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人的躯体终于贴在了一起。
“嗯。”她有些扭捏的哼了一声。
我要去吻她,袁洁洁偏过头:“不要!”显然她也猜到了我今晚到来,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勉强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傻丫头。”
我拉起妇人的身子,将她圆润玉腿微微分开,袁洁洁双手伸到下腹,把我雄伟的盘龙引至蛤口,腻声道:“我真没想到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雄伟,今夜,好好疼爱姐姐吧。”
我闻言奋力一挺,紫玉金刚一般的龟头已挤入洞口,袁洁洁低低哼了一声。
我笑道:“宝贝儿,你的穴儿真紧,难道没有生过孩子吗?”
那穴肉如螺纹般盘旋,越往里越紧,越往里越暖,身在其中确实让人乐不思蜀。
不过,也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征服的,也只有我这八寸盘龙霸王枪才能满足她。
袁洁洁抱住我的腰肢道:“要是早生了孩子,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凄凉境地。太医都说我这是宫寒不孕,没法子的。不过也有个好处,和人亲热过后,从来不用担心会怀上孽种。”
她眼角已含了泪,似是回忆起了自己屈辱、坎坷的人生。
“别出声好吗?”
袁洁洁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合喘道:“我不想让他们听到,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袁洁洁刚一说完,我便将那两片红唇嗪住,将舌头伸入她嘴中,缠着香滑的丁香轻轻吸吮,再也不愿分开。
直到两人都感到一些气喘,我转而到她一双娇羞微闭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袁洁洁羞意浓浓的闭着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双丸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羞怯的伸出右手食指来抿在口中,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我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连连,知道这样子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息微蹙。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袁洁洁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丸更见突出。
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三浅一深的抽插着。
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企图试图让我放慢速度,但是却显得徒劳。
这样行动受限的性爱,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满足,只是任凭我如何狂野,她都咬牙苦忍着不出一声,最多只是从牙缝里发出嗯嗯之声。
“叫几声会更舒服的,没事。”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
袁洁洁摇头不语。
无奈,我抬起她肥翘的丰臀,将她双腿M型大力分开,让她没法再并拢,然后一招夜叉探海,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打桩一般根根到底的撞击在子宫口处,任袁洁洁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我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给你那史大少爷破的身子的?是不是我那根不行啊,要不你还这么紧。”
袁洁洁没想到我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每每问出这许多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来羞辱她,泪水在严重打转:“你想快活。独自快活就是,问那么多干什么?”
心里虽然异样屈辱、羞愤,但是快感更是成几何倍数的积累,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我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张欲泣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禁忌快感边缘,对绝症就要下猛药,如果不打碎她的一切矜持,让她赤裸裸的臣服在自己胯下,我就永远摸不到她的心。
袁洁洁只觉得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我的盘龙枪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为君而开,将它紧紧的含住。
袁洁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酥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随波逐流,任由我一进一出,压在自己身上震颤自己的灵魂,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抵死缠绵,这种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境界。
“我比史子由如何?你的小穴这么厉害,他肯定坚持不了一炷香。”
“你的小屄都有些黑了,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
袁洁洁羞不可耐,史嵩之短小的家伙,跟我一比简直就跟小孩子一样。
想到这,她心中不禁一阵报复的快意,阵阵娇颤袭来,而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如果有感觉,就叫出声来,只有把情绪宣愤出来,才能平衡体内的气。”我在她耳边轻轻的指点道,我基本上掌握了她冷感的原因。
袁洁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快意,用左臂挡着自己那泛起红潮的娇颜,美目紧闭:“嗯……嗯……嗯……啊……”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出汇成一股,有些又蜿蜒流到腿上,随着男人的狂抽猛插,发出了“啪啪”、“咕叽咕叽”的淫靡水渍声。
袁洁洁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急促间洁洁呼道:“丢了,嗯……”话才出口,不禁羞悔难抑,眼角居然沁了泪。
我只觉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美不可言。袁洁洁张着小嘴儿,娇躯瘫软无力的喘息着,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袁洁洁忍不住泄了身,身下床单被打湿了一片。
一对白嫩嫩的美腿从我肩膀上垂落,罗纱早已坠落地上,我放缓了动作,耐心的帮她抚平高潮后的快感。
在我绵密柔和细吻中,袁洁洁迷惘了,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
那个霸道蛮横,占有欲强的男子;还是对自己百般欺侮,将自己打入最耻辱的深渊的恶魔;还是眼前这个善解女人心,懂得怜香惜玉的优雅情人?
“我不要,不要这样,你这坏人,你欺辱我。”袁洁洁有了一丝力气,忍不住捶打我道。
“对不起,不过,其实我故意的,你症结所在,正是因为长期内心压抑,堆积郁结造成的冷感,如果不下剂猛药,又如何打破坚冰?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因势利导,将压力宣泄出来,哭过、闹过,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
袁洁洁听明白我是为了给自己治病,但是脸还是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我怀里道:“什么大禹治水,难听死了……”虽然死不承认,但是她确实感觉心情好多了。
双手也不自觉的攀到了我的胸膛,头也埋得更深……
我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袁洁洁羞极,更显得妩媚。
我笑道:“只是没想到,你在床上居然如此生涩。”
我技巧妙到毫巅,早将袁洁洁搞得神魂颠倒,本是被迫绕挂在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
两人上下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妙处真是难施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