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裂的半截裤裙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诺拉的身下,而诺拉作为胡炎的狂热母狗性奴和想要救活孩子的母亲,于情于理她都不会为了自己驳了胡炎的面子……
爱玛修女手忙脚乱了一通裙子没拉出来,念头还没转明白又给诺拉笑眯眯拉倒,第N次的体验起了悠悠无期的陶醉之吻。
“每个肉洞和菊花都是不一样的。性奴们,我要干爆你们。”胡炎又一次发动起了在场的淫女,并且走出核心圈子主动下场。
“你的舌头很会舔了呢!跟之前我在台上吻上的时候,可有了天与地、云与土的差别。简直不像一个人。怎么样?主人的亲自教导超级厉害吧!”一番超限的食精磨砺,给诺拉的身上平添了一股尿骚,也令挺过来的她目光更加温暖和坚定,生出了几分超凡入圣的圣母光辉。“恭喜你了!你也找到了终生的主人。修女,在这一刻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你知道的,主太忙了,也不会说出口。”
修女爱玛肩膀被拉,上身竖起,呆了呆,差点遗忘了抿着的舌头。“主…主人!”刹那间爱玛明白了诺拉的意思,拉好落到后脑勺的白纱头饰,回以庄重的微笑道“谢谢。是你让我认识了主。服从了自己的淫荡本性,成为了主人的圣肛奴。有了追随真主的机会,能更真切的认识他。主不需要我们的虔诚,而是我们要信仰主。”说话这段的时刻,爱玛修女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圣洁和高贵。主是我咬紧牙齿也无法抵挡的存在。
“愿我的孩子归来。”
“主祝福你!阿门”诺拉和爱玛又吻在了一起,短短一瞬又分了开来,驻足凝神的望向胡炎NP……
诺拉和爱玛这时的感情已经很好了,可饶是有了如此的生死之交,诺拉忍了又忍,还是不禁诘诘发问。
“修女我怎么感觉你嘴里的味道有点重!”
“诺拉女士我可以向主发誓,我含在嘴里可没一点私吞。”
远处胡炎嚣张的自爆解了围。
“你们又没给我像诺拉和圣肛奴那样的肏过,想吃过龙精就能永远唇齿留“香”别做梦了。肉穴和小嘴入味最起码一秒三千,这门功夫你们还是下辈子重生,先练好磨嘴皮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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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暗的有些晚,太阳的高温因为云朵的飘过下降了许多,但凉风习习的草地上却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圣王陛下快来!快把你热热的精液通通射进来……呜呜!法克油…爆浆了…小屁眼美死了!热狗好好吃哦!”雅利安特的红发姑娘骚态淫浪。
“后面…被圣王…你…啊呃…插得…啊…不要转动鸡巴…又顶到了…哇…爱死了!小穴穴…小浪穴…要被操破了…啊…”金发重瞳的英武少女娇躯狂颤。
“叔叔抱紧点,好痒…让我看清楚屁屁…呼呼…原来屁屁里面是咸咸的…嗯呃哈…好疼…巨龙进去了…哦哦…里面变得很舒服…毛毛痒痒的…叔叔…第一次…啊啊啊哈…超有感觉!”粉嫩腹黑的恶质萌妹叫痛呼痒细发散乱。
“啊哦…我要夹死你啊!放开我…让我自己坐下去!哦哦…圣王…主人插狠一点…我的屁眼第一次这么紧…啊啊…要…要弄长——啊呃——这么猛!买糕的!好大——畜生啊!泄了泄了!前面又泄出来了啊啊啊!累死我了!不行不行了——屁股被弄得强制窒息了!”感觉错乱的白骨乌鸡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快一点换我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等等这个烂货已经晕了!吸得这么紧一定是假象!是的,圣王主人你被她蒙骗了!她一定是一头睁着眼睛睡觉的母马假扮的!不要这么爽的干得她屁股了!其实她早就爽死了!!唔——好疼!圣王陛下你真快,进来了!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嫉妒啊!不不不,不说干就干感觉很好呀!插我——啊啊呀…慢一点…哎呀好痛不行了!骚屁眼里…吖吖!”熟练栽赃吸引眼球的女农场主议员极度撕裂极度疯狂的挺动饱满的臀部彻底的沉溺进了欢爱的海洋。
胡炎又急又快的挺动屁股,挥舞着他的大肉棒,每人不超过一百次,平均不操过一分钟,次次都深插到底,每每又都顶到香臀花肠的痒处。不大的功夫,乳白色的精液便能完成一次又一次激情似火的战略转移,令稍微敏感一点的美女们,菊庭内外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心中哇凉哇凉哇爽哇爽的,导演无形凉风与灼热发热的肠衣激烈交锋。淫倒的佳丽们拼命的抖缩后臀和双腿,企图让身体里的精液不热干,不外流,渴望远操的恶龙重归故里,王者归来的接着蛮干。在蜜里调油的淫菊甬道里,度带薪的“长”假。
虽然越来越多浑身燥热的淫女雌伏在龙枪下,可仍那么几个坚强不屈的女汉子捏紧了拳头,美眸流光异彩,唇角都咬出血了的爬了起来,妄图与胡炎再来一场短兵相接的生死肉搏。
但大势不可逆……
一股磅礴的威压在这时出现了,朦朦胧胧的扭曲了阳光与目光。
胡炎骑着一头漂亮的棕毛女马,劈啪拍打着美女的美臀,身上浮盈起粉色的淫火流焰,慑人的疯狂气息弥漫开来,将整片卧槽墓地笼罩了起来。
“你们这些色情的女人,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样子,就像等喂食的嗷嗷小鸟,一个两个都张着嘴巴,是在等我再插你们的嘴嘛!做人不能太贪心!做性奴更不能贪心,已经给过你们两次“磨练”了。再插你们,你们打算爆体嘛!”
胡炎见众女蠢蠢欲动骚情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情欲上来的女人不会把任何人话放到心上,于是收起外露聚淫的淫火和覆盖面积狭小的淫威,直接把人气知名度已达顶点的熟妇参议员立威,做了榜样。
没有任何花招,直挺挺的一插。
大龙头刚挤进娇艳艳的口唇,熟妇参议员便一抽鼻,爽哼一声,又高潮的人事不省了。
“好了,别乱摇你们的奶子了,我没有接着打奶炮,或者干你们小嘴的打算。
爽过了,就用心把事情做到位。想着主人我把诺拉的孩子成功带回来!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也做不到,就干脆趴倒地上扭屁股给给诺拉助威,给我助兴。如果你们中有人故意破坏扰乱仪式的,那么你们的惩罚是以后都不要来见我。圣肛奴你接着刚才的说吧,不要在乎我对你做得事情,我说过,你的圣肛在是肏诺拉之前的压轴。至于你——诺拉,放松,把菊花放松开,把小穴放松开。对,你已经把我的精华吸收了,你已经……”
“可是主人她们好……”诺拉横扫过亲友们菊花白露的姿态,欲言又止,心疼的嘴唇直哆嗦。
“哼,都叫你不要在意了。”射在你身体里的,比她们多了几百倍!胡炎哼了一声,看了眼预备开讲的修女爱玛,偷偷在诺拉耳边,实言道“真精者,多乎哉,不多也。她们流出来的都是普通精。”
“让我们在此一同哀悼……”爱玛修女穿着已然三点全露,异常风骚的修女服——碎布头,一点不露怯的捡回了湿答答的圣经,继续念起了上面黏糊糊的悼词。
低头专注耙爪的女宾们听到爱玛修女的声音响起,忽然淫乳肉穴不疼不痒了,人也精神劲倍足了。一个个撅起或丰满或骨感的股腚,展示出油精漂亮的白菊,晃人眼,交头接耳,眉目传情,齐刷刷的转头,把仰望祝福的目光聚拢到胡炎、诺拉和爱玛修女身上。
她们的目光灼灼,却不色情。虽然难过,但并没有太过悲痛。因为两次亲密无间的接触,她们绝对狂热的爱上了胡炎的巨龙。胡炎说诺拉的孩子会从诺拉肚子里重生,她们便肯定诺拉的孩子会毫不留恋的从天堂落下,在她们见证下肃穆羡慕的祝福中获得羞耻的性福。
即使不,我们也会要人拉下来!无数道无形的愿力聚集向诺拉二女,同性间的视奸和羞耻play的力度陡然增加。
“圣肛奴!不错,你的主是我!你信奉该是我!”胡炎又一次在爱玛修女讲得性起时,抓住了修女推着《圣经》挡在高耸胸口的手,强制《圣经》从她山峦跌落坠入青草烂泥间,让爱玛像是油画上耶稣施舍般,两个手掌向上,双臂微微分开的站着。让两人正面看起来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但实际上却能恋奸情热的展开负距离接触……
胡炎胯下的圣龙昂头升颈的暗度陈仓,从修女袍拂动的裂口无隙嵌入,淫邪的龙目轻轻抵触圣女下体独一无二的神眼,令目不斜视的修女爱玛不由得玉霞飞红,凛然圣洁的身体激烈的抖动。
看不见摸得着的感觉,让快感无形中不知放大了多少倍。
主!我好舒服!怪不到你要叫我圣肛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真正喜欢的做爱方式是肛交!我最喜欢肛交了!我全身上下都因为屁眼里要插进的肉棒而喜悦的颤抖,我也要像她们那样,从菊花里流出更多更多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好意思的浓精!
触洞抵吻,调情差不多了,胡炎搂着爱玛纤细柔软的腰身,一下子插进了背德修女的圣肛,用力的搅动龙根进出她的肛门,沿着已然相当滑润的肠道,将纯天然分泌的生物油抹匀,“一边这样说话,一边小屁眼一张一缩,真够下流的。
我的圣肛奴。”
“各位教友,朋友们!蒂姆的逝世…嗯…让我们…额…陷入了悲痛之中……
因此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能辜负主的对我们的关爱。现在,请全体吸气,为蒂姆的归来放炮!”修女爱玛背过身子,将两条离地的美腿,再次缠在了胡炎的腰上,强抑着子宫痉挛引发的呻吟,阴蒂在众女眼前发胀前完成了总结发言。
那献身的姿态和耶稣上十字架类似,却绝对比耶稣上十字架诱人。从肠子深处泛起快要撑爆的感觉,刺激的爱玛仿佛快要融化般甜美主要射了!
“砰”“哔”“嘙”“砰啪”上千百朵“向往太阳”的菊花涂白的褶皱熠熠生辉,抽动着扭向了太阳的方位刹那花开,献上了一片震彻云霄后庭的“白浆响炮”,浩浩荡荡,遮天蔽日,在空中人造了一场亮晶晶的流星雨。
“不容易啊!你居然学会偷袭了。真心为我口交的感觉爽吗?”胡炎啵的一声退后几步,让开了爱玛围着龙枪绕动或刮或舔的红舌,笑着轻点爱玛修女半闭未闭的唇口,手指又给心悦诚服的爱玛吮吸了两下。
爱玛修女收回余味满满的舌头,无比回味的在嘴里搅拌了几下残精,很有神棍气质的看着精神饱满的恶龙,对胡炎的发问避而不答,倒是谦卑颂唱起了的事后祝福,螓首大蛇上架的贴近了巨龙,试图用自己蠕动的嫩喉来为胡炎提供服务。“最纯洁之物总在最污秽处,我所做的只是为主清扫道路。主,我认为圣物上还有地方不干净,需要更深的清洁服务。”
“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可不是一个虔诚的圣肛奴该做的。现在我惩罚你继续看着,日后我要你去一个修道院进修,学会如何做好一个有“特色”修女,或许嘉拉迪雅没办成的教堂,我会让你来组建。”胡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龙根抖擞了一下,结束了与爱玛修女的对话。
爱玛修女瞄着胡炎跃跃欲试的巨龙,知进退的按耐住了自己的淫欲,身子微微下沉让开路,在胡炎耳边轻轻说道“圣肛奴爱玛是主的东西,为了主什么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