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还有沾着液体的肉体互相摩擦的声音。
期间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有些哭腔的求饶声:“深哥…唔…”大概是刚说出一个字就又被咬住了嘴唇。
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一样。
“跑什么…”“唔…”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声交织错杂,一时间满室春光旖旎。
这二人也毫不遮掩,声音听起来很是放肆,整条走廊里全是肉体交缠的缠绵悱恻。
我听了一会儿,又无处躲藏,脑子里已经慢慢地快要出现两具完全裸露的肉体彼此胶黏着的画面了!
张语绮裹着连衣裙的曼妙身材,修长笔直的美腿,两瓣圆润饱满的的臀肉,还有那一对硕大的乳房,不知现在是不是正随着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着…
想什么呢!
我用力晃了晃头,把那股子邪恶的念头和满面的红色都甩的散去了些,“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感觉胯下已经澹澹地起了反应。
该死!
我咬住嘴唇,用力地深呼吸,同时闭上眼睛,努力地把身体里的那股正肆意妄为的燥热给平息下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金属做的栏杆,冰凉的触感使得我手心骇人的高温略略降下来了几分,可心脏还是“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厉害,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持续了一会,突然,张语绮尖声叫了一声,里面很快地就安静了下来,只残存着很粗重的喘息声。
我面红耳赤地往楼下看了一眼,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却仍然澹定自若地站着不动,彷佛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么强大的定力真是不由得让我佩服。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嘎吱”响了一声,我急忙转过身站好,极力掩饰着浑身的不自在感。
门被缓缓拉开,露出郭深的脸来,张语绮低垂着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与刚刚进去之前相比,衣服微微有些凌乱,眼睛不再看我,虽是笑着的,眼底却没有生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黯澹。
我看的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了拳头,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郭深撇了我一眼,邪邪地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整个人身体都靠在张语绮身上,完全依靠着张语绮的搀扶往前一点一点地行动。
张语绮虽说个子很高,比我还早高上小半头,可毕竟是个女人,肩膀看起来太过单薄,此时硬生生地支撑着郭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的大半体重,显得十分勉强而吃力,双腿有些微微的打颤。
看到她的腿,我才发现,她刚才穿着的那条丝袜已经不见了,此时只剩下了光裸在外的肌肤。
我脑海中突然又幻化出了刚刚在房间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丝袜破碎的女人,光洁细腻的皮肤外面沾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红唇娇艳欲滴,与另外一具肉体互相缠绕胶黏,等待快感爆炸的边缘到来。
这样香艳欲滴的景象,我单单只是想想,就已经喉咙发干,感觉周身的血液慢慢沸腾起来了。
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张语绮也没有看我,长发正好遮住了她的眼睛。
我憋闷着心头的一口气,只好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距离他们二人大约半米。
隔着中间的空气,我能闻到一股很腥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我没敢再多想,现在正走在我前面的这个女人,她的某个部位里装满了别人的温热的新鲜精子,那些乳白色的浊液,贴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渗透进去。
可能在一些嫩肉中间,肌肉缓慢地收缩着,那些液体就随着肌肉的运动而流淌进去,滑进她的身体更深处。
我心头一紧,看着这个女人用力地支持着身旁男人的力量,却依然挂着勉强的笑,心脏像是被轻轻捶打了一下,不是很疼,却足够酸涩。
整个下午,郭深和张语绮都在一楼的一间屋子里议事,我很有眼色地帮他们把门给关紧了,同时自己心里也暗暗松下来一口气。
之后,有两个黑衣保镖带我回公司本部去做了电梯的指纹录入,一天两趟地驱车在市中心和郊区之间奔波,很快地把我弄得疲惫起来。
等回到了郊区的别墅,天色已晚。
我走进客厅,眼前的灯光很明亮,却没有看见郭深和张语绮。我走到一个直挺挺地站着的保镖身边问道:“张小姐和…深哥呢?还在议事?”
“深哥”那两个字我简直就是咬紧了牙从牙缝里面硬挤出来的,说得极其别扭。
那个保镖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沉声道:“在厨房。”
经过今天一天的熟悉,我暗暗觉得可能是张语绮跟身边这些人交代过,所以他们对我说话都还算客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奇怪,他们俩难道还需要自己动手做晚餐?这个点在厨房干嘛?
这么想着,我有些疑惑,大步流星地顺着他刚刚给我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到离厨房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突然又听见了一阵子的旖旎低喃,立即全身僵硬地停了下来,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朵蘑菰云。
听这个动静,该不会是在厨房里干什么吧…
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过去,可张语绮锁骨上的那一处咬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层层迭迭,挥之不去,引得我周身的气血又齐齐地上下翻涌了一遍。
然后,我鬼事神差地抬起脚,慢慢地往厨房门口走去,贴着墙壁站好,一点一点地靠近。
做这几个动作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那些保镖大哥还是一脸凋像模样,似乎对我正在做什么完全不感兴趣,对于厨房里可能正在上演的香艳大戏也无动于衷。
虽然没人看,可我还是免不得有些心虚,“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在我缓缓挪动的这一小会时间里,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还只是一些被刻意压低了的呻吟和低哦,不很明显,只是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像一根细小的羽毛,在我胸腔里面不停地抓挠着,弄得我浑身也莫名地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