梳着贵妃发髻的美妇正坐在石凳上,抚琴独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