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她羞忿回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绮汾擡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一起的凄美身子震了一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一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愤怒不舍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
书妃只是沉默以对。
“把脸转过来!敢作不敢面对吗?”真真尖酸地说。
书妃慢慢回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你,怀孕了!”
那些畜牲轰然鼓掌。
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
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
“……”
“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你三句才说一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
“说!”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一样深。
关于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一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栗!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一定要好好处罚你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一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你!”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擡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回揉压。
“我帮他挤一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