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城堡二楼的某间房间里,
一进房间门就看见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画作,
但大部分都是油画和素描,
只看见墙的中间偏下面一点有一幅用毛笔画的一匹马,
上面还写着‘一马当先’这几个字,还有落款和印章。
“这幅画可是中国某位古代皇帝小时候受帝师的教导而产生念头,”
“勤加练习而画出的最棒的一幅画呢,你想知道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吗?”摩根·弋博说道。
“好啊,去看看也可以啊。”我开心地说道。
“那我们就出吧。”
说着摩根·弋博又带我来到有‘任意门’的房间,
从‘任意门’旁边的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白纸和一个可爱的粉红色信封,
拿出在自己外套里衬内的包里的那个钴蓝色的钢笔,
在纸上像往常一样写着时间、地点。
然后,写完后,把纸折了几折放进粉红色信封封好,投进‘任意门’的投信缝里。
过了一会儿,摩根·弋博拉着我的手说道,“我们走吧。”
这次进入‘任意门’后,我现我穿越到一个古代小皇帝在帝师旁边上课的情景。
这个小皇帝在问帝师如何画好马。
“中国的画不是写形而是写意,是大美无言,”
“强调的是模糊、变化、顿悟,是有无之间,是虚实相生,是气韵生动。"
小皇帝说,“老师,我想画匹马,该怎样才能把马画得活灵活现、生动无比呢?”
帝师说:“如果你想画好一匹马,你不要画马的皮也不要画马的毛,画什么呢?”
“画皮毛之间。只有你把皮毛之间那个没有的东西画出来了,那么神韵就出来了。”
“所以画马强调的不是马本身,而是马的这样一个气韵,马的这样一个奔腾之势。”
帝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接着说道:“正所谓,惟晴欲雨,雨雨霁,”
“宿雾晚烟,既泮复合,物景昧昧,一出没于有无间难状也。”
小皇帝不解地挠挠他的小脑袋,问,“这是什么意思呢?”
帝师并没有责备他,而是耐心的解答说,“呵呵,听好了,这话为师的我只说一遍。”
“这诗的意思是,我们想画的东西,”
“它,即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而画的是晴雨之间。”
“所以,中国的画作中都是画得朦胧的、不清晰,”
“它要追求的不是逼真、不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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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有无之间、而是晴雨之间,”
“那个即晴又雨、即阴又晴这样的一个过程,”
“只有这样最难把握住的东西才是变化无穷、最有可能的东西。”
还没等到小皇帝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