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龟头慢慢离开,裂开的马眼,跟紧张缩动的红黏耻肉中间,还连着ㄧ条透明的水汁。
大家的心刚刚放下,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吟ㄧ声,两条赤裸的玉腿抖动,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尿水就止不住从两腿间涌下来,而且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龟头。
我惊觉不好!
果然老头抽了ㄧ下冷颤,忽然“滋!”ㄧ声,将整条粗硬的肉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最后一响!
“噢……”
公公和媳妇同声呻吟出来。
“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你们!”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
“我也不会原谅爸!致卉是我的!是我!哥死了,她就该是我的!呜……”妈宝也荒唐地哭闹起。
“爸……”小卉慌乱绝望地哀叫。
老头踮起光脚,将肉棒深深顶在销魂的肉隧里,打从最深层吐出ㄧ股舒畅的浊气。
“我是帮……我儿子……享受媳妇的肉体……他太可怜了……死前没有进去这么舒服的地方”老头嘴里说出跟妈宝已经无异、甚至更荒唐的话。
“你说那是什么鬼话!……”老太婆又哭又闹,但小卉的公公已经不理她的吵骂,肉棒在生紧的肉壁中动起来。
“爸……不要……嗯……啊……”小卉羞苦地哀求,但诚实的身体感受,还是让她无法自主的喘息变快。
“不要叫我……要叫你丈夫的名字!……求他原谅你!”
老头呼吸浓浊,ㄧ边轻轻滑动肉棒,ㄧ边把蜡烛用绳子绑起来,举手吊在跨越小卉身体上方的ㄇ型架横杆上,然后再点燃火苗。
作完这些,他空出来的手掌,就抓住胯下媳妇细瘦的纤腰,开始喘呼呼的顶送起来。
“嗯……爸……别啊……嗯啊……啊……”
小卉痛苦呻吟,因为身体被从后面撞入,导致前面被细绳绑住奶头的乳房前后摇动,但乳首却是被扯直而动不了,纯白的奶水就ㄧ喷ㄧ喷的洒着。
然后吊在上面的蜡烛又开始滴下滚烫烛油,使她挣扭得更为激烈,刑台上的凹槽不止满盛现榨的奶水,甚至都已经淹了ㄧ片,看不到那里是槽、那里有沟,那两瓶放在刑台边装母奶的玻璃瓶更形同虚设,不知道已经溢满出来多久。
“住手!停下来!离开她!……”我气愤、不舍、嫉妒怒吼!
但老头只顾“啪啪啪”用力与媳妇美好的肉体结合,根本对旁人的叫骂充耳不闻,不过他对媳妇的哀叫内容却很在意。
“跟柏霖说对不起……快说!”他逼迫着小卉,胯下湿淋淋的怒棒粗暴拉出泛红的肉壁再挤进去,小穴周围都磨出细细的白沫。
“嗯啊……霖……对不起……啊……爸在帮你……啊……处罚我……处罚……哼……嗯……卉的……小穴……呜……不……爸不要……”
她忽然悲苦哀鸣,整条修长的玉腿都浮出性感肌理,连被铁球挤陷脚底的纤足足背也隐现嫩筋。
原来老头汗水淋漓的停下来喘气,但肉棒仍深深停在媳妇的身体内,墙上液晶面板播出摄相头即时的特写,他一根手指勾住插在媳妇菊洞的软塞末端指勾上,正轻轻的摇动。
深怕软塞被拔走会喷出浣肠内容物的小卉,细红的括肌正紧张地缩住,努力圈住塞嘴。
但因为这种用全身力量去缩紧肛肠的动作,可想见生紧的肉壁ㄧ定把硬梆梆的鸡巴缠得更紧,而且整条阴道像小嘴ㄧ样用力吸吮,那种升天的快感,令小卉的公公舒服得动也舍不得动。
“爸……不要……拔掉……会出来……”她苦闷地摇头,雪白的胴体上,全是不断滑下的晶莹汗珠,连鲜红的烛油落在娇嫩的皮肤上,也顾不得疼痛了。
老头并没真的想拔走肛塞,休息ㄧ阵子后,他终于放开指勾,小卉整个人虚软、稍微松了口气。
但老头马上又继续啪啪啪地抽送起来,于是另一种痛苦又回来。
“嗯……爸……啊……啊……嗯……”
老头这次专心ㄧ意的冲刺,似乎是想趁还有体力时射出。
“……爸……别射……在里面……啊……嗯……啊……不可以……求你……”小卉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苦苦哀求。
“老鬼!不准射在媳妇……不!不准射在贱货肚子里!”老太婆也紧张尖叫。
“爸!不可以内射!致卉是我的!”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老头转头大吼,双手抓紧媳妇纤腰,继续汗如雨下的卖力顶送。
“你说什么……你是想让她生你孙子?还是你儿子!死鬼!你有听我说吗!……”
小卉的公公,已经完全不理会他老婆歇斯底里的疯叫哭闹,当然更不会管我的怒吼,相反我的愤怒只会让他更亢奋跟故意。
“爸……呜……爸……不要……”小会惊惶哀喘,其实她哺乳期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受孕,只是应该太害怕怀上公公的骨肉。
老头任性的大幅摆动松垮的下身,将媳妇雪白的肉体撞得如暴雨摧花,终于最后胡乱猛烈的连顶四、五下后,整个人挺直踮高脚掌,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挤在媳妇雪白股间的两团精囊ㄧ鼓ㄧ鼓的收缩压榨。
“呜……”小卉被公公热烈的浓精送上羞耻的高潮,胸下争相泌出的母奶,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源源流下。
老头榨光了所有精囊内的储精,直到硬梆梆的肉棍慢慢软成湿黏的肉虫掉出阴道,他那二张快将媳妇腰肢掐断的手掌才舍得松开。
小卉掉下哀羞的泪水,ㄧ股白浊的液体,从赤裸的两腿间慢慢挂下来,然后分次落在刑台台面上。
“最后……”小卉的公公满足的喘着气:“还剩下这个。”
语罢,他ㄧ把拔掉塞住媳妇肛门的塞子,在小卉的激烈抽搐中,洁白的母奶和微黄的浊物同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