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你也早点休息吧……”老覃心情复杂的望着自家儿媳,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操了这张如此清纯俏丽的脸蛋,还在她嘴里发泄过了精液。
公媳之间身份的错乱让他有种不知如何跟相处的尴尬。
转念间老覃心神又是一震,他突然醒悟过来刚刚小蔓说话口齿清晰,从射精到结束也没见她吐出什么,瞧这个模样,这看起来羞答答的儿媳竟然是让自己的精液全都射进喉咙里咽下去了!
老覃望着媳妇儿纤细又白皙的脖颈和喉咙,想象着她被鸡巴插进去撑开鼓起的形状,仍旧感到难以置信。
老覃张着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便见到小蔓羞涩的拢起身上凌乱的衣服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这俏丽乖巧又孝顺的背影,老覃的内心十分的复杂和矛盾,但当回味起刚才小蔓给自己含屌时娇俏的模样,跟那种魂魄都被吸走的快乐时,老覃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了无尽的遐想。
佳人离去后昏黄的灯光里仅剩下老覃一人,只有一股如兰如麝的混合着少妇体香的奇异香味在诉说着之前非凡的销魂经历。
望着自己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余留着芬芳的鸡巴,老覃忽然感到一股落寂。
突然间老覃触摸到了一片湿润,那是小蔓刚刚坐过的地方,伸出手指感受着上面的粘蜜,老覃的心跳加速起来,那潜藏在男人心底最阴暗处的某个火苗,被点燃了。
……
是夜,凌晨,两点钟。
今晚注定是个难免的夜晚,小蔓罔被伦理的引诱自家公公,还主动为他含屌吃精。
两人事后各自回到了房间,但这两个背负着不同身份的男人和女人却同样的在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小蔓羞臊的将头埋在了枕头里,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但她仍旧觉得脸蛋很热心跳得也很快。
小蔓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含了自家公公的那条大鸡巴,还让他射到了嘴里,更是吃下了丈夫的父亲的精液。
刚刚在老覃旁边因为太紧张还未发现,平静下来后小蔓感到口腔里充斥着精液的腥甜味道。
他可是自己的公公呀,是心爱的丈夫的父亲来的,自己居然为他口交吃精……更让小蔓脸红心跳的是她居然觉得公公的鸡巴吃起来感觉不错,精液的味道也很好……
骚浪的少妇翻来覆去的如何都无法平静,只要一想到自己含了老公父亲的鸡巴,更是吃下了无数的丈夫的“兄弟姐妹”,她就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但越是感到下贱她的身体就越是兴奋,发热,还莫名觉得这禁忌的行为很刺激很挑战,转瞬又羞红着脸不肯承认……
原先小蔓只是想帮老覃简单口一下,让他射在舌头上的,结果含的时候不知道是太兴奋太投入,亦或是习惯还是动了情,不小心就把深喉等各种伺候男人的技巧都给用了出来……第一次吹箫就让自家公公射进了喉咙里……小蔓觉得好羞耻好难堪,她担心公公会嫌弃自己太淫贱了,太主动,太不自重了……
种种纠结和烦恼夹杂着兴奋和欲望让小蔓终于忍不住,她拿出一根巨大的假鸡巴,将它含进嘴里用唾液浸润后对准了那又骚又痒的正在流水潺潺的蜜穴,脑子里想象着自家公公那条健硕的大鸡巴,回味着那种坚硬和充实的口感,缓缓捅了进去……
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淫贱和背德的少妇早已适应了用性爱的感官刺激去忘却和麻醉自己的忧愁和烦恼。
而另一边,初次体验公媳不伦的老覃,也是久久的不能平静。
小蔓离开后不久他的鸡巴就砰一下的再度弹了起来,仿佛刚刚射到虚脱射到脚软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连日来的压抑和积累的欲望像是被摇匀了的啤酒,打开盖子后抑制不住的剧烈喷涌。
而且神奇的是被那俏丽多情的媳妇儿含过鸡巴之后,老覃非但没感到疲惫,反而还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动力,像是年轻了几十岁,胸中更是燃烧这一团烈火,无时无刻都在躁动和澎湃。
与此同时老覃也在矛盾和懊恼,小蔓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呀,怎么能让她给自己吹箫呢?
还射到了人家嘴里面,那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自己摁着脑袋强迫吞精……嗯,好像是她……她自己主动吞下去的……我这样干她嘴巴,小蔓不会嫌我粗鲁吧……不对!
她是我儿媳妇!
就不应该让她含屌的……这个,好像,用手跟用嘴……差不多吧……应该吧……小蔓的嘴巴可真是舒服啊……她怎么那么会……
这样满脑子混乱的状态自然是无法入睡的,加上鸡儿硬起来后就一直软不下来,翻来覆去的老覃不停回味着媳妇儿含着鸡巴时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跟那种被尽心伺候的销魂极乐。
小蔓的口活真是做得太棒太完美了,让老人家一直兴奋得静不下来,这老头真的没试过女人的嘴巴可以比插逼还爽,甚至爽到让他怀疑人生,感叹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都白玩了。
老覃挺着硬邦邦得鸡巴感叹着纠结着,小蔓生得漂亮人美气质也好,是个贴心孝顺的好女人,而且她的口活更是没得挑剔,做得真好,比老覃玩过的所有女人都好,好到他刚爽完就开始怀念了,甚至开始担忧以后日不到这么极品的嘴巴怎么办……可是同时老覃也在纠结着苦恼着,小蔓什么都好,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可是儿子的老婆,是自己的儿媳呀!
心烦意乱的老覃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不知过去了多久鸡巴还是硬邦邦的,龟头上还隐隐遗留着小蔓那娇艳红唇的柔软触感和温暖。
老覃长叹一声,刚才射了太多液体让他感到有些口渴,横竖睡不着索性出去倒杯水。
意外的是,刚走出客房老覃便听到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他静心听去发现竟然是从小蔓那边传过来的。
老覃鬼使神差的偷偷摸过去将耳朵贴到门板上,霎时那销魂的呻吟清晰了许多。
(嗯~~用力~嗯~大鸡巴~干我~哦对~深一点~呃嗯~~)
倾听着自家儿媳自慰时娇媚的叫床声,换做以往老覃已经快步离开躲到房间里去了,现在的老覃也是想走,可是不知为何的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小蔓含羞带俏的含着鸡巴的模样,然后是自家媳妇儿那躺在床上一只手揉捏着胸脯一只手握着假鸡巴不停扭动的曼妙身躯……
老覃感觉自己脑子都要错乱了,但双脚却很真实的一步也不肯挪不开,不知为何的手还好像失去控制般的伸进了裤裆里。
就这样,房间里的小蔓一边自己揉着奶子一边拿着假鸡巴自插,而门外,她的公公聆听着自家儿媳娇媚的叫床声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真鸡巴。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一会高一会低时而压抑时而舒缓,寂寞的媳妇在辛苦的探寻着欢愉。
房间外,男人骤紧了眉头双手在胯下艰难的运动着,苦闷的老父也在艰难的谋求着快乐。
这覃家的公公和媳妇,两人一老一少虽年纪不同但却皆是欲海里翻滚的浪荡之人。
老覃,早年丧妻之后便长期出入各种风月场所品鉴南北东西的风土人情,可谓是背着半个葫芦的老瓢客。
小蔓,虽然年轻又新婚不久,但也是迎接过五湖来客四海宾朋的都市丽人,当得起千锤百炼之名的交际花。
这样的两位饱学诗书满腹经论之辈,岂是简简单单自己苦读就能满足的?
虽然有娇媚销魂的呻吟伴奏,老覃自己也努力的摸索着那个快乐兴奋的节奏,但动手始终是没法跟真人相比的,更何况他刚刚经历过人生最极乐的体验,这会越是撸动便越是觉得索然无味。
(嗯~嗯~呃啊~~~呜呜呜~~)
突然房间里的女人发出苦闷的吟叫,然后便是抽泣一般的充满了无奈和不甘的呜咽声,看来小蔓这骚货光凭一根假鸡巴也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