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青内力消失,但上位者的气势仍在,肃杀的眼神看得老牛头心头发寒,他颤栗着枯瘦身躯,小心谨慎的解释:“姑娘,你着实错怪俺老头子了,你下体受伤,所以俺帮你剃掉屄……不,是阴毛,好清理伤口。”
听闻此言,穆寒青面色稍缓,心道:“罢了!终是他们救了自己,再说自己也非是贞洁烈女,又何必在意此等小节?”
老牛头见穆寒青怒意消逝,便趁热打铁道:“姑娘,你看俺一大把年纪,做你爹还显老,哪还有精力起色心?”这老家伙嘴上说得可怜,却满脑子淫思旖念,偷偷打量着穆寒青的傲人娇躯,心中淫笑:“俺老头子精力足着呢!你身体哪一处俺没亲过?不仅剃光你屄毛,还用舌头插过你的骚穴和后庭!你也别跟俺装……嘿嘿,良家女子又怎会在屄上穿环,一看就是个骚货?”
“是奴家错怪老人家了!”穆寒青连忙致歉,忽然发现他死死盯着自己的酥白胸口,不禁拉起被子遮挡住。
老牛头收回色欲眼神,稳心定神后,道:“村里人称呼俺“老牛头”,姑娘叫啥名?”
“奴家叫……‘韩青’,以后称呼你“牛伯”,你可以叫奴家“青儿”,不知如何?”
“青儿,挺好听的名字,就像山里的青草!”老牛头嬉笑赞许,心中却淫思连连:“俺老牛最喜欢吃娇嫩的青草了,哈哈!”
……
突然,门外响起动静,老牛头开心道:“俺儿子大虎回来了!”说完,便往门外跑去……
穆寒青看着老牛头矫健的步伐,不由得秀眉微蹙,心中暗骂:“好个老色鬼,明明精力十足,还装神弄鬼,我不信你没轻薄过我?”
又想到方才他胯间的巨硕隆起,穆寒青俏脸愈发羞红,呸了一声,叱道:“老不正经的色老头。”
……
“大虎啊,快进来,外间雪大!”老牛头殷勤的声音响起:“小兔崽子越来越厉害了……哈哈,随俺,竟然猎了一头麋鹿。”
“爹,让俺来!”牛大虎声音憨厚响亮:“这麋鹿是给姑娘补身子的。”
“小兔崽子,你对她比对你爹都上心。”老牛头醋意翻涌。
“哪能呢?俺把鹿血取出,给姑娘补身子,剩下的肉就给爹下酒!”
“算老子没白养你!“姑娘醒了,你快去见她吧。”
“真的?”牛大虎惊喜道。
“还有假?”
“太好了!”
……
牛大虎兴冲冲的跑向闺房,到得门口,又犹豫起来,不由紧张得搓起手……
“门外是大虎哥吗?”
酥媚动人的声音传来,牛大虎身体一阵酥麻,紧张道:“是俺!”
“快进来吧!跟奴家何必见外,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牛大虎推门而入,穆寒青已经起身下床,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大雪纷飞的壮丽景色痴痴发呆。
这个时候看上去,静若处子,冷艳中透着妩媚,就像冰山上最冷艳脱俗的雪莲花。
听到脚步声,穆寒青知道是牛大虎进来了,回头一看,美眸中闪出异彩,心中暗赞:“好个雄壮威猛的汉子。”
牛大虎相貌敦厚,宽口阔鼻、浓眉大目,仿佛精钢浇筑一般,高大强壮的健硕身体,展现在穆寒青的面前。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粗布麻衣,斜敞着,露出半边身子,浑身上下肌肉盘结,强壮的躯体仿似充满了无尽的爆炸力。
最令人移不开目光的,便是他胯间那高挺的隆起,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断定他必定长了一根硕大无比,雄伟惊人的粗壮肉棒。
任何女人此刻望见他的第一眼,目光必然离不开这根隆起的巨物。
更难言的是,他进入房内后,一股浓烈得难以挥散开的雄性气味仍然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这浓烈阳刚的气味,带着阵阵汗水味道也传到了穆寒青的鼻中。
“姑娘,好些了吗?”牛大虎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你都昏迷了好几个月,起来吃些东西吧。俺只一顿不吃饭,身体就饿的发软。嘿嘿,俺猎了一头麋鹿,可是稀罕物,特别是它的血,滋补得很。”
提到吃饭,让穆寒青粉粉嫩嫩的喉咙禁不住轻轻动了一动。
牛大虎见此,连忙跑到房外,准备杀鹿取血,却不想老牛头早就准备好了,他等牛大虎出来后,便取了一条鹿腿,走向后院厨房。
这时,穆寒青轻轻地走了出来,她仍穿着老牛头的那件灰色衣服,却无法掩饰她绝美的风姿和丰润的娇躯,腰间是一根白色的丝带,将本就如同蜂腰一般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收,更显她腰下的丰润浑圆,肤如初雪,乌亮的秀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显得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袅娜风姿和妩媚风韵,乍一看去,就像一个刚刚睡醒的绝美少妇。
牛大虎看得一阵痴迷,穆寒青绝美的脸庞五官,丰满的酥胸,浑劲有力的蜂腰,浑圆而紧俏的臀部,以及露在外面的雪白修长大腿,无论哪一个位置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都会因为其中的一点儿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上天却如此垂青于她,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雕琢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造了出来,这些巧妙地融合于一个女人的身上,除了让男人赞叹销魂以外,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小心,因为担心这样一个宛若极致艺术品般的女人,会不会因为一丝亵渎而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