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妈对自己那么不舍,秦桑心里更酸涩。
但她不想多逗留。
“刘妈,衡衡以后就拜托您多费心了,谢谢,再见。”
说完,她马上推着两个行李箱毅然走出了大门。
“太太,你以后要多回来看看小少爷啊!”刘妈在她背后哽咽着嘱咐了句。
秦桑没回应。
红着眼眶将行李箱放到车后备箱。
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在伤感的夜色中驶出这个住了五年的“家”。
刘妈伫立在门口。
一直看着她的车子消失不见,才抹着泪回了房。
半个小时后,秦桑到达了她的私人小窝。
风华里。
一个八十多平雅致的小两居。
一个单身女生住,不大不小,颇为舒适。
这是秦桑在读研时买的房子,贷款已提前还清了。
知道她在这里买了套房子的人,只有一位跟她合作多年的学长。
傅霆深当年过来接她搬去澜山别墅住时,只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人都没走进小区。
他对她的生活毫不感兴趣。
所以秦桑也一直没告诉他,她并不是在风华里租房住。
而是早就在这里安了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在傅氏工作六年来,晚上下班早及节假日。
她通常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度过,做着她最热爱与擅长的事。
画画。
这个房子也是她在读大学时,靠画画赚来的。
嫁给傅霆深的五年,她虽然过了五年有佣人伺候的豪门生活。
但她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一直不高。
由奢入俭,并不需要强迫自己去重新适应。
所以。
辞职,离婚。
她有从容的退路,有从容的资本。
将行李箱打开,把衣物都归置好。
她去干湿分离的淋浴间舒服地冲了个凉。
闭着眸子,让热水从脸,从肩,一遍遍向下冲刷下来时。
似乎也把她压抑在心里多年的那些负面情绪。
一点点冲进了下水道。
洗完,穿着浴袍走到镜子前涂抹润肤乳。
她脑子里突然浮现。
白玉烟今晚站在楼梯上,穿着傅霆深白衬衣的清纯性感模样。
她不由也默默端详了下自己的脸。
她少年早慧,岁就考上了国内一流的云城大学。
o岁以绝对优异的成绩双硕士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