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诚意满满的求饶却入不了菈凡娘娘的慧耳,高傲的白皙美足狠狠地踏在我的睾丸之上,用极致的温差逼得可怜的肉棒只能耻辱地仰天哀号,四肢皆被拘束在床上角落的我根本无法抵抗,我留着幸福的泪水,向我的小头忏悔,都怪我没先跟菈凡报备就去找了吴鸣,你才能有如此享受,好好感谢我吧兄弟!
“喔喔喔喔喔!”我悲愤地大叫,不可以阿,用那么漂亮的两根脚趾头撸动肉柱是犯规的阿!
我挣扎地向行刑人提出辩述:“娘娘,小的虽然密会敌军,但从来都没有背叛之意,这都是为了您的玉体安康阿!阿阿放开我的尿道口阿咕呜呜!”
“还敢狡辩!”冷酷无情的菈凡娘娘伸手拨了拨她的秀发,鄙视的神情在那如深渊般的魔瞳与不屑傲起的红唇上昂昂而立,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脏让我不禁在脑海内高喊菈凡万岁,承袭至魅魔之后的女王套装在她身上如夜明珠般闪闪发光,胸前的托高爆乳更是将那条深黑傲人胸线完全挤了出来的,于旁边的两团上等特白麻糬构成了一道美味的视觉飨宴。
她面如寒霜地用手抬起我卑微的头,紧盯着我那畏缩的目光:“明明只是我的肉棒,居然没有经过本宫同意,就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该踩!”
柳眉怒皱,那连月亮都会蒙羞的美足在下贱的睾丸上开始按压。
“呜啊!”脆弱的蛋蛋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的刺激,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思考不停地被想射精的欲望占去,我哭喊道:“可是结果是好的阿娘娘!看完了那怪物穿着兔女郎装乖乖地跳焦糖舞一小时的影片,娘娘您不也是笑到肚子痛了吗?”
“笑出来的那是菈凡!”她不屑地嗤嘴:“我是魅魔娘娘。”
“不是欸小姐你这身装扮跟魅魔一点关系都没有捏,连化妆都阿阿阿放开我的菊花阿我错了魅魔大人!”
即使戴着润滑过的指套,并且也不过是两个指节的长度,当魅魔的手指挤进肛门的那刻还是让我羞耻地咕呜了一声惨叫出来,对于人体色色研究可说有着博士学位的魅魔大人温柔又残酷地按上我的前列腺,让鸡儿一跃迸起粗大血茎,挣扎地左右弹跳,她又来到无法挣扎的我身旁舔弄着我的耳垂,另一手也在肉茎上挑逗的抚摸,来自女友的天堂手交很快地就让我到达了理智边缘,我几乎是哭喊着宣泄着这一切快感。
“要、要射──欸?”
就在我将要去的那刻,魅魔娘娘理所当然地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突然撤走所有刺激来了个放置Play,没得射精的鸡儿痛苦地发出空虚的悲鸣,与我颤抖的嘴唇一同融化了我的理智,用着不解的眼神望着眼前的恶魔。
“这样你就只能真诚地回答我了。”魅魔娘娘,不,菈凡像头猫咪般对着我笑。
你居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可恶的坏女人!
“我说、我说、我都说!”但为了解救被性欲绑住的鸡质我只能吞下这耻辱。
“哼哼。”她用手指按着自己的红唇,让自己可爱的小萌牙露了出来:“首先呢,这计画你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什么计画?”满脑子都想射精的我是真不知道,眼前都有些迷茫。
“让我以后想到那怪物,都只剩下他羞耻地跳舞的印象,根本难过不起来,这计画阿?”她鼓起了嘴巴,对着我那不知好歹的臭鸡鸡用葱指弹了一下。
“启禀娘娘,是在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如实已告,泪流满面:“托您的福,小的有幸不受其怪物的光环影响,成功地将他拉低到跟小的同样的境界一起搞笑,所以我可以射精了吗?呜呜。”
“那跟小纪要的影片又是怎么回事?”菈凡可爱地歪了歪头。
“虽说从对话看来八九不离十。”我挣扎着深呼吸,才把话说了下去:“但最主要还是确认他平常不玩这种羞耻Play,毕竟他一脸淡定地穿上女装跳舞这种未来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你还有PlanB是吧?”
“不愧是魅魔大人,真是瞒不过您的冰雪聪明。”我移开眼神:“百密一疏,未雨绸缪嘛。”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前列腺就再次被这超级邪恶坏女人无情地按上,仿佛从脊椎般炸开的爽感直通脑髓,让我的视线往上一翻,鸡儿也准备开始……一双温柔的小手恰到好处捏紧了阳具上的神经,将这次泄洪扼杀在襁褓之中。
无处发泄的性欲让我丧失了对自己的控制,口水羞耻地从嘴边流了出来。
“咕呜,不会吧。”我闭上眼,救命。
“没错,还有第二题!”看着我如此可悲的样子,菈凡S的那一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嘴角的笑意完全藏不住:“虽说如你这个大变态所料,在你的戏言面前我和那怪物之间的爱恨情仇都变得跟笑话一样了,但请问,我之后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那怪物啊?”
“问我干嘛,那是你的自由。”没得射精的我不满地鼓起了嘴。
“不不不。”她却眯起了眼看着我:“我是在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耳朵好烫。
“呃?像个普通的父女?”我咕咙着。
菈凡并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狠狠扯了一下肉棒。
“好啦好啦好啦!”可恶,我的表情肯定一塌糊涂:“我说就是了啦!我希望你完全不理他。”菈凡却没有就此放过我,静静地看着我,我仿佛听见血液在流动着声音,只好将最后的尊严也一吐而出:“我希望菈凡只能是我的。”
没错,不管是谁,都别想占用我跟菈凡的没羞没臊爱情喜剧时间。
我就是这么幼稚。
“嘿嘿嘿。”如糖果般甜滋滋的笑声钻入我的耳中。
“笑屁喔。”我却根本不敢去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才不给你呢。”魅魔突然抱了上来,发香的魔咒锁紧了我的呼吸,紧接在后的却是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呢喃细语:“这样你才会一直想要我啊。”
“可是我的都给你了。”我委屈地说。
“谁叫你是肉棒奴隶嘛。”
她嘿嘿一笑,与我十指相扣,让体温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