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气死宝宝啦,我跟你拼了……”
陈媛媛小脸满是愤怒,硕大无比的胸部因为气愤而剧烈颤抖……
她俨然不顾众人火辣的眼光,猛的冲了过来。
“砰……”
“哎吆,哎吆……好痛……唔……”
陈媛媛嘴里连连,满眼好像都是小星星,她有些蒙圈,一手扶额,一手摸着臀部肛门的位置。
一根菊管蜿蜒在其中,只可惜一端被锁住了,让她的行动只能限制在房间里。
“来……打我,咯咯……”狐露把脸伸过去,好像要她打似的。
“来来……我保证不躲……”
“气死宝宝啦,我打……”
果然,陈媛媛发怒,继续冲上来,肛门延伸的菊管被绷得笔直,可即使这样,依然打不着狐露。
“呃……”
陈媛媛惊醒,她后退几步,嘴里嘟囔着……
“该死的菊花锁,唔,好痛。”
她小手抚摸臀部,举止恰似妖娆,脸庞因为气愤布上一层如晚霞一样的红晕。
“啊,天呐。”狐姑情不自禁呼出一句话,每次来到这里,都是类似这样的情景。
说陈媛媛神经大条吧,又不尽然,可谓她是软硬不吃,又软硬兼吃,简直不可理喻。
一开始,狐姑也试图使用怀柔方案。
陈媛媛扑闪着大眼睛,答应的挺痛快的,可是一转身不是忘了就装傻。
如今几天过去了,在陈媛媛这里,几乎一无进展,这可真让狐姑头疼。
陈媛媛也许折腾的有些累,坐在床上,喘息着,姿势却时时撩人心扉。
目视菊管就这么让她坐在屁股底下,狐姑又不禁哭笑不得。
陈媛媛肛门里的是蝰蛇菊花锁,跟她体内的一模一样。
而蝰蛇菊花锁的特征就是,如果不拔出来,它会随着人的行动幅度而在肠胃里蠕动。
结果呢,陈媛媛似乎发现了什么,自从菊管从体内拔出来后就没有收回去过。
这几天,她一直就这么过来的,菊管时刻留在体外,表明她的肛门一直呈开启的状态。
“呼哧,算我求你们了,把这个给我拿掉吧。”陈媛媛摆动菊管,大眼睛又开始忽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呈现。
“这个什么菊花锁弄的……那里很难受……这么长,连裤子都没法穿……”
她本想说撑得肛门不舒服的,结果没好意思说出口。
“咯咯,菊花锁戴上就摘不下来的,小妹妹。”狐露开口。
“少骗人,别以为我不懂,取不取,给个痛快话。”
“吆,取什么,这玩意多好,大便的时候多方便。”
“我去,听你说话怎么那么恶心呢,呸呸呸。”
陈媛媛说话跟她性格一样,大开大合,天马行空,很多潮词偶尔蹦出,让狐姑等人哭笑不得。
“怎么,又想打我啊,可惜你,打不着……”
“你……你……”
陈媛媛一手指着狐露一手扶着臀间的菊管,那模样,那姿态,简直世界独一份。
“咦,我看到了什么?怎么乌黑黑的,呃,好恶心。”
狐露边说边指手画脚望陈媛媛臀部指。
“哇,怎么会这样,呜呜,这该死的菊花锁。”
陈媛媛边说边摆弄臀部的菊花,原来菊管透明的颜色已经被一股股灰黄的物体浸侵,任谁都知道那是粪便。
灰UI黄黄的排泄物虽然闻不到,但看着真的很恶心,陈媛媛情不自禁试图掩藏。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显出少女的情怀和羞涩。
“你是不是要来了……”狐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陈媛媛有些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