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秋果离开了摩根·弋博他们离开了镜中的世界回到了现实生活,
这让夏秋果很伤心,夏秋果被误诊为抑郁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现在是o年九月末的某个星期日晚上的点分,哦,不,是点分,
分钟数前面的数字格子里的数字刚刚跳到。
我现在在医院里住院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
我坐在这层住院楼前面的护士站前唯一的一张桌子前,
是那种连着四张椅子——两两相对的蓝色漆椅子的桌子。
我坐在其中一个位子上,
侧着脸看着护士站正前方的上空吊着一个灯牌,
淡蓝色的底色白色的字,上面写着护士站三个字,
在这三个字下面写着对应的英文nursestation。
灯牌下面是在一面墙前面围着半圆的位置,
那面墙和护士站的灯牌是平行的,
两者的中间半圆的位置就是护士们工作的地方。
那堵墙上挂着有一个灯牌似的显示日期和具体时间的机器,
在那个时间灯牌上显示着年、月、日、星期和具体的小时、分钟和秒数。
描述时间单位的字都是不变的贴在显示该时间的数字格子的后面,
改变的只是格子里的数字,
这个看时间的机器就是这样显示时间的。
然而,我现这个显示时间的机器有一点是坏掉了,
因为每当星期日的时候,
在机器上的星期后面的那个格子里的数字不是而是,
这不禁让我想到‘黑色星期八’。
而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写着日记,
我是个健忘的人,
如果不写日记可能我会忘记我是多久住的院,
即使护士站的那堵墙上的时间显示器记录的时间是多么的精准。
“秋果,快去睡觉了,都快点了。”
还在护士站里上夜班的护士柔声地说道。
我“哦”了一声,
极不情愿地收拾桌子上的日记本和笔,
拿着这些东西走回我的病床,
号病室号病床——我从没有想过这些数字可能意味着什么,
就如同我病床床头的雪白的墙壁上被以前的病人“刻”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样不知所云。
我之所以在这里住院,
是因为离开了摩根·弋博,
离开了镜中的世界,
离开了夔,离开了我的奇遇世界,加上我对现实世界的不满,
更是加剧了我的沉默,
我变得连父母、同学和老师都爱搭不理的,
只是用沉默应对现实世界的一切,
甚至两三天都不说话,
只是一个劲地想念着镜中世界的一切和摩根·弋博以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