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车时小强招呼我,还拍拍自己大腿,嗯,好,我坐他腿上,顺便把他的鸡巴坐进阴道里。
一路上小强的鸡巴都插在我阴道里,期间还“死人射”了我一发。
小强说是两发,有一发是我睡着时射的,哎,无所谓了,“死人射”并不重要,倒是某次休息时“活塞射”的那一发蛮爽的。
三节
这次外拍堪称爆爽,爆爽之后又是长久的沉寂。
这个我有心理准备,凑够一车人现在蛮难的,但这次与以往的等待不同,嗯,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让我焦虑万分。
首先是好亲戚居然没有如约而至。
我的经期一向很准,准到可以精确到上午还是下午,但这次却爽约了。
嗯,虽然说当婊子我有“中招”的心里准备,但当最坏的结果真的要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种感觉无论怎么提前准备都是徒劳的,我真的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吗?
是小强的?
说实话我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是大师的?
如果是大师的倒还不错,大师说他精子活性差,基本上没治了,要是能帮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吧?
最糟的是不知是哪个影友的,那我可能要做人流了,哎,要把一个小生命给搅碎了从阴道里吸出来,太惨了吧。
我唯一的希望是验孕棒的结果,那东西说我还没中招来着,然而H姐说过,这玩意没我想象的那么靠谱。
第二个坏消息是有风声传来,别的一伙“外拍”很顺利的成行了,从发贴到成行,连一周都没用上。
那消息还包括了“风声其实没那么紧”的内容。
那我们为什么迟迟招不来人?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影友们也许对于我这个“资深”模特有些审美疲劳了。
当年潘姐的离去似乎也有这一层原因。我隐约记得她好像说过,但我没仔细听,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走她的路。
现今不仅走上了荡妇的道路,而且似乎还要步潘姐的后尘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招嫖都招不到的过气妓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惨的一种境况?
第三个消息简直是致命的,“爆爽的外拍”被举报了。
那天我觉得集市上的人比平时多真不是错觉,摆摊的老乡里边居然有邻村的人。
我没想到这么封闭的小镇居然还有什么“邻村”,“邻”得有多远更是无从考证,但传到邻村的消息却是生动而具体的,诸如随便在山上弄点啥都能卖出个好价钱啦、有个骚娘们光着屁股在集市里瞎逛啦,诸如此类,把邻村的老少爷们勾引得一楞一楞的。
然后他们就不辞辛苦地带着山货来摆摊。不知生意如何,但“光屁股娘们”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而且还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
举报的也许不是邻村人,小镇的各户几乎都有亲属在城市里务工,偶尔也有休假回来探亲的,早先的外拍我就遇到过,当时还担心过一阵子,但后来也没什么消息。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所谓的“安全”只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被举报的消息让我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我不算卖淫吧?
也许算,影友们都交钱了,难说那里有多少算是“嫖资”;而即便是不算卖淫,我查过相关法律,还有一个叫做“聚众淫乱”的罪状,我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会有警察来抓我的吧?会给我戴上手铐吗?
我忽然觉得因为淫乱的罪名被关进监狱简直太丢人了。我以为我已经彻底不要脸了,但这会充斥我全身的都是羞耻。
真正的羞耻,想藏到某一个角落再也不见人的那种羞耻,和以往带着兴奋的羞耻完全不同。
话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当年我甚至连走光都不曾有过一次,而现在我的隐私地带却像个城门一样被不知多少人穿过。
甚至还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
太对不起晓祥了。
电梯“叮”的一声,把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之前代表着又一次暴露的“叮”声现在会这么刺耳。
警察要来了吧?也许还带着枪。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老黄。
老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出来进去的,要多烦人有多烦人,我一股邪火差点都发泄到他身上。
要下班了,警察没来。
也许明天?
我要崩溃了。
我忽然想到了老全,我其实说不准老全这种“大官”到底管不管得着我这种事,但既然早先他能给我通风报信,也许就能帮上忙。
一线生机。
电话打通了,我把经过说给他听,老全听后半晌没说话。
嗯,后面几次外拍都是瞒着老全的,这期间我还和老全约会过一次,我很戏精地守口如瓶,还把老全怀疑的几件事掩饰得天衣无缝。
忽然觉得我对不起的人还包括了老全。
老全跟我说过好多次“别再干这个了”,几乎每次约会时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