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尿了…”这时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带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门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向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刮干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从他凄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周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干裂苍白,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分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连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口鼻不断传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道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人,就别做傻事,你可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头上,你怎么赔?所以除了要你这条小命外,其它只能让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来抵一些了!”
柏霖对着他发出悲呛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应该会很后悔当年的正义感吧!
那皮面具巨汉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只光脚踩住他的光秃的后脑,将他的头往下压,整张脸埋进装着从小卉身体榨出来的黏稠物当中。
“吃!”巨汉对耳麦发令。
“不…不可以…”小卉惊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弹性的圆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说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极度羞耻的情绪下,却还悲惨发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堆润滑油跟二三颗粉圆。
柏亨应该是真的渴坏也饿坏了,真的稀哩呼噜的舔吃起铁盆内浓稠的综合物。
“柏亨…。不要…。很脏…嗯啊…”小卉羞耻摇头阻止,但下面却不听使唤的一直挤出黏稠物,混和着从上面流下来的汗水和母奶,以及从肉缝渗出的男精,不断自湿透的麻绳滴垂到柏亨正在进食的铁盆内。
“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来的东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画面!”“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看他吃得那么过瘾”“应该让他贴到嫂嫂的屁股,吃刚拉出来热热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兽热烈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凄哀求,巨汉却还是扯紧铁链,引导柏亨从小卉白嫩的脚ㄚ开始,吸吮每根玉趾、舔过脚背,然后吻着小腿、再沿着大腿内侧而上,最后停在被麻绳横贯过的股缝。
“嗯啊…不要…。好羞…。霖…。别看…。原谅我…。”小卉情不自禁弓扭身驱,下面咕噜咕噜的喷出润滑油跟粉圆,全都第一时间滑进柏亨嘴里。
“柏亨…别这样…很脏…。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的肉体上闪烁,不断聚集成水条,沿着优美光滑的曲线快速流下来。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准说不要!”
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鞭抽得喷泌出来,从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体。
已经饥饿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浓香的母乳滋味吸引,唇舌不禁沿着美味的来源往前吸吮,从肛门的位置来到被绳索绞入的耻户,不顾那里还有男精的气味,就一股脑地想把舌头钻进被绳结塞住的肉洞去舔吃,犹如一只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里…。噢…柏亨…柏霖在看…。别这样…。”小卉绷直身子不住激颤。
助手绳鞭又骤落:“不可以说不!只可以呻吟跟请求丈夫原谅!”
“嗯啊…。霖…原谅小卉…。呜…。柏亨…。舌头…不能再深…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