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客栈的隔音效果着实差劲,我在楼下隐约的争吵声中醒来。
侧过身发现岳母早已醒了,此刻用手臂撑着头,盯着我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直到我与她对视,她急忙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脸色微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静默了几秒之后,她的视线再次回到我的身上,温柔的问:“你被吵醒了呀。”
“是的,大清早的吵什么。”我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在香格里拉,确实算很早了。
“退房的客人跟前台小妹吵架,好像是对费用不太认同。”
“妈,你怎么知道。”
“我竖着耳朵听的,听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一直这么八卦,你不知道老女人们最喜欢凑热闹了。”
她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似乎对我定义她八卦感到不爽。
“唐小姐,我要说明两点,第一,女人八卦是天生的;第二,你可一点都不老,年轻漂亮着呢。”
佳人听我这么说,一扫刚刚的不爽,俏皮的说:“就晓得贫嘴,是不是做梦都吃蜜糖了。”
“是呀,吃蜜糖了,看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比吃蜜糖还甜。”
看到岳母调皮可爱的神情,我的心情也颇美,“妈,我去上个厕所。”
膀胱传来的尿急感,让我不得不掀开温暖的被子,顶着大帐篷起身去洗手间。
而这一切,自然被隔壁床位的熟妇看在眼里,她羞怯的将视线转向天花板。
“羞不羞呀,在妈面前就穿一个短裤去上厕所。”
我边走边说:“在我妈面前,哪有什么羞不羞的。”
到洗手间,?都没关,我脱下短裤对着?桶就是一阵扫射,此刻楼下的吵闹声已经停止,我的尿液撞击在白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敢打包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尿完之后,我盯着依然膨胀不堪的老二,不得不感叹自己在岳母面前的这份最原始的欲望。
提上内裤,走出洗手间,岳母笑呵呵的说道:“不知道还以为下雨了呢,尿尿声音那么大”。
话一出口,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轻佻,用温和的口气吩咐我,“快到床上去,小心感冒。”
经过岳母的床尾时,听到她说这话,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趁其不备,一咕噜的掀开她的被子,然后爬到她的身边,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大喊一声“啊——你干嘛呢。”
事情已成定局,我此刻和我的岳母躺在一个被窝里,她的心情激动,想要躲避我,而我则一个劲的往她身边凑,我没有想过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更没想过要强奸她,此刻我就想靠她近一些,而她推搡了我几下之后,意识到我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才忿忿不平喘着粗气大声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不能这样,是你让我到床上来的,我现在来了,你又不让。”我假装委屈的说道。
“你就是个流氓,我说的是这意思吗,我是让你到自己的床上去。”
“在你身边暖和点,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感冒了,你就是罪魁祸首。——啊,”
这个熟妇又用到她最擅?的攻击动作,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但似乎也默许我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的状况,只是蜷缩着她的身子,尽量离我远一点。
“妈,你身上真香。”我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不要脸,哪有你这样的女婿,不经过我同意就钻我被窝的。”
“哪有你这样的岳母,好看得让女婿惦记着。”
“你就贫嘴吧你,我让你贫。”话音未落,攻击先到,我再次被掐了一下,不过我也只能受着,谁让我想占人便宜呢。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数分钟的争论,与其说是争论,不如用打情骂俏更为合适,而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也许这样能让她感觉到年轻,也许这样能让她感觉到恋爱的滋味,毕竟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
直到我们打情骂俏累了,侧身相望着彼此,我们才意识到,双方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一切似乎天理不容,她是岳母,我是她女婿,一切似乎又天经地义,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爱她,而她,似乎也焕发了年轻的心,对我开始眷恋。
“妈,你闭上眼。”我学着霸道总裁?X明的口吻说道。
“神经,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快点,不然我要打屁屁了。”
“你跟我说实话。”岳母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特殊爱好,这些天总是说屁股屁股,我听他们说,这是病,得治。”
“我现在就有病,想要吻我女人的病,你不闭上眼睛,我可要强奸你了。”我佯装生气。
她哈哈大笑道:“你敢,强奸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
“你看我敢不敢。”我说着立?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她被我更进一步的偷袭吓得花容失色:“啊——”然后挣脱我,伸手锤了我的胳膊一下,“要死呀,一早上吓我两次,把妈吓死了,看以后谁还给你做饭吃。”
“我哪舍得吓你,你可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不仅要吃你做的饭,还要吃你的口水。”
我故意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虽然在心底里我也有一丝丝鄙视自己的油腻,但为了抱得美人归,我也顾不得这些。
“不要脸,我怎么能把女儿嫁个你这样的人,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啊。”说着,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睫毛下垂,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脸也该华山之巅说才对,那次都吃了,这次还不让吃,妈,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没有回答我,整个房间空寂下来,毕竟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现在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