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帆!”张静听见儿子跋扈的语气,严厉地喊了一声同时拧住了他一只耳朵。
曾一帆心里是又生气又委屈,“妈!你凶我干嘛!明明是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在咱家门口!”
挣开张静的魔爪递上一张卡片,“他还说自己是清洁工,我看,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人,要不叫保安来把他弄走,收拾一顿!”
张静拿起卡片看了眼,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曾一帆脑瓜子上,“一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学校里欺负同学的事我都还没和你算帐,还敢到处惹是生非,连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都不放过,信不信我先收拾你一顿!”
“谁欺负同学了?明明是那小混蛋在欺负别人……哎哟!”
张静一把捏住儿子的鼻子揪了揪,面带微笑杀气满满的说:“还敢还嘴了,打人就是不对!”
松开手,又把卡片递给曾一帆,“还给人家,然后赶紧进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打开家门闪身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来顺一眼。
曾一帆心气不顺地把卡片扔到来顺身上,“还不快滚!”。来顺立马建起工作证,狼狈地跑进电梯,整个人如蒙大赦。
见电梯门合拢,曾一帆才转身准备进屋,少年心里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说不出来。
屋里,张静沉默不语地看着儿子走进门,心里叹了口气。
李来顺么。
片刻之后,房间里响起了母子高兴的笑闹声。
另一头,来顺魂不守舍地来到工友所在的小饭店。吃完饭,看见账单上比平时多出的几十块钱,来顺才精神起来。
这些驴养的,趁自己没胃口点那么多东西!
来顺忿忿骂了几句,晃晃悠悠地溜达回自己的租房,脑子满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人穿着高跟鞋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
……
时间一晃,小半个月过去了。
“叮玲玲…”,古典的闹钟在床头柜上响起,张静从被子里伸出手把它按停,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起身。
一番洗漱后,张静走到衣帽间,在镜子前慢慢解开衣带。
丝质睡袍从身上慢慢滑落,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雪白酮体,张静有些落寞。
她长期坚持锻炼每年还花几十万保养,好不容易修炼出的身材却只能孤芳自赏,不禁为自己感到不值。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玉足,染上黑色甲油的脚趾在地上蜷缩了几下,门口的高跟鞋已经许久无人问津,一阵没碰精液,好像自己的脚丫没有原来…
好看了?
上班时也总觉得有一丝不适,好像少了点什么。
张静不禁自嘲了一下,难不成这沾满精液的高跟鞋穿惯了,这没沾精液的反倒不会穿了?
欣赏了一会,穿起内衣准备挑选今天的着装。
她拿起一双肉色包臀丝袜,抬起染着黑色指甲油的秀足把脚尖伸了进去,用手捏着丝袜慢慢顺着长腿提起,薄如蝉翼的肉丝一点点覆盖到晶莹的皮肤上。
再穿好白色的女式衬衣,配上一套深灰色的迪奥经典西装,一个冷艳的职场精英就出现在镜子中。
张静满意地点点头,感觉自己充满了自信散发出无形的压迫力,像一把能斩断一切的寒刀,现在的她,有信心面对一切挑战。
可走到门口一开门,门口的景象让张静焕发出的蓬勃朝气瞬间荡然无存,自己的鞋架上,一双黑色红底的尖头高跟鞋里灌满了精液。
让张静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鞋跟上拴着一个避孕套!
里面装满也了浓浓的精液!
张静面红耳赤觉得又气又羞,恼得是浑身发抖心脏跳得似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
这是真把自己当婊子了吗!?
……
下午,一辆白色的奥迪在繁华的都市中慢慢行驶,张静咬着银牙坐在驾驶座上。
张静今天早早结束工作下了班,想起自己早上看见的事情就觉得气到胸闷,这些人,太过分了!
自己一直以来的忍让看样子真是让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这次不管是谁,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张静看是儿子的电话,稳了稳心神按下方向盘上的蓝牙接听。
“小帆,怎么了,是想妈妈了吗?”
“嘁,才没有,你下班了没啊?”
听着儿子虎头虎脑的声音张静觉得心头有股暖意,想逗逗这小子故意凶着语气说:“刚下呢,怎么?又闯祸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