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呢?
秦阳恨不得举起手重重地敲自己昏昏沉沉的头,看能不能让自己冒出些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时的想法。
可他一移动手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绑在床头,活像只待宰的青蛙。
“先放开我!”
秦阳红通通的漂亮脸蛋瞪着那个跪坐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的男人。
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奋力地扩张着,同时还时不时地举着他两腿间的“怪兽”在他腿间比了比,真是﹡@%#&#%※#
“啊”
不经意间,男人粗长的指头触到体内某个要命的地方,电击般的快感一下子涌向全身,秦阳瞬间弹跳了起来,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难道说,这就是同志杂志中提到的那个令人疯狂的快感点“G点”!?
不过,秦阳也没有机会在上床的时候继续想些有的没的,接踵而来的快感像潮水般向他涌来。
石磊见他的反应那么激烈便不断地开始刺激他的那个地方,用粗长的手指拧、按、刮“啊嗯哈唔啊不行,不要再弄了,好难受”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不断从秦阳的口中流泄出来,雪白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似在勾引。
石磊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见身下的青年已一脸迷醉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抽出自己差点被他里面高温给融化的手指,双手紧紧地扣住秦阳雪白粉嫩的大腿,将他的俏臀抬高,一举将自己耸立的巨硕送进了那不断开合、蠕动的滑腻小穴。
“啊”可怜的秦阳前一刻还觉得身处天堂,下一刻便恶狠狠地摔入了地狱。
身体仿若被劈成两半的剧痛让他一下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接着便开始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当然,如果他的手和受伤的右腿能动的话。
“他的!放开我!痛死了,我不做了!快把你他拿出去!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捅死了!@%#&#%※#”接着是一连串劈里啪啦的咒骂。
紧接着“唔唔唔”红滟滟、不断吐出的脏话连地痞流氓也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小嘴,被那个压在他身上的“熊男”给含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两只着力的腿也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地紧扣着,往两边压着。挺翘浑圆的臀部只能被迫抬高任由他人予取予求。
男人仿佛一进入了他体内就变成了野兽似的,根本不把他的挣扎和抗议放在眼里,只是血红着一双眼,在他被扩张得滑腻的体内恶狠狠地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狠顶到他体内要命的一点。
而仰着头发出暗哑的嘶吼的男人,看起来既危险又可怕、可又让人觉得异样地性感、该死的性感!简直就像是一头野生的雄兽!
可怜没什么经验的秦阳没两三下就被身上的壮男插得两眼迷离,泛着水雾般的光泽。
难以忍受的痛楚渐渐地被噬骨的酥麻所取代,令他浑身抽搐,更让他的脑袋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的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除了压在他身上疯狂肆虐的男人,能带给他攀上天堂的男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
“啊嗯唔哈嗯好舒服好棒那里嗯哈就是那里深点啦我要我还要”一连串娇媚得令人听了骨头都发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从秦阳的嘴里飘出来,刺激着压在他身上男人的情欲。
只听见男人低吼一声,抽插地益发凶猛,简直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儿往死里操般的狠插猛干,直插得身下的青年浑身抽搐、高声浪叫不止。
青涩的欲望没两三下就又泄得一蹋糊涂,夹得石磊嘶吼不已。
“解解啊嗯哈开我的手哈啊”支离破碎的话语不成调地从秦阳的嘴里吐出来。
沉浸在快感中却无法挣扎,更无法抱紧身上壮硕的男性体魄,使秦阳染满水雾的双眸哀求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好舒服。”
男人一边一个劲地狂抽猛插,一边扯开绑缚着秦阳双手的布条。
失去束缚的双手一下子牢牢地圈住了男人健壮的脖颈,男人也死死地回抱住他,两具紧贴着的肉体相互摩擦撞击着,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喘息和呻吟。
“啊哈好棒好棒快点嗯啊哈抱紧我再抱紧一点”完全沉沦在陌生的情欲世界中的秦阳无意识地说着,“吻我嗯啊快吻我我好想”
铺天盖地的热吻落在秦阳的脸上、额头,随即重重地吻上他饥渴地、微张的红唇。
两人就像发狂了似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直吻到秦阳唇舌麻木,透明的唾沫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感受着眼前这一切,石磊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干!你这个妖精我操操死你”石磊一把将身下的青年抱起,跪着让他直接跨坐在自己的巨硕上。
他的大掌托着他浑圆的雪白臀瓣,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放下。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青年发出像野猫般凄厉的浪叫,紧紧搂抱着他脖颈的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激情的抓痕。
“我嗯啊啊哈受不了了放了哈嗯我又要射了”秦阳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壮男给干穿了。
男人野兽般的粗大的巨硕在他体内疯狂地进出着,每一次都顶到那令人发疯的一点,让他欲仙欲死既痛苦又愉悦。
“再等等就快了”汗水淋漓的石磊再次把青年整个压在床上,把他的腿折在他的胸前,大大地张开着形成一个“M”型,在他如火炉般高温紧窒地令人发狂的体内一阵狠命抽插,直让身下的青年叫得没了声音才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液。
“被射精了”秦阳的下身被烫得一阵哆嗦,空白的脑子里竟然还能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秦阳。”刚刚享受完一场盛宴的男人也一脸餍足的表情。翻过身,一把将浑身瘫软如泥的秦阳抱在怀里。
一时之间,浑身汗水和着精液的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