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思,望舒却一概不知。
她只是看了眼和暮砚,说:“我们走吧。”
暮砚点了点头,看了眼满身是血,跪倒在地的顾今明,眸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但很快又压下,跟上了望舒。
直到走出很远,望舒才停下了脚步。
她已经恢复了正常,对暮砚笑了笑,说:“一点私事,让你见笑了。”
暮砚摇了摇头,说:“没事。”
望舒点头,只当这事结束了,自然而然地问:“春宴在哪里举办,我们是不是要过去了?”
没想到暮砚脸色一肃,正经道:“这个不急……”
这话一出,望舒疑惑地看了眼他,正想问那什么着急,就听到他开口,说:“魏淮之是谁?”
暮砚眸中闪过一丝困惑,接连不断地说:“刚才那位上神,为什么叫我魏淮之?”
望舒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敏锐。
可这问题属实是难答。
因为她也不能确定魏淮之和暮砚是不是一个人。
于是犹豫了片刻,解释说:“魏淮之我在凡间历劫时认识的朋友,你……他长得很像。”
暮砚点了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
望舒心中略一松,不等她说话。
暮砚就看向她眼底,说:“你喜欢他?”
望舒一愣,赶紧解释说:“没有,我和魏大人只是朋友,我敬重他人品而已。”
暮砚见状眉头一挑,紧盯着她的眼睛,凑近问:“只是人品?”
望舒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说:“魏大人清正,人品端方,我确实钦佩。”
暮砚闻言收回了目光,仿佛开玩笑般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他的脸……”
望舒扯了下嘴角,说:“怎么会,我……”
话没说完,暮砚就眨了下眼睛,看向她:“不喜欢吗?”
望舒看着他和魏淮之一模一样的脸,心蓦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