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粘稠的乳白液体,犹如决提之水,从那早紫涨硬挺的乳头喷涌而出,直激得凌挽香浑身战栗,燕转莺啼,娇哼曼吟。
“嗯……爷,你好狠……贱妾的乳汁都被弄出来了……啊……喷了好多……羞死人了……爷好坏啊!”
听着美人儿的羞声抱怨,又见她反映如此激烈,洪永发更是兴致勃勃,指上用力,似是要把她的乳房抓破捏碎,将她紫胀挺立的乳头拉扯下来一般。
凌挽香大汗淋漓,脸色绯红,娇喘连连,两只乳头变得艳红,似欲滴出血来,只觉乳房阵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液急流,似要随乳液一起激射出来。
不由紧闭俏眼,柳眉微蹙、樱唇略张,呼吸急迫。
洪永发蓦然双手托在她臀下,将玉腿挂在肩头,那泛着暗红光泽的饱满骚穴立时显露眼前,凌挽香正觉胸中窒闷,沉迷在一种强烈到无可抑制,似乎要将她体内空气全挤出去的美妙感觉的时候,令她魂牵梦萦,熟悉无比的坚挺肉棒倏然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骚穴里去。
湿热泥泞,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立时将粗壮狰狞的恶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啊……好粗好长……嗯哼……插死贱妾了……好酸好麻……哦……啊啊……爷……你好猛啊……挽香差点没死在您的杀威棒之下……”凌挽香一边淫媚浪吟,一边往两侧分开丰满圆润的雪白雪腿,开始抵死逢迎起来。
江风绰看着娘亲风骚媚浪又满足舒爽的绯红面孔,心中的饥渴更甚,差点忍不住加入其中,来个母女齐心,共同迎敌。
但毕竟母女一起侍候男人,也没做过几回,每次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下贱,因此她还是强忍住性欲冲动,小嘴含住一根玉指轻轻吸吮,另一只手却探入腿心,向空虚的骚穴摸去……
“喔……好个又湿又紧的小浪穴……啊……夹得爷爽死了……哦……干死你……爷要干死你这个欠肏的小浪穴……”
洪永发爽得大声淫叫,感受着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刺激肉棒,便沉下肥腻的身子,紧拥着凌挽香抽搐的玉体,摆动着肥硕屁股,形如打桩般,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力道渐渐加重,直插得“啪啪”作响,阴唇不断收缩开阖,淫水犹如泉涌,那激烈场景让人咋舌,不仅水花飞溅,还带出粉红娇嫩的媚肉。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爷……大鸡巴亲爷……干死小浪穴了……呃呃呃……插得好快……好狠啊……爷的大龟头把……把小浪穴的花心……插穿了……啊……好胀好麻……嗯哼……美死了……”
凌挽香的呻吟声愈发的骚嗲腻人,不断喊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她似已被欲火完全烧化了,美目骚浪得快腻出水来,香肌更是晕红如火,那双修长的雪白双腿紧箍在洪永发的肥腻腰身,随着他托着她腰间的手来回辅助,快速挺耸纤腰,好让骚穴承受着粗硬肉棒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
美艳的胴体似能透出火般的紧贴着他,凌挽香纤腰圆臀不停扭转迎送,迎合着他的动作。
在媚浪入骨的呻吟中,只觉得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灭顶。
发烫的骚穴已经不知被老丑淫邪的乞丐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淫液纷飞,混着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腾了起来。
在她经历过的淫风欲海中,没有哪个男人像洪永发这般凶猛霸道,把她征服得浪水横流,高潮不断……
“这老乞丐太厉害了,他真的七十多岁了吗?怎么比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还厉害,或许绰儿心中恋恋不舍的极乐佛能与他一拼吧?”
凌挽香美眸爱慕又崇拜看着洪永发那汗水横流的肥丑面孔,似完全沉迷肉欲快感的她扭摇慢慢软弱,变成由男人全盘主导。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酥白胴体,此刻只能在洪永发的手下,随着他的动作而迎送,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越发骚媚起来,偏偏那根给她无数痛苦快乐的肉棒似全无衰竭,在骚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间的冲刺也更强猛。
在一阵亢奋嘹亮的娇吟声中,凌挽香娇躯整个抽搐起来,更是向上挺起拱桥形状,一时间酥胸凸耸,曲线诱人,骚穴中汨汨液体澎湃涌出,高潮丢精的美妙快感彻底占领了她的身心。
但无数次交欢的经验,使她知道,凭洪永发的深厚功力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果然洪永发的欲火还未曾消散,他双手箍住纤腰,让凌挽香湿透的秀发披到床榻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动作全然不见轻缓,干得她的骚穴里的淫液一波波得直喷而出,似是无有间断。
看着娘亲高潮泄出的舒爽浪态,江风绰将玉指咬得更紧,饥渴空虚的感觉泛滥全身,终于忍不住并起两根玉指插入那阅人无数的暗红骚穴,如蝴蝶翅膀般噏动的肉唇将纹在上面的“媚情”两字毕露得清晰无比。
洪永发压在丰熟玉体身上不停的抽送着,露出褐黄牙齿的嘴吧贪婪地狂吻着她挺拔高耸、丰腴绵软的洋溢着乳汁气息的雪白乳房。
舔舐着她香甜温润的圆硕和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香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肉欲横流的刺激所激动,仍发疯发狂般的抽送。
“贱货……婊子……破鞋……千人操万人骑的淫妇……让你骚让你浪……老子干死你……肏烂你的骚屄……”洪永发看着凌挽香骚浪淫荡的模样,不由得破口大骂,把藏在心底的感受一股脑都发泄出来。
“嗯嗯……要死了……贱妾要死了……啊啊啊……爷……亲爷……我的好人儿……香儿的小浪穴被你的大肉龙插穿了……嗯哼……你插进小香儿的子宫了……爷爷……奴的亲爷爷……你好棒啊……香儿从来没这么美过……您就是香儿的大鸡巴亲爹……嗯嗯嗯……大鸡巴亲爹……再狠点……干死挽香这个欠肏的臭婊子……”
媚浪入骨的淫词浪语,仿佛一味春药腐蚀着江风绰的心,她终于忍不住,缓步走了进来。
而这时,洪永发听着美人儿的欢淫浪叫,闻着她诱人的体香,看着娇美满是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女性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的拼命允吸一样。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洪永发以深厚功力压制的精液喷洒而出,此际他宛如发疯般,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挽香,大嘴死死地咬住右边的乳峰,肉棒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的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
而凌挽香先是起了一阵轻颤。
继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骚穴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允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液体。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而淫邪丑男的肉棒怒胀着,胀的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不知是由于欢娱还是因为洪永发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体而感到的疼痛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秃毛脑袋,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啊!”两人同时叫声出口,洪永发只觉得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决堤的洪水喷洒而出,点滴不剩地浇灌在凌挽香娇嫩的花心上,将这成熟美妇烫的失声娇呼,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浪潮般汹涌而至的冲击,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巅峰。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子虽还不舍的分开,可疲倦已使两人都懒得稍微有些动作,就地躺了下去,躺在了洒满香汗和淫液的床上。
洪永发粗喘了一口气,似是意犹未尽的叹道:“小骚货,你快把我老叫花榨干了。”
凌挽香将臻首斜倚在男人那长满粗硬黑毛的宽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软语娇吟道:“洪老爷子,你好狠心啊,把贱妾的小骚穴多肏肿了!”说完,将一双犹自沾满两人精液的修长玉腿,轻轻地蹭着他的腹部,绵软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依旧硕大坚硬的下体处,或以五趾弯夹肉棒,或用脚掌磨滑阴囊。
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销魂。
“娘亲、义父,你们倒是快活,女儿在外面打生打死,也不见你们念及,真让人伤心哩!”
一道幽怨却柔媚的声音传来,凌挽香只咯咯媚笑,但洪永发却反应激烈,转过头的同时,那泄过一回的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