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屋外雪花簌簌飘落,下雪了。
雪白一片,洁白到可以遮盖一切的肮脏。
这场愈盛的风雪竟给傅琛枭带来了一场风寒。
第二天,他便发起了高烧。
来人界这些年,他几乎没病过,他咳着跟师兄说的时候,师兄也是一惊。
“你是不是伤了心气?”
傅琛枭顿了瞬,认真思考了瞬,很笃定地说:“不会,我修的心法是无情诀,有害的感情伤不了我。”
无情诀,其实并非摒弃所有感情。
而是摒弃无用之情,唯留至真至纯的情感增进修为。
“况且,姜慕雪从未入过我心。”
话音落下,姜慕雪推门进来了。
“阿楚,谁没入过你的心啊?”
对上傅琛枭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姜慕雪瞬时露出紧张神色。
她走近碰上他的额头,手背上是灼烧肌肤的烫意。
她正想要说心疼自责的话,却被傅琛枭的回应梗住。
“无碍,你且去忙你的正事。”
姜慕雪更确定他是在说气话,气她三天都宿在外面没有回来,可谁让那傅弈辰太缠人,食髓知味,实在是欲罢不能。
眼下她也只能低声诱哄,故作嗔怪道:“还不是你不给我交作业,我只能用工作麻醉自己,阿楚你知道,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有需求的女人。”
是了,婚后七年,他不仅吃素更是以清修为由,从未与她同房。
师尊说过,女人娇魅吸阳气,最伤根基。
“好了,你别再生气,都是我忙工作忽略了你,下次不会了,你先吃药,我去给你熬糖水……”
她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佣人进来送药,药丸递到傅琛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