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消息的是林清浦,韦妃那块手表早在女儿失踪的同时,就一并消失。
“怎么消失的,她还不肯说吗?”程宗扬问道。
林清浦摇了摇头。
“临安有什么动静吗?我听说贾师宪要跟高太尉联姻。”
“尚未听说。”林清浦接连施术,法力也有些吃不消,水镜淡得几乎看不清影子。
程宗扬也不再多问,“留心打听一下。就这样吧。”
“还有一事……”林清浦的声音从水镜中断断续续传来,“徐君房等人……三天前应到建德,但未见踪影……正在查找……”
声音戛然而止,水镜化为雾状的水滴,渐渐消失。
程宗扬皱起眉头,与苍澜的商路开通之后,徐君房被商会的人接走,辗转北上,赶赴临安。由于他腿伤未愈,一路走得极慢,现在还在途中,不知为何会失去联系。不过徐大忽悠只要舌头还在,保命应该无忧。而且他一旦离开苍澜小镇的束缚,如同鱼入大海,即便发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的。
倒是手表的消息更让程宗扬不安,假如西门庆拿来作信物的手表,就是韦妃那只,黑魔海巫宗与岳霏的失踪必定脱不了干系,很可能就是黑魔海的人劫走了岳霏。那么岳霏现在在哪里呢?
换一个角度讲,不管抢走岳霏的是不是黑魔海,他们把人抢走,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到底想干什么呢?
水镜消散无痕,室内一片寂静。程宗扬想找人聊聊,却发现只有自己闲着。
程郑去调配货物,好如数转交给洛都商贾。斯明信带着严君平去取玉牌,现在还没有回来。卢五哥说是出去散心,披件破衣,拎个破碗就出门了。多半是追查严君平所说的军报,看谁把左武军覆没的黑锅扣到星月湖大营头上。剧孟和哈米蚩准备撤往舞都,秦桧等人正在安排路线和护送的事宜……
更让程宗扬忧心的是死丫头到现在还没有音信。虽然死老头不大靠谱,但有小紫管着,总不至于出事。可这么久还没有消息,程宗扬想想就烦心,黑魔海的大祭怎么就这么难产呢?
正郁闷间,背后忽然一软,两团软腻的乳球贴在背上,接着一双白嫩的纤手搭在自己肩头,鼻端传来一股暖融融的香气。
“老爷……”阮香琳娇滴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程宗扬脸色沉了下来,“没有人告诉,这处静室不许别人随便进来吗?”
阮香琳顿时怯了,她收回手,怯生生道:“妾身真的不知道……”
“跪下!”
阮香琳惶恐地屈膝跪下。
程宗扬冷冷道:“此处是机密重地,擅自闯入,一律处死。”
阮香琳身子伏得低低的,央求道:“相公饶命……”
“念你确实不知情,这回就饶你一命。不过……”程宗扬挑起唇角,“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看到他露出一脸邪恶的笑意,阮香琳才真的松了口气,娇声道:“妾身知错了,求老爷责罚。”
“怎么罚,你自己选。一是帮我打理屋子,二是打板子。”
阮香琳俯着身子,一边仰起俏脸,媚眼如丝地说道:“妾身做不得家务,还是打板子好了。”
程宗扬抬起手,在她臀上打了一记。
“哎哟……”阮香琳低叫一声,“老爷轻些……”
“啪”的一声,程宗扬落手又重了几分。
“啊……”阮香琳闭上眼睛,红唇间发出销魂的低叫。
程宗扬一连打了几记,忽然道:“糟糕,忘记打多少了。”
阮香琳媚声道:“老爷随意打,只要老爷高兴,便是把妾身的贱腚打烂,妾身也心甘情愿……”
“真的吗?”
那妇人拉起长裙,嗲声道:“贱妾光着腚,老爷打起来才爽利。”
阮香琳把长裙翻到腰上,然后拉开亵裤,褪到膝间,将一只白生生的光屁股送到主人面前。她显然刚洗沐过,又重新盘了发髻,换了衣物,白腻的肌肤犹牛乳一般,从头到脚都修饰一新。
不过她刚从临安千里迢迢赶赴洛都,奔波的痕迹还难以消除,臀下直到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出一片粉艳的印记,如同涂过胭脂一样,衬着白滑的皮肤,分外动人。
手掌“啪”的一声重重落下,那只雪滑浑圆的大白屁股顿时一阵乱颤,两瓣臀肉碰撞着,臀沟时张时合,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掌印。
阮香琳媚眼如丝地趴在锦席上,丰满的圆臀高高翘起。程宗扬只打了几记,掌心突然一湿,那只雪臀竟然溅出水来。扒开臀沟一看,里面已经湿透了,那只艳穴微微张开,穴内水汪汪的,正不停地淌着蜜汁。
程宗扬吹了一声口哨,笑骂道:“好个淫浪的骚货,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阮香琳娇喘道:“妾身许久未经人事……如今见到老爷,哪里还忍得住?”
“一直没有吗?”
“妾身作了老爷的小妾,身子须是老爷一个人的。”阮香琳说着,一手分开秘处,露出红嫩的蜜穴,娇声道:“老爷……”
程宗扬顶住她湿腻的穴口,然后挺身而入。阮香琳小腿贴在锦席上,脚尖绷紧,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啊!”
“啊……啊……呀呀呀呀……”
妇人淫浪的叫声充斥在静室内,程宗扬握住她的纤腰,下腹顶住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用力挺了进去。
滑腻的臀肉弹性十足,小腹顶在上面,整个下体都被包裹得密不透风。中间那只蜜穴热热的,湿滑无比,紧凑的蜜腔就像一张小嘴,柔媚地含住肉棒,蠕动着传来阵阵吸力。
阮香琳久旷之身,阳具甫一入体,刚抽动几下,便告不支。她趴在地上,双手抓住锦席,挺着雪臀任他奸弄,不多时便被干得欲仙欲死,浑然不觉窗外的日影渐渐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