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赶去时。
大夫直接断言:“这位小姐摔断了腿,以后从军是断无可能了。”
“甚至就连走路可能都成问题。”
我直接怔愣住。
拽着大夫的衣袖不肯让他走。
我将那满是血迹的兰花草捧到他身前。
“大夫,素闻这兰花草有起死回生之效。可否……可否让裴欢儿治腿伤?”
大夫摇了摇头。
无奈道:“公子,无用的,骨已粉碎,无法再接。”
话音刚落,我便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我已服下兰花草,身子已有起色。
也早已在回京的马车上。
我央求爹爹:“爹爹,裴欢儿如今已举步维艰,儿子不愿在此时离开。”
爹爹沉默半晌。
良久才叹息道:“傻小子,你如此可考虑过你今后的日子?”
“如今裴欢儿已是一介废人,哪怕日前她待你再好,也不值得你献出自己的一生啊。”
我泪如泉涌。
“可爹爹,儿子愿意。”
爹爹对我向来疼爱。
那是我记忆里,爹爹第一次对我动怒。
他说:“可我傅家儿郎向来娶的不是公主就是世家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