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媚目传情,风骚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于怕受伤害,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男人,然而一旦答应就会全心投入。就像操屄,不操也罢,操了就希望操得彻底,操得畅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饑不饱的干吊瘾,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像刚才妈刚进入状态,你就洩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咬断你的屌子才解恨。”
来福这才知道,性饥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还可怕。
他问:“我现在该怎样做?”
白三喜吹气如兰,嘴贴儿子耳朵,细语轻声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妈着着实实的再操一次好了。”
看到母亲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来福捉弄心起。
他说:“我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了,改天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白三喜看到儿子贼眉贼眼,明知他在说笑,但仍然一脸紧张,揪住来福的阴茎大声说:“不行,你这混小子,操妈操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瘾,就想撒手不管,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满足妈,就扭断你的狗屌,让你今生今世都不能亲近女人。”
来福的阴茎被母亲没头没脑一阵乱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过后,半软状态的屌子一下子翘坚起来。
白三喜看到儿子雄风再起,激动得大声欢叫。
“好宝贝,果然没让妈失望,这么快就一柱擎天。”
说着急不及待地摆出性交姿势,同时不住催促,“来吧儿子,快来操妈,用力操,别让妈失望。”
然而来福并没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样马上趴她,而是慢条斯理的抓起自己的阴茎,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东西今天为什么特别的粗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淫样。
看到儿子磨磨蹭蹭,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操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操吧!你瞧,妈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阴户上的两片阴唇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动的淫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
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乳房,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阴道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操!来吧宝贝,妈宁愿被你操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
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淫荡很有趣。
虽然他的阴茎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性交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
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硬梆梆的阴茎,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屌屌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
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阴茎,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
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
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
“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很容易老……”
“别听他的,听妈说,没这回事!”
“可是土豆他说……”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说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罢不能,听到儿子还在没完没了,不禁肝火上升,骂了起来。
来福贼眼转动,知道母亲是慾求不满,笑问:“妈这样大动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难受,没地方发洩?”
“知道你还问?”
白三喜揪着儿子的耳朵,恨声骂道:“妈当初不答应,你偏要!如今妈给你,你却不要!你这不是耍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