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不是说让司安和我结婚,人呢?”
“卿卿,阿姨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快找一个无人的地方。”
白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事光靠她一个人不行。
秦卿狐疑地看着她,愤恨快要溢出眼眶,心中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将人带进房间。
“卿卿,我找到让我们毁容的罪魁祸了。”白柳迫不及待说出来。
“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秦卿咬牙切齿,伤疤让她张明媚的脸逐渐扭曲。
“是易浅!”
白柳提到这名字气得脸色铁青。
“是她?”
秦卿目露凶光,死死盯着白柳,想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
没有!
除了愤恨还是愤恨。
从毁容后,已经没那么相信白柳。
当初是白柳说不会毁容,害得她错过治疗最佳时机。
这辈子都毁了。
她没以前那么蠢,却还是忍不住好奇。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她?”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找司安和易浅吗?明明周围没人,可我们还是被抽了鞭子,你再想想我们被挂在林子的那天,是不是也没人,还是被抽了?”
白柳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情绪。
秦卿迷茫片刻,很快回神,暗暗警惕。
她不会再被人当枪使。
“你什么意思?”
“司安是我的儿子,这点毋庸置疑,可易浅绝对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么解释我们两次被抽。
怎么解释他们从火车站消失,却没人看见,以司安那张脸,谁会不多看一眼,谁会没印象?
肯定是易浅那个狐狸精利用妖术,遮蔽了众人的眼睛。”
白柳越说越兴奋。
易浅是个人,老齐作为司令不好动手。
可易浅现在是狐狸精。
非我族类,必有异心。
老齐有了最好动手的理由。
哪怕妖术再强,面对成千上万的子弹,不信她还能逃得过。
她必死无疑。
老齐正好可以以此立功。
想到这,白柳恨不得飞到老齐身边,将猜想告诉他,让他立功。
秦卿经过这段时间家里人洗脑,对白柳的话似信非信。
“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你不想报毁容之仇?我知道你不信我,你可以让家里人去调查,雁过留痕,不信她没留下任何把柄。
反正现在没找到他们的人,咱们可以慢慢调查,你不想秦家立功?
言尽于此,你可以先和家里人好好商量,商量好了再来告诉我。”
白柳没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