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德米拉也借着夜之修女们进行邪足祷告的时间,小心翼翼的打量起面前这位危险的忍者。
作为在一个港口城市中扎根的教派,信奉圣树的夜之修女们并不常见这种行走于黑暗当中的刺客大师;可当阿卡丽就这样无声的端坐在自己面前时,露德米拉一方面惊讶于她的年龄,另一方面则细心的判断着对方想要见到罗恩主人的目的。
显然,从口吻、说话过程中的微表情以及没有完全包扎好的伤口来判断,这位女忍者并不是带着杀意前来拜访罗恩主人的。
但她没来由的急切反而激发了女人天性中的好奇。
不过作为一位成熟妩媚的教派神妓,露德米拉总是清楚有那些好奇是不该出现的。
所以当围绕在她身边的夜之修女们结束邪足祷告之后,这位艾欧尼亚的顶尖娼妇缓慢起身,一边指挥着众人在祭坛周围点燃了更多的催情蜡烛,一边讲更多的邪足经文书写在山洞的墙壁上。
“阿卡丽大人。”
一切的准备事宜完成之后,准备告退的露德米拉缓缓的舒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在祭坛中央闭目冥想的女忍者。
“嗯?”
阿卡丽睁开眼睛,再度看向了这位身材性感的女人。
“也许,主人只是想给您一个归宿。”
露德米拉温柔一笑,旋即带着身边的夜之修女离开了因为蜡烛的燃烧而有些燥热的山洞之中。
【归宿】
重新睁开双眸的阿卡丽有些愣神的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
真的很像。
在这一瞬间,儿时的回忆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母亲也曾表露过这般温柔动人的笑容。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童年变成了霏的大吼,母亲的冷漠,轻视,甚至是……责骂“归宿。”
阿卡丽痴痴的重复了一边露德米拉留给她的这个词汇。
我的归宿在哪里?
女忍者思索着她的过往,打从记事开始,她便一直都将自己当做是均衡教派的一员。
但自从劫袭击均衡教派并建立影流之后,阿卡丽便永久的失去了自己的童年和亲人。
均衡教派,均衡教派真的是自己的归宿吗?
每当她想起母亲对霏的期望时,同时浮现在眼前的还有梅目对自己的冷漠和轻视。
童年,是一个美好的笑话。
回忆,更是苦涩的海风。
阿卡丽感受着那股自己从未敢去正视的心酸,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腰间的忍具包裹上。
暗影之拳。
甚至就连这个称号、这个属于她母亲的殊荣,都是在霏失去作战能力之后,才被教派应允继承到她的头上。
但哪怕是在今天,她依旧得不到梅目的认可。
【一定有办法让你再次行走。就算要走遍艾欧尼亚千山万水,我们也在所不辞。在慎的带领下,凯南和我,还有均衡教派的所有人,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会继续指导你的修行,我要让你成为两个领域里史无前例的弓手。】梅目曾经这样对霏说,她将那位女孩揽入怀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缝外抽泣的女儿。
阿卡丽的目光慢慢变得低落,她的内心深处喷涌出一丝怀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的努力变成了自己一厢情愿的闹剧。
在教派当中真的有属于自己的位置么?
带着疑惑和心酸,女忍者不由得低下了头,她的眼眶不知在什么变得湿润,一丝晶莹剔透的泪珠恰好滚落,“啪嗒”一声滴落进面前盛满足液的杯子当中。
“嗯?”
细微的声响将女忍者从转身即逝的“软弱”中剥离了出来,那刹那间的冷静让她细细的品味起了露德米拉留下的信息。
足液。
贡品。
仿佛是为了不再去思考某些令人伤心的往事,阿卡丽注视着眼前这杯粘稠的液体,那好似某种融化的水晶般的色泽使她伸出双手,嘴巴微微张开,缓慢地将杯子举到了自己的面罩之下。
“咕嘟~”
饮下足液的瞬间,些许奇妙的足味在女忍者的口中慢慢绽放。
【崇拜!】
突然间,一道嗡鸣声在阿卡丽的耳畔响起,那晶莹剔透的液体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在沾染到她舌尖的温度后,便不受控制的涌入了那张狭窄潮湿的口穴当中。
“唔!”
猝不及防之下,粘稠的质感顺着喉咙滑下,舒适、充实,随之涌出的还有一阵在耳边炸响的剧烈颂唱。
【崇拜她至高无上的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