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数步后,察觉到那声音原来是女人的娇喘声。
像是拍打着什么的声音也同时传了出来。
(!)
深月屏住呼吸,慢慢滑倒后方去。
那对情侣在里头。就因为那是间更衣室所以能把门锁上。
不断压抑着变红的脸,深月回到了厕所前。
刚好察觉到里面有人出来,她向着对方喊出了话。
“优,君··············?“
可站在那的并不是自己的弟弟优,而是那个瘦弱的男人。
那对眼窝塌陷着眼珠子却突着的双眼盯着这边。
“啊···········对不起···················”
“······················“
男人没礼貌地打量着深月的身子。
那像是在身上乱爬的视线,让神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男人不说什么就离开了。
深月就这么捏着自己的手,感觉到胸口里涌上一股危机感。
看怕救援不会来了,深月终于悟到了这一点。
事务所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手上的干面包,也被三个人一点点地给吃没了。
虽然如今用融有牛奶的砂糖的热水应付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可那也不过是稍稍阻碍早晚到来的极限罢了。
除了食物之外的危险也存在着。
夜里,睡着的时候,深月由于奇怪的感觉而惊醒。
晃着头撑起身子,却听到身旁那传来的脚步声。
她急忙将视线投过去,便看到从这儿离开的男人的后背。
就这么一直盯着,直到他消失在这间房间里。
这幅光景所代表的意义,深月开始在脑里思考着,不久后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窜过她的后背。
深月身边蹲着个男人,看到深月起来了就急忙离开。
自己会被对方怎么样。
要是没起来的话会变成什么样。
留在这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即使这么说,也没有带着两个弟弟一个人跑到外头的勇气。
只要靠近防火门,至今都会被不知什么东西从外面冲撞着。
门后究竟是些什么,深月想都不敢想。
电视里依旧一片雪花,事务所的电话到处也连不通。
没法乐观地想象外头变得安全了。
那对情侣,或者那位阿姨要从这出去的时候,自己这边也一起跟上吧。
带着这样的决心入睡的第二天。
这楼层里,奇怪地人的气息变得薄弱。
事务所里也除了那个瘦弱男以外,谁都不在。
怎么想也没有什么进展,深月向对方问道。
“那个·············请问其他人·········?”
“··········啊啊。出去了。“
“诶·········”
“今早。三人一起。从电梯那“
深月无语了。
带着两个孩子,说不定会被觉得碍手碍脚。
可是,被抛下反而让人更加受伤,
(为什么,这个人还留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