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怨他了,那又怎么样?
这一切的不快乐早就在自己亲手结束了他性命的一刻就灰飞湮灭了。
人都已经死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因为你骗我,因为你伤害了我。
所以我亲手结束了这一切,结束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日月与流年,包括你那我曾经无比珍惜的生命。
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报复。
“还没睡?”
就在凌格攥紧了拳头不自控的回想起一年前自己掌毙印无忧的那一幕时,所在帐篷的门帘却被一个男子给掀开了。
男子穿着鹰眼族古老的服装,墨色的齐肩中短发披散在高高的领口。
鹰眼族的服装和鹰翼族很类似,都是些色彩艳丽的绣布缝制而成的宽大长袍。
身为至高无上的护法,男人的胸前还佩戴着羽毛与宝石串成的法器项链。
右耳上打着三个黑色的耳钉,依照传统显示了其高贵的出身。
“就睡了。”
见自己的新婚夫婿归来,凌格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纸扇收好。
那是她对印无忧唯一的回忆,不想在某种不必要的误会之下失去了它。
听了女人过于平淡的回答,格朗也没在意。
反正两个人的婚姻也不过是为了两族能够顺利合并,以后将为族人带来更多可观的利益而存在的。
医者,自然是需要用药的。
而好的药材也需要真正懂行的伯乐才能运用到最佳的地方。
所以这一次他毫无怨言的娶了作为日渐没落的鹰翼族圣女的凌格,只为了利益而不需掺杂任何其它的感情。
说实话,她蛮漂亮的,虽然生长在汉人的地方,却不像汉人的女人那般白嫩柔弱,风一吹就倒了似的。
在这遥远的边疆,好的体力和麦色的肌肤才是美丽的象征,这里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身子骨能生存下去的地方。
鹰族的女人,就是要坚韧强悍。
虽然对待夫婿一样要求百依百顺,但是在夫婿不在之时,她要有绝对的能力照顾好自己并且料理好家务。
因此,对于常年习武拥有健康体格的凌格,他十分的满意。
只是这女人虽然条件优异,却不似他的其它女人那般驯服。
早在娶她之前,他格朗就已经收了一些姬妾,那些人女在望着他时,眼睛都是闪着爱慕的光芒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身为鹰眼族的护法。
因长年需要上山寻找珍贵药材的缘故,他的体格比一般汉族男人要高大健壮的多。
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有力的大腿与臂膀布满了纠结的肌肉。
再加上身为异族天生的绝佳根骨令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凛然的气度,很难有女人不被他的身份与外表所迷惑。
但是为什么,即便是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日日夜夜,这个鹰翼族的女人还是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呢?
“过来,帮我脱衣。”
想到这里,格朗心中觉得很好奇。
毕竟一个男人能够容忍别的女人对自己不感兴趣,却无法坦然的接受自己妻子对他魅力的忽视。
他觉得她们很般配啊,一样的强势,雄鹰般的体魄。
在这个古老的民族里,他们是最登对的一对,就应该有更亲密的关系。
自尊心令他在她面前摆出主人的架势,对于鹰族来说,夫婿就是女人的天地。
夫婿说的话就是神谕,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凌格都不能拒绝。
感到格朗口吻之中的高姿态,凌格的眉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但是下一瞬间,她却不着痕迹的隐去自己内心深处的桀骜,顺从的走过来为格朗更衣。
侍奉好鹰眼族的大护法是她与七叔和组长的约定。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那些小人的口中套出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从而找出谋害自己父亲的凶手。
他们威胁她,她却不在乎。
因为她坚信自己医术高明的父亲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死于某种疾病的,找出凶手为父报仇是她现在唯一生存的目的。
哪怕,这隐藏在真相背后的事需要她牺牲自己来慢慢挖掘。
“你的呢,也一起脱掉。”
当女人面无表情的为自己脱掉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格朗看着面对自己雄健的裸体却连一丝脸红都没有的凌格感到更加有趣。
思及今天被某人提点了的那件事儿,他脸上俊美的笑容却又变得有些古怪,略有些淫邪,神秘而诡异。
就让他快点侵占她的身体吧,将她当作猎物一点一点的地好好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