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秃驴说,龙纹玉璧是他们教的禅宝!”老孙疑惑道。
“什么教?”
“欢喜教!”
确认“欢喜教”三字后,张妈妈面色一变,浑身肥肉颤动,连忙拉住龟奴小三子,吩咐道:“别管那位大师了,我们惹不起那位爷!”
小三子郁闷地离开老鸨房间,他有些不忿媚情小姐对肥和尚百依百顺,心想如此漂亮的仙子沦落风尘太可惜了,他摇头叹息,脑子又记挂媚情小姐丰腴性感的身子,和在床榻间的淫媚风情,不知不觉间来到她的闺房门口……
……
闪烁着粉色烛光的闺房,一位绝色女子正对着两个粗犷的男人坐着,一抹羞怒之色浮现在的绝色娇容上,她正是龟奴小三子记挂的仙子“媚情小姐”,而她另一个身份说起来让人瞠目结舌,谁会想到堂堂“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会沦落风尘,成为富商土豪的玩物?
短短半月时间,江风绰便在极乐佛征服下,经过无数次肉欲洗礼,在香火寺的那段时间,她服用过无数种催情淫药,玉体更是饱受欲情精油的洗礼,再加上修炼‘阴阳合欢极乐功”,让她时刻春情浓烈,不仅被极乐佛和来宝这对父子同时玩弄,还要应付香火寺的众多淫僧,就连香火寺的老主持宣乐和尚也玷污过她的清白。
在那段荒淫的日子里,江风绰除了如厕,身子从没有离开过男人,哪怕吃饭,都要含着极乐佛的肉棒,洗浴时更是用口舌、乳房乃至骚穴来伺候他,帮他清理气味难闻的身体,甚至还掰开他的黑肥大屁股,用妙舌清理他的肛门。
短短半月时间,江风绰将前辈子没经历的淫行,都经历过无数遍,总之身上三个娇嫩的肉洞都没消停过,不仅小嘴和骚穴被无数淫僧的阳根插弄过,就连后庭也除了如厕时间,被男人深深占据着。
到了后来几日,甚至有八九名淫僧同时玩弄她的肉体,连娇羞的嫩穴也迎来双龙戏珠的洗礼。
虽然羞耻悲愤,但在情欲折磨下,还是甘心享受这一切,每次都被男人肏弄得欲仙欲死,在绝顶高潮之下,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她记得当着宁奇的面,叫宣乐老和尚‘大鸡巴亲爹,自称是小骚货、小婊子、破鞋、浪货,是佛爷亲爹的玩物’,还请求老和尚扇打她肥美嫩白的硕臀,让她肏自己的后庭,甚至还屈辱地要求扇她这骚婊子的耳光,狠狠教训她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每次在宁奇面前,她都会让男人们狠狠虐待自己,而她看到宁奇屈辱后悔的表情,心中就立即涌出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
望着自己愈发丰熟饱满的娇躯,江风绰突然轻贱一笑,玉手在白色透明轻纱包裹下的丰腴玉体上徐徐往下滑动,感受在精油春药和淫功改造下,变得愈发骚熟性感的玉体,伟岸酥胸高高挺耸着,两颗玉乳何止大了一圈,简直跟特制的大馒头有得一拼,如今穿上抹胸都觉得无比紧迫。
在透明轻纱下,两颗玉乳雪白挺耸、浑圆硕大,占据着整个胸脯,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雪丘型的豪乳,原本粉红的乳头变成那种阅人无数的成熟暗红色,丰满酥胸往下,腰线突然收窄,胸腹光滑平坦,诱人的曲线预示她是一个练家子,再往下突然扩张,映入眼帘的是丰满圆翘的硕臀,几乎如磨盘大小,大腿粗了一圈,却更显得丰腴性感、充斥着骚熟的气息。
难以想象曾经的江湖玉女竟然被开发得如此程度,即使连久历风尘的妓女、江湖成名的荡妇,身体没有她这般成熟性感,也只有那幻境中的仙子能胜过她几分。
可以说,这段时间她在极乐佛调教下,早已没有原初那样的廉耻之心,在精油春药,以及淫欲功法的刺激下,她已然离不开淫僧的阳根,先开始被迫接受,到最后与花溪献媚争宠,学习各种春宫秘技,让她成为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所以极乐佛让她到怡红院接客,也只抱怨了几句,但淫僧却说,要让“阴阳合欢极乐功”更上一层,必须经过各种男人的交合洗礼,让她又不得不放下江湖玉女、豪族小姐的身段,与一群脑肥肠满的富商媾和欢淫。
在不能拒绝的情况下,江风绰首先想的自己是一个武者,而武者都以超拔自身为理念,虽然已堕入淫狱,但大道三千,阴阳交合也是超拨之道。
从早晨开始直到傍晚,已经接了不下于十位客人,但这些人不是身虚体弱就是老朽不堪,刚刚被挑起了情欲,肉棒还没插几下,就射出稀薄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江风绰身的欲火也越发浓烈,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那个像肥猪一样的胖大商人压制自己身体上,折腾了无数回,但总是插几下,就软得像个毛毛虫,哪怕自己用口舌伺候,也不经事,最后射到她嘴里,还问道:“爷厉不厉害?”
江风绰苦笑不得,心中越发想念极乐佛那根把自己肏得哭泣哀求,又欲仙欲死的硕大阳根,突然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心里头说不出的饥渴难耐。
她叹息一声,又责骂自己淫贱,但饱受春药和淫功折磨的敏感肉体,却让她无法可想,那怒耸挺拔的雪丘上端乳尖已经肿胀得红紫,两腿间强烈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玉沟,让她迫切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好尽情的释放自己的饥渴欲望。
江风绰一只手抚摸自己那饱胀高耸的豪乳,另一只手探入腿心,隔着薄透轻纱,玉指在下体肉缝间滑动撩拨,缓缓地抬起臻首,才看清两名屠户的样貌,不禁吃了一惊,清晨之时,还曾在他们铺子买过肉,当时这两人就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眼睛血红,蠕动着喉咙,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
“难道他们跟着自己来到怡红院?”
江风绰却是不知这对屠夫兄弟乃是好色之徒,他们一有钱就去嫖娼,玩过不知多少风尘妓子,因此也练出了一双好眼神,他们见江风绰身体丰熟、体态妖娆,便知道眼前绝色仙子绝不像表面上那般清圣高冷,果然跟过去一看,发现仙子竟然是怡红院的妓女,所以他们就取来了家传宝物“龙纹玉璧”,想要一亲芳泽。
这二人简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身体粗犷、皮肤黝黑、膀大腰圆,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粗猛狂野,尤其一身粗布衣服,布满了一片片暗褐的血腥污痕,一进门来,就传出一股刺鼻腥骚味道。
“怎么是你们?”江风绰惊道,因为她不认定这二人有钱来怡红院挥霍,毕竟一次一百两,即使富商也要心疼半天。
“嘿嘿,老子们有钱,来嫖你这骚娘们!”屠夫胡大虎淫笑道,这家伙性子粗野,平素喜欢欺压良善,所以出口成脏,说起来这怡红院他来过几回,甚至还嫖过霸王娼,差点手脚没被打断,可每次来这里,闻着脂粉香气、看着里面奢华的摆设,总有一种当大爷的畅快感受。
“是啊!我们兄弟出钱嫖你,就得卖力表现,否则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胡大虎的兄弟胡二虎颤着一脸横肉,叫道。
此刻他已然沉醉在江风绰的魅惑风情之下,一双凶横的眼睛快喷出火来,想到自己和大哥胡大虎的妻子那副黑肥身体、水桶粗腰,泼妇般的性格,眼前美人儿简直如天上仙子,绝色脸庞、妖娆娇躯,妩媚风情,身上无一处不充斥着魅惑感觉,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
江风绰很是厌恶这对丑陋凶横的屠夫兄弟,又想到自己要失身于他们亲兄弟,更有一种孽伦的失德感,但在欲火熊熊燃烧之下,身体空虚难耐,又有一种期待之情,但嘴上还是拒绝道:“快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呦呵,臭婊子还挺矜持!大爷能进来,自然是花了钱的!”胡大虎一边淫骂,一边慢慢逼近。
胡二虎也在一旁帮腔道:“你不是那肥和尚的姘头吗?他收了我们兄弟的家传宝物,所以我们才能进来。”
江风绰俏脸一红,妙目打量着二人,随即露出娇媚的笑容,腻声道:“既然得到佛爷允许,那奴家今晚自然是你们的人!”说罢,娇躯徐徐躺倒床上,又媚声道:“两位爷,还不上床来,让奴家好好地伺候你们。”
二人听到美人儿那骚媚入骨的邀请之言,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于是连忙一边脱衣服,一边淫叫道:“那秃驴说你是一个骚婊子,喜欢同时被几个男人一起玩弄,还叫我们兄弟随便摆弄……哈哈,我们兄弟这辈子还能玩到你这么美的骚娘们,真是值了!”
没几下,这二人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登时两具黑粗丑陋的身体出现在江风绰眼前,那鼓起来的肚腩连同下体,长满了浓密的黑毛,胯下那早就挺起的黝黑阳根,又粗又长,让江风绰看得花容失色,心中又喜又怕。
“美人儿,哥哥来了!”说罢,一具雄壮粗犷的身体压了过来,带着浓烈的体臭混着腥骚的味道已扑面而至……
江风绰乃江湖玉女、出身豪富,平素更是爱洁,哪忍得住粗汉恶心的体味,因此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识向后蜷缩身体,但她目光落在胡大虎胯下那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骇人大黑棒时,身体不得发泄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只觉得下体愈发瘙痒空虚,双腿间花露如泉涌……
不管江风绰是抗拒还是期待,胡大虎如一头发狂的猛兽扑到她玉体上,一触碰饱满绵软的玉体,就立即闻到一股让人发狂的成熟幽香,使得他瞪着血红的眼珠,急色伸出满是油污的大手,抓住让自己平素不敢仰望的美人儿身上难以掩体的轻纱,“刺啦”一声便扯碎,如飘絮般落在床上和地下,让江风绰雪白丰腴、凸凹有致的傲人娇躯尽呈眼底。
随即,他一只黑毛巨掌已经捏住了江风绰一只饱满怒耸的胸前雪球,胡大虎心中大呼痛快,他玩过不少女人,也碰到过大胸的,但几乎都快下垂到肚腩上,又松又垮,摸上去令人反胃,哪像江风绰的美乳,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肌肤滑腻,弹性十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这对诱人的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