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以前的性子,易国庆敢打她,至少要他半条命。
没弄死是法律不允许,没弄瘫是她现在实力不允许。
没办法这具身体情况太差,长期营养不良,今天回击完全靠巧劲。
根据原主记忆,上次吃白米饭还是过年的时候,而现在已经是九月底。
她一天只有一碗稀粥或者一个红薯。
除了偶尔能吃到青菜,从未吃过肉。
今天中午留郑建国吃饭,看在他的面子上,让她上桌吃饭。
原主十七年来第一次尝到肉味,那片肉是郑建国夹给她的。
这样的身体能有什么力气,能活着都是她幸运。
没有足够的实力,她是不可能嫁人的。
与其被人拿捏,还不如拿捏别人。
更何况还是嫁给一个带六个娃有暴力的四十岁老男人。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易家人吃完饭,眼瞅着已经晚上十点,祁红回房打探情况。
她走到易浅床边,刚想轻声喊人。
易浅猛的睁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也不说话。
祁红被黑暗中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脯。
“你个死丫头,没睡着为什么不说话,你想吓死我啊!”
易浅早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没打算让他们得逞,只当娱乐活动。
反正被吓的不是她。
“你到我床边来做什么?”
祁红哪怕心虚,也没有表现出来,假意关心道:“奶奶是来看看你有没有盖被子。”
“盖被子?呵~,这么多年,我有过一床被子?”
易家并不缺她这一床被子,却从没给她打过。
哪怕是易红军两兄弟换下来的被子,这老登宁愿收着霉,也不愿拿出来给她盖。
好在这里的秋天哪怕是晚上,也有十七八度,冬天再冷也从没到过零下。
原主向来用单衣当被子盖。
祁红正想呵斥,察觉易浅眼中的寒意。
死丫头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多大年纪,惹她不高兴照样动手。
她不想挨打,只能可怜兮兮哭诉:“你不是也知道家里的情况,这么多年只有你爸一个人上班,工资只有五十四块八,六张口吃饭,哪来的钱和票给你买被子,也就是你哥这两年跟着上班,我们家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易浅突然觉得心中烦闷,脱口而出:“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床被子,到我这就没钱没票?再说六张口吃饭,请问这么多年我吃过几碗饭?”
她明白这不是自己的意思,是原主的怨恨和不甘。
既然原主想知道答案,她帮“她”问清楚,好让“她”早点死心去投胎。
“我每个月有三十斤粮食,我一个月吃五斤了吗?你们对我非打即骂,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这个家的一份子?”
祁红听到这话,也顾不上害怕,呵斥道:“好你个赔钱货,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不把你当这个家的一份子,郑厂长那么好的亲事会轮到你?”
听到这话,感觉心中郁气散去一大半。
易浅表示很无语,原主怕不是个傻子。
三两句话就被忽悠了,该说她是太天真还是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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