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被我说破心思,面上微微一红道:“哪有……人家不过是担心你身子禁不住太剧烈的活动,才用补天术来为你助助兴嘛,还怪人家。”
我心中暖暖的,蓉儿如花解语,体贴又聪慧的性子,永远让人挑不出她有什么缺点,特别是她一颗心都扑在我身是,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欢欣之余,忽然发现我的内视能力又回来了,“嗯?”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疑问。
蓉儿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我们许久未见的空运双灵的境界转动,心意也开始接通了。
“这是怎么回事?”蓉儿又惊又喜的问我道:“你的伤好了?”
我摇摇头,通过内视自查,我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膻中气海和丹田气海,伤情依然如故,没有一丝变化。
蓉儿随着我们内力的流转,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体内,发现内力经过任脉诸穴之时,真气就会阻断在膻中穴,上行绕至督脉,再绕回会阴转到丹田,又是此路不通,不禁又是为我感到一阵难过。
我替她擦去眼泪,一面劝道:“我们修行的道体相连,我还是可以借助你的内力的,说不得,今后有架打的时候,咱们夫妻还要一起上阵呢。”
我心里也有点难受,我借助蓉儿的同源内力,试图用它点燃我丹田的内息。
但是,只输入一点,就像在滚油锅里溅入一滴冷水,丹田欲再次爆裂一般,让我赶紧收手,看来双修的功法也无法修补我破损的丹田,我不禁有点心灰意冷。
“咯咯……这样上阵,吓也把对手吓死了。”
蓉儿听我说的好笑,在看看我俩现在这身影交叠,我在她身上不断起伏的动作,忍不住轻啐一口笑道。
“吓死他们最好,你老公我都要活活美死!”没有内力支持,我只挺耸了十几分钟,头上已经微微见汗,气息也有点开始急促起来。
“嗯……老公,要来了……嗯……嗯……”蓉儿开始提高声音呻吟起来。
我却听出她声音中有一丝作伪的成分,显然是想哄我快些出精,心说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我又岂是常人,即使我内力全失,但是多年来对体魄的锻炼,却从来都没有放松过,虽不能像以前一般称王称霸,但是少说也是了不得的健将。
我开始掌握节奏,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引得蓉儿婉转娇啼,娇吟之声不停变换,听到蓉儿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更加受到了鼓舞的我,挺腰大力的将巨大的本钱使劲向里顶,也不再论深浅,只是每次将盘龙抵在蓉儿花心的娇嫩龙珠之上。
如此强烈的快感袭来,蓉儿随着我次次见底的抽插,身体就会像触电般的连续抖动起来,下身已经泥泞一片,禁不住泄了身:“嗯……嗯……嗯……老公、老公……”
这一次,蓉儿的娇吟之声可是货真价实的,她四肢紧紧的缠绕着我,蜜穴内的腔肉更是造了反一般的从四面八方大力挤压着我的盘龙宝枪,那龙珠更是如婴儿口一般紧紧嘬住我的龟头,让我美得几乎上了天。
我再也忍耐不住的松开精关,抽身从蓉儿体内退了出来,将腥味极浓的灼热阳精洒满在蓉儿的小腹之上。
蓉儿喘息着,伸出右手从自己小腹上挑了一点乳白色的浓汁,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捻了下,看我很期待的看着她,伸手到口中,把我的精液吞到了肚里。
我看得喉头一阵跳动,还没软下的盘龙再次升温,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味道好重……如果射在里面,你真的又要当爹了啊。”蓉儿妩媚的对我一笑。
那娇颜绯红、羞嗔还喜的万种风情,让我忍不住搂住她说道:“我想啊,虽然我这样说很不公平,但是真的只有破虏和璇儿降生之时,是我最期待,心情最紧张的一刻。”
蓉儿也不怪我又说可过头话,这里方圆几里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虞被人听了去,她用手巾拭去自己身上那些白花花的浓汁,将手巾贴身收好,一边对我说道:“有时候蓉儿也想替你生十个八个孩子,有时候却也想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你,只有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一生……”
激情退去,我身上热量散发的很快,寒风吹干了我后背贴身的汗,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蓉儿发现了我的不支,取出我怀里的手帕,替我擦干净额头上的汗,对我说道:“我们回去吧,再这么呆着,非病了不可。”
“嗯。”我答应了一声,才起身跟蓉儿各自整理好衣物,相携往活死人墓走去。
我和蓉儿先后进的墓道,她并不熟悉这里的构造,所以径自回了主卧室。
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停放陵寝的石室还闪烁着灯火,就忍不住凑近偷瞧。
冷芳魂正在重阳祖师和林女侠的画像前上香,我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知道活死人墓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但是,她和林朝英不为人知的关系,这种八卦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
“出来吧,偷偷摸摸的岂是大丈夫所为?”她在画像前沉默半晌,忽然背对着我说道。
“我就是有点好奇,过来看看,又怕打扰到你,没有其他意思。”我缓缓从阴影里出来对她说道。
“你这小子,倒是个包打听,怪不得稀奇古怪的事情知道一大堆。”她瞥了我一眼说道,但是言语中却没有不悦的语气。
我摸摸鼻子说道:“我现在都是个废人了,多累积点素材,下半辈子还要靠说书养家糊口唻。”
冷芳魂笑盈盈的看着我,显然是不相信我就这样放弃了:“如果你就这样放弃了,我会感到很寂寞的。”
我点点头,或许,打从她心里,只把我一个人看做对等的对手。
而我,虽然曾经几乎杀死她,却没有堂堂正正的击败她,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一个遗憾。
她又添了三炷清香,幽幽对我说道:“或许你早就看出来了,我和朝英是早就认识的……”
我点了点头,她却对我说道:“都是许多年前的故事了,我也记不得了,所以,让它尘封在往事里吧。”
我心里有些阴郁,这时我才想起,眼前的实际是位耄耋之年的老妪,她经历的太多,就像这清香一般,渐渐的消散在空中,最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