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来救主人,非但不后悔,而且这是我过去四年来最幸福的几天,虽然被他们折磨,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们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佛鼓足勇气:“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体……很兴奋……应该说,从没这么兴奋过……这样……是不是很变态?”她越说脸越红。
“当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你一样变态,因为我想说的跟你一样!”我激动的抱紧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激吻过后她说。
“我们不能继续……私下见面吗?”我难忍不甘心的情绪问。
“不可以了,我对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没出事,我应该会跟他分手,但是现在我无法丢下他,也没办法再对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当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这么说,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对不起……”她轻轻抹去我眼角的热泪。
“你才没对不起我……是我……我对不起你才对。”我不争气的哽咽起来,她放下已经睡着的小苹果,双手紧紧环抱住我身躯,脸埋入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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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刚亮,我与小卉被标哥几名手下带到一楼,全身赤裸的我们站在客厅中央,客厅沙发上除了标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恨之入骨的黄治名,另一个是年纪比黄治名看起来大、穿着西装、身材圆滚约莫五十几岁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一看到小卉,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完全舍不得从小卉清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胴体上离开,一副巴不得马上把她吞下肚的恶心模样。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紧夹的大腿根,低头靠我更紧。
“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长,快过去打招呼。”标哥站起来,走到小卉身后将她推往那个狗屁副部长。
“为什么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让她过去。
标哥的手下立刻架开我,而且准备开扁。
“别动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标哥说:“我会过去。”
“小卉……”我咬牙叹息,却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她忍着秃头佬贪淫的目光,羞耻地走到他前面,小声说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头直盯住她淫笑:“你好美,叫什么名字?”
“韩致卉。”她声音颤抖,应该是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致卉……致卉……名字跟人一样美。手放下来,不要挡住胸部。”白熊陶醉地说。
小卉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发出赞叹:“真的好美!过来。”他居然一把将小卉拉进他怀里,小卉没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挣扎想逃开,白熊已经抱紧她的细腰不让她走。
“你在做什么?放开她!喂……噢!噢!”我愤怒想挣脱标哥手下的箝制,却反而被他们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别这样!不要打他……我不会乱动了!快住手!”小卉惊慌的大叫,标哥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还想逞强,小卉急忙打断我:“主人,你别再乱说话!算我求你!”
白熊将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怀中,露出痴淫陶醉的丑态,两张肥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夹紧大腿防守最后的底线。
但白熊的手却停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嘴贴在她耳边黏腻问道:“听说还在哺乳吗?”
“……”小卉羞耻的点一下头。
“奶量很多的样子,掂起来沉沉饱饱的……我帮你检查乳腺健不健康。”白熊说着,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小卉羞哼一声,丝状的母奶从乳头和乳晕处喷洒出来。
“喔……”白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出兴奋的叹息。
标哥走过来,陪笑说:“怎样?白副座,还满意吗?”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说什么小乳牛的,我还以为他讲话夸张,真是没想到……”白熊性奋到不住喘气。
标哥擡高小卉的下巴,看着她说:“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帮忙,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听他的话报答他,知道吗?”
小卉虽然眼神充满愤恨,最后却也只能凄然的点头。
“今天你跟你的奸夫就可以离开这里,我让你回去照顾你的绿帽丈夫。”标哥见她点头才说。
“谢谢……”她颤声。
“听你声音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宁愿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顾半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没那样……”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认得有点心虚。
标哥冷笑两声,对手下说:“把那两个东西拿出来。”
他的手下走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中多了两套贞操带,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们拿那种东西来想做什么?”我愤怒又惊恐,小卉显然不懂那是什么东西,还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的身体现在属于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让你穿上贞操带锁起来,免得你未经许可跟别的男人乱来。”标哥对小卉说。
“贞操带……”小卉听标哥说的话,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属丁字裤状物,再单纯也想像得到是怎么回事了!
“不……我不要那种东西……”她脸色瞬间苍白,拼命摇头想挣脱那白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