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哪种照顾?
江思洁怔在原地,看着夏安禾熟稔地直接上楼。
心脏像被细线捆绕,又疼又喘不上气。
司明泊有严重的洁癖,从来不许别人动他的东西。
身为他的妻子,江思洁也是直到第三年才被允许碰触他的私人物品。
可一个才来了两个月的秘书,就将司明泊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
这正常吗?
他们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吗?
江思洁转头看向司明泊,喉咙有些发紧。
“你不是……不用女秘书的吗?”
司明泊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声音淡淡:“夏安禾不一样。”
不一样。
这三个如同一把大锤,敲得江思洁头昏眼花。
她很想问问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但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安禾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她冲江思洁微微一笑,随后便和司明泊一起转身离开。
那样的姿态,仿佛宣誓主权的炫耀。
江思洁听着大门关上的砰声,心狠狠震颤。
她因为惦记着这次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才特地接了那个任务。
辛苦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这几天能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