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曦月宝宝在放松点……”虽然出现了些许的不良反应,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曦月强烈的配合着我的心意,这就足够让我开心雀跃了。
“嗯。”曦月似乎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了,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节奏,绵长悠远的一呼一吸。
在这样的大力配合之下,在随后的插入中,食指深入到后庭几个指节后,虽然依旧很紧窄,但是没有出现立即的收缩括约肌将整个指头都卡死在里面的情况。
然后,我再试了试将食指和中指一起,在少女的菊道里小心的慢速抽插,虽然也出现了本能的反应,不过再多次尝试后,曦月也在慢慢地适应。
虽然花了好像挺长的时间,都还一直停留在抚摸着曦月的屁股,和指头在菊蕾里抽送的前戏阶段,但是如此紧致的膣道,的确是需要好好的安抚。
倒不如说,就是因为相当的艰难,反而吊足了胃口,兴致更加浓烈,而且一直都可以察觉到曦月自己也在陪着我一起努力,是非常努力地用呼吸法来调整着自己的节奏。
为了能让我顺畅地插入自己的屁眼,曦月聚精会神的对抗自己尻穴里括约肌收缩的本能。
所以这共同的努力很古怪的让我产生了我们俩心意相通的奇妙感觉。
似乎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热起来了,下身也开始轻微地出汗起来。
等到食指和中指都勉强地可以插进几个指节后,我觉得曦月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嗯,曦月,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了吗?”沉吟了下后,我决定还是向曦月征求下意见,毕竟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自己最清楚嘛。
曦月脸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这种问题……唔,很难回答的。既然河君觉得可以,那就大概是可以吧。”
“嗯,那我就开始吧。”
虽然话是先说出口了,我并没有立马出击,先是撸动了几下,让手指间的唾液、还有马眼前分泌出来的先走汁涂满了鸡鸡的表面,确定是已经润滑无比后,我才掰开着少女的菊蕾,单手扶着肉棒,龟头放在了少女的膣道的入口位置上。
曦月下身都被汗水濡湿得好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般,赤裸而白嫩的下半身裸露在我的眼前,微妙地给人一种妖艳的美感。
就像是预感到我接下来的行动,曦月的双手都握在亭子的木栏上,琼鼻深深地吸了口气。
由于刚才配合了许久,几乎已经算是朝着共同的目标心念相通,我于是顺着曦月的节奏,等着她吸完气后,才将鸡鸡慢慢地往里面推送。
不过很显然,终究是勃起的肉棒的大小是要远超过两根手指的,才插进去小半截,明明曦月的后庭都还没开始缩紧,就已经感觉到巨大的阻力。
少女那窈窕的身体在我的手心间扭动着,“屁股……我的屁股……河君不要毛毛躁躁的啊,痛起来了……不要那么用力,会裂开了……屁眼要裂开了。”
曦月发出求饶的声音。
伴随求饶声,呼吸的节奏立马被打断,就像之前发生过的一样,被用呼吸法放松的膣道立刻收得很紧,肛门旁的括约肌箍紧着夹住龟头,带给我一种又痛、又刺激的紧窄感。
不过对于曦月来说,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我赶紧道:“快,深呼吸,放轻松一点。不要用力,你越是用力,就会越疼的。”
“唔唔唔……好疼啊,河君好过分……”小嘴里带着哭腔的这么哭诉着,曦月还是顺从着我的话,重新调整着呼吸,当呼吸变得匀称起来后,紧闭的膣道出现了松弛的迹象,因为还是夹得太紧了,只能浅浅地插入龟头,鸡鸡几乎只能沿着一条直线运动,勃起的龟头在菊穴周围研磨着,手指扣弄,在肉壁变得放松的刹那,我腾出双手握着曦月窈窕的腰身扶正着,继续往里面插入。
“这样子可以适应吗?”
“啊……啊、痛,还是很疼……呜、请温柔一点……拜托了啊呀!”
曦月喘着气忍受疼痛,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从气管引入到胸腔摇摇晃晃地扩张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随着上面的呼吸,下身那狭窄的菊穴似乎也缓慢地顺应着舒缓。
“身体放轻松!”
肉棒已经插入了一大半,可是似乎已经插进到曦月膣道所能容纳的极限了,虽然嘛,据说女性的身体的容量可以超越想象,可是现在都让她呜咽着喊痛了,再深入的话就对月月来说太难受了。
于是只能再小心的抽回,不过听说第一次的抽送都会比较疼。
我也只好继续说着安慰的话,抱着曦月的腰身固定好,开始将肉棒往回抽。
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曦月简直要哭出声,一脸的担惊受怕:“河君的鸡鸡,在我的里面抽插,啊唔呜呜……河君到底在后面做什么啊,不要乱来啊……很痛,身体……身体要被玩坏了。”
少女的双腿像是要极力地躲开鸡鸡一样的不自觉地往上挺起,轻飘飘的身体摇摇晃晃,可是因为腰身被固定住,怎么样也挣不开。
眼看逃不开这桎梏,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的抽抽噎噎,“好、过、分啊……呜呜……好疼啊……啊、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会死掉的!真的要被玩坏掉了啊!”
这种事情……
我也很想停……关键是,都拔到一半了,这要怎么停得下来呢。
就这样让半截鸡鸡就这样停在曦月的菊道里,或者干脆又再插回去,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
我只好爱怜地摸抚摸着曦月的后背往回抽着肉棒。
等拔出来肉棒后,曦月转过头,泪汪汪的努力地扭着脖子想要看着那交合过的屁眼的位置,痛苦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大口喘气:“太好了,终于拔出来了。”
我有些担心地问道:“那要继续吗?”
曦月先是面露难色,样子踌躇,暂时的发呆起来:“唔唔唔,这……”
然后很快,就像是想要完成什么使命一样,样子变得坚决起来,“当然啦,毕竟都到这一步了。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情影响和河君的沟通感情的大事。你继续吧。”
“不痛吗?”才像是小姑娘那样的哭完,曦月此刻的要求让我有些吃惊。第一时间,我就傻傻的问道。
话才一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没脑子,刚才那疼得身体一颤一颤,好像要下锅的鱼一样的闹腾姿势当然不可能是作假。
曦月不怀好气的回头瞪了我一眼,“痛啊,当然很痛。可是……这不是要加深感情的必须动作嘛。所以没有办法了。这也是额外的修行啊,请继续吧……”
“好吧。”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于是继续准备起来,不过在那之前,继续重新检查了下肉棒和后庭的润滑,至少要让曦月觉得不那么痛。
第二次的贯穿,似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龟头一开始进入菊蕾得相当顺利。
但是当鸡鸡插入小半截后,终究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紧窄无比,那从膣道里传来的四面八方的紧箍感,牢牢地压在了龟头上。
敏感的性器,立即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曦月从鼻间呜咽了一声,还是忍住着,极力维持着那和缓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