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那种连对方真性情都摸不清单靠对方向自己投来的那份好意就呆着的那种地方,实在是过于虚渺而又一点都靠不住。
提完水,男人挥过手离开后,深月有些不融洽地向着那依旧呆站着的男生说道,
“那个···········抱歉。都怪我“
“不,没事···········”
短暂的沉默。
“没事。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
“啊,抱,抱歉。别在意“
“哈·····”
就这种不干不脆的态度也没法再过多聊点什么了,两人一言不发地,拉着平板车踏上回去的路。
把水卸到杂物房后,将平板车送回原本放置的地方的途中,两人遭遇到了一场骚动。
市政府办公大楼一楼作为丧尸侵入时候的缓冲地带,基本就不怎么会被使用,避难民也因此都在二楼往上的地方居住。
而在这二楼的中央大厅那,警备班的值班室外头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到处响起愤怒的声音。
“都说了把武器还给我们!那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吧!”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
在那喧闹的地方里头,警备班的几个男人正绷着脸站着。
跟着还有六七个人像是要围住他们似的站在那儿。
愤怒地喊了起来的是这其中的一人,这人留着一把长长的金色的牛郎头,还把头发往后梳扎了个马尾辫,看着大约二十来岁。
体型显得较为纤细,身高约一米七。
那副端正的五官再加上他套在身上的连帽衣,要是没听到声音的话说不定还会把对方看错成了女生了。
这嘶声力竭的男人旁有位男性走了出来当和事老。
“冷静点。别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
那牛郎头男赌气般转过身去。
跟着那名约为四十岁上下的体格如体力劳动者般结识的男性替过他站了出来。
“这家伙真是失礼了。对不起啊“
男性以看着就跟他不搭调般平静的语调说着。
“只不过,就跟我们刚刚说的那样,赤手空拳出去外头找食物实在是过于困难了。我们只不过要求把我们放在你们那的道具给拿回来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没经许可的事”
“那就去取得许可啊”
年轻男人在一旁嘟囔着,年长的男人见此用手撞了撞他瞪了他一眼。
“给我适可而止点。·········这样的话,挺抱歉的能麻烦您快点把我们的意见传达上去吗。我们想今天就出发呢“
“············”
那名警备班的男性无言地离开了。
听闻有骚动,人都渐渐聚集到这大厅里了。
手持武器的警备人员也都星星点点地开始远远把这边围了起来警戒着。
然而,男人们依旧一脸平静地无视掉四周投来的视线。
而那似乎是领导者的男人旁边站着的那位三十岁后半的男人却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而那牛郎头的男性就在这身旁,正焦躁地瞪着四周。
神月在大厅一处角落一边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一边觉得这小集团很是有既视感。
印象自己在哪儿见过。
突然深月想起来了。
(啊,对了。就是最初那房间里的那些人啊·······)
当初到市政府里避难时,被领到的那位于西栋其中一间房间里的那群避难者集团。
当时他们还围在房间中央开着灯谈笑风生。
与四周那些疲惫的避难者相比真是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