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王越虽然是重生回来的,但人生阅历却只有之前的那十五年,并不比一般的十五岁少年成熟多少,有些幼稚、孩子气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甚至冷静下来想一想,就算不用插进去,只是用鸡巴和女人的屄缝摩擦就能双修,他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跟家里的女人们双修。
毕竟正常的关系下,哪有男人用鸡巴磨女人屄的?这样就算不作爱,也是大大的越界了。
看来还是多培养一些族外的女护卫,才是最可行的办法啊。
王越心里暗暗想着。
可是这个也不太容易操作,毕竟按照武者联盟的规定,一个武者家族是不可以随便把武功传授给族外之人的,除非把族外的人变成自己人。
而要想把族外之人变成自家人,不但人数方面有着严格的控制,而且手续上也十分的麻烦。
王越的妍妈妈薛妍便是一个例子,由于她跟王京并没有夫妻之名,所以也算外姓入籍王家,当年王京为此足足跑了半年,求了不少人,才终于办成功的。
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则没有家族愿意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更多的是私下里培养隐藏的力量,培养出来之后,要么像红绫她们四个一样弄一个散修的身份,要么就得一直隐藏在暗中,武者的身份永远见不得光。
前者虽然很好,但既然是散修,修练的功法自然不能与任何家族相同,所以苏家暗中培养的高手远不止红绫她们四位,可能放在明面上的,却只有她们,毕竟苏家再怎么家大业大,能搞到四种不同的玄阶功法,也到极限了。
其实不止苏家,陈家和王家也在暗中培养高手,只不过王越今年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所以祖母柳若诗暂时还没让他接触这些。
第二天起床后,王芯儿见到王越,只是对他甜甜一笑,叫了声“哥哥”,就躲到一边去了——白天的她,全然没了昨晚的大胆,反而变得害羞起来。
苏梦晴却一把揪住王越的衣领,把他拉到了远处,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问道:“昨晚你和芯儿都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王越含乎其辞,他就知道昨晚的动静瞒不过小姨,毕竟他们用的帐篷虽然是最好的,不但足够结实,而且隔音效果也极佳,可想完全瞒过天元境强者的耳朵,却不太可能。
“还说没有!”苏梦晴板着脸道:“前天在车上你们的小动作我就看见了,只是懒得说你们,没想到你们竟这么大胆。”
“我们只是双修了一下而已,别的真的什么也没做。”王越嘴硬道:“芯儿还是个孩子,我有分寸的。”
“你自己不也是个孩子!”苏梦晴撇了撇小嘴,又问道:“如果真没做什么,你们是怎么双修的?”
“小姨,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是在吃芯儿的醋?”王越奇怪地问道,小姨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否则也不会想撮合自己和红绫她们了。
“吃你个头!”苏梦晴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怕你害了芯儿,她跟我不一样,我这辈子是铁了心的要单身了,所以即便是跟你这个亲外甥偷偷的在一起也没什么,可芯儿她长大后可是要嫁人的呀,如果你们做了,你让她怎么办?”
芯儿以后要嫁人?
想到这种可能,王越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小姨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而且我和她双修也没真的做什么,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她现在处女膜还都在呢。”王越垂头丧气的说道,突然感到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你这孩子,女生的纯洁是单看那层膜的吗?”苏梦晴道:“这么说吧,换成是你,你能不能接受自己未来的妻子被人插进去过一点点?”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王越心烦意乱地说道。
“她自己就知道。”苏梦晴道:“强制包办婚姻这种事,你妈深受其害,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芯儿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合,就连陈曦,也是你妈确定你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之后才同意让她与你订亲的,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将来芯儿真的找到了一个让她喜欢的男孩,可她却被她的亲哥哥插入过,你说这会不会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
“那就不让她嫁人好了!”王越赌气道。
“感情这种事,谁能说的准呢。”苏梦晴叹了口气:“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转身走向营地,在王越看不见的角度,她性感的小嘴突然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本定好的要在今天深入兽族疆域冒险的行程,因为苏梦晴的一句话取消了。
她这么做,却是因为知道在和王越双修后,王芯儿的修为必然突飞猛进,所以想让她熟悉一下全新的实力。
所以今天仍由红绫她们赶过来不少的凶兽,让王越兄妹练手。
王芯儿今天的心情很好,战斗起来也是活力十足,很快便适应了自己突然增长了一个大境界的实力。
相比之下,王越却是完全的心不在焉。
听了小姨的那番话,他时而觉得自己确实不能再跟妹妹这样了。
可是一想到她有一天会嫁人,跟着别的男人走,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仿佛心头上的肉被人狠狠割去一块一般。
时而又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干脆继续下去,用双修的方式快速将妹妹的修为提升到让她足以独当一面的境界,反正只要自己不真的插进去,就不会彻底破坏她的纯洁。
可是又怕因为这样,而让妹妹产生了心结,从而一生都为此耿耿于怀。
这种万般纠结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扎营休息,仍没能从中解脱出来。
那种极度压抑的心情让王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只想狠狠的发泄一通。
可他现在已经是地阙境巅峰的高手,如果原地发泄的话,是很容易伤到人的。
于是在众人都回了帐篷后,他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驻扎地,发足狂奔。
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王越才停了下来,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色,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