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晓祥给我订做了婚纱。
婚纱是一种神奇的服装,对每个女人的吸引力都是无穷大。
看着眼前的婚纱,我不禁想起歌里唱的“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我的长发就要被盘起来了,我的嫁衣就在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要试穿一下。
我不想让晓祥看到我一点点穿上的过程,于是我拿着婚纱进了厕所。
当时我正是全裸的状态,所以也不用脱什么衣服,我打开了婚纱的包装。
想起两年前,我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把自己脱光,那是为了给晓祥当泳装模特。
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小女孩了,而且,穿上洁白的婚纱,我就要嫁给晓祥了。
婚纱后背是拉链的,一般人很难自己拉上,但这难不倒我。
我可以把双手反剪到后背然后一直摸到我的脖子,很轻松地拉好了拉链。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从厕所出来时我有一些小狼狈,因为裙撑比厕所的门还要大,我不得不斜拉着裙撑才能走得出来,和我“款款而出”的预想不一样,不过反正是从厕所里出来,再“款款”也“款”不到哪里去。
我在晓祥面前站好,我是第一次穿婚纱,晓祥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
晓祥看我都看傻了。
我觉得我像一个礼物,打好了包装,送到他的面前。
眼前这个礼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肉体,从灵魂到尊严,都是他的了。
晓祥说他从没想到我居然可以这么漂亮,而且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好看到这种程度。
我也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心里荡漾了起来。
拉着晓祥到710里又去给大家伙炫耀了一番。
虽然从小到大我似乎都是群体里最漂亮的女孩,班花、系花、校花的头衔不断,但很少有人当面这么赞美。
哎,就算是拍马屁我也当赞美好了,听着很受用呐。
后来和晓祥缠绵时,我问晓祥我是穿着婚纱好看,还是光着好看。
晓祥很卡通的咬着手指头望着天想了半天。
最后说,我是她见过穿婚纱最美的女孩,而脱光了衣服又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完美裸体。
哎,滑头,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我缠着他非要他说哪一种最美。
晓祥说真的没法比嘛,都是最好看的,怎么比?
我其实是有一点点小自恋的,在镜子前我穿了脱,脱了穿,望着镜子里全裸的自己和穿着婚纱的自己,我也觉得都很好看哎。
我问晓祥婚礼时我光着好不好?
晓祥说我真能疯。
我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说出来以后就特别想真的光着身子结婚。
上次人体彩绘我全裸着在商场里逛,那时的人比婚礼上的人多好多倍吧。
我不担心晓祥不同意,倒有点担心长辈们的意见。
晓祥说他父母没问题,他们早就觉得自己的儿子肯定得娶一个人体模特,这个行当是污泥一样的,他们对儿媳的贞操本来就没什么期望,而且他们家的性观念格外开放,所以完全不是问题。
后来在他家吃饭时,我逼着晓祥问问他父母这样可以吗?
祥爸先是有点吃惊,然后说咱们小晗真够大胆的。
不过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他几乎一辈子都在和裸女打交道,他的朋友圈里也基本都是这样,所以一个全裸的婚礼对他来说只是新鲜而已。
问过祥爸,这事似乎就真实起来。
我又回家问了我的父母。
自从我把当人体模特的事告诉了父母以后,我基本上在家都是光着的。
冬天当然是穿着毛衣,但前些日子天气变热以后我又在家把自己脱得精光,爸爸甚至都没什么反应。
妈妈一开始觉得自己的女儿干这个行当很丢人,以他们那一代人的观点,我基本上算是进了娼门。
妈妈尽量在朋友面前掩饰我的工作,只说我是模特。
但是我在家经常毫无顾忌地光着身子,而妈妈的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所以难免会碰到那么一两次。
以大妈们的性格,只要碰到一次就会尽人皆知。
但是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我的高收入足以让妈妈能够抬起头来。
时间一久,我似乎成了她的朋友圈里最有出息的子女。
妈妈甚至有一点骄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