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捆住的门。
自己不过将心中残留着的父亲的身姿,以及他那温柔的笑脸覆盖过那被自己藏到内心深处的景象罢了。
而当敞开门时,自己眼里的。
其实是。
“啊············”
意识从脑中抽离。
眼前突然一片黑。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只是一面白色的墙。
是在三楼的休息室呢。
躺在医用病床上,盖着被子。
虽然挺早之前就已经恢复意识了,可视野能对的上焦也就刚刚的事。
缓慢地撑起身子,翻着口袋。
可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这才想起自己换了一身白衣。
那东西在大衣里。
站起身子,走向更衣室。
从柜子的大衣里掏出药盒子,将里头的东西倒在手心。
正打算一口全都吞下,却被右边伸来的一只手扯住手脖子。
药片从手心散落一地。
“··········不觉得量太多了吗,那东西“
“···········”
牧浦胡乱地仰视着那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我很同情你,同时也觉得自己太蠢了。明明知道你有点奇怪了就不应该还将视线从你身上移开呢。只不过,我们是时间不是无限的。你要吃药还是什么的能不能之后再干呢“
“············”
牧浦落下视线,沉默不语。
雄介的手一松开,她便缓缓倚在墙上,随后脱力般坐到了地上。
雄介无言地俯视着。那视线就如在评估一件东西的价格般。
不过自己对此也不是特别在意。
一阵沉默过后,那声音再度压了下来。
“···········做不到吗?”
这句话,让牧浦嘴角漏出些许笑声。
“你这是要拜托一个疯了的医生吗?你所要紧的那孩子会因此死掉唷。我已经,没办法再信任自己了“
雄介沉默不语。
随后,开口说道。
“没其他人了”
“·············也是呢。真的。都走到尽头了···········大家都不在了“
“············”
“我们也不远了········是这样的吧?“
“你要是进行隆司的手术的话,不管怎样我都会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都行。以此作为交换条件”
“那么,就请你帮帮我”
“·······”
“帮我完成这个手术”
雄介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站着,不久后便转身一语不发地离开。
牧浦好一会儿没动作,接着强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那阵呜咽,将脸埋在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