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
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操住腿弯,对准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的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擡高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后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你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作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二名肌肉男说。
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作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滚下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
只见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奸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的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周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征命危的急促警示声!
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