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找到一种平衡,既能享受,又不至于失去自我。
但这种平衡难以捉摸,让我十分苦恼。
就像涓涓细流最终汇成湖海,欲望在他一次次舔吸下逐渐涨到极限。
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如同不断上涨的水位,终将在某个临界点,爆发而出,果然,在一次舌头插入,戏谑花房的时候,情欲的高涨是身体终于绷不住了,瞬间爆发,高潮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无数汁液喷薄而出,滚烫热辣地往他嘴里灌,而他也早有准备,张开面盘大的嘴巴,释数接入,咕噜咕噜全喝下去。
我也是激动不已,大腿一收夹住他的脑袋,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弯起腰身,扒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拉便翻身坐在他肩膀上,生怕掉落,还用双手紧紧抱住他脑袋。
紧绷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前挺,将蜜穴送到他嘴里,死命往里塞,我要发泄,要将高涨的欲望,全射他嘴里。
而他也很是配合,将嘴巴张得大大,一口含住整个阴户,一滴不漏全接走。同时还伸出舌头再次深深蜜穴里面,猛烈地搅动。
“噢……好爽啊!要死了……”,我的呻从来没这么大声过,整个房子响彻我的声音。
随着高潮退去,身体变得酸软无力,再也坐不稳了,慢慢地滑了下来,倒在软绵床褥上。
一个阴影飘了过来,他又站在我头顶上,凝视着我不断抽搐的身体,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还以为就此结束,谁料他还没等我高潮完全褪去,一个转身,又抱住我的大腿,再次以头上脚下倒立姿势将我拉起来。
两双腿一跨,压住我大臀,怪异得像狗交媾一样,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抬眼望去,一根黝黑粗长肉棒赫然眼前,正对着我的蜜穴上下晃荡。
啊!
不对,这个姿势,这根肉棒,脑海闪过一个熟悉画面,莫非是他……?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急切想证实刚才想法,可是他背对着我,无法看到他前面。
再看他手上的肉棒,形状和长度都是那么契合,我更加心慌。
我已经与他一刀两段,发誓不相见,怎么又来缠上我了。
眼看肉棒就要进入我的身体,我更是心急如焚,弯起双腿,绕到他背后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他按着龟头挤入肉穴之时,我再也等不了啦,用尽全力,奋力一登,狠狠地踹他腋窝,砰的一声,黑影剧烈闪烁,便化作一团黑烟,慢慢消失不见。
头顶的灯光璀璨依旧,我缓缓睁开双眼,迷茫地扫视四周。
屋里的景物渐渐明晰,那熟悉的环境映入眼帘。
低头一看,浴巾已然滑落,两腿间竟夹着一个枕头。
抽出来时,我不禁面红耳赤,枕头的一面已被淫水浸湿,不知渗入了多少蜜汁。
披上浴巾,走下床来,屋里的一景一物,勾起我不堪的往事。
这是他的房间,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为何会来到这里?
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莫要多想。
我苦笑一声,走了出去。
走出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久久难以入眠。
清晨,闹钟将我唤醒,起身时只觉周身酸软。
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赶忙洗漱一番,便匆匆赶往医院。
岳母一口气读完媛媛写的第一篇日记,这才停下。
她望向我,留意着我的神情变化。
而我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不让她看出我内心的想法。
媛媛的日记,我一字不落听了下去,对于她日记中描述的内容,我的心情无比沉重。
显然,这是我受伤住院后发生的故事,她已然回到了我们那座半山别墅。
她所描述的梦里场景,不过是她心魔的一种具象表现形式,并不能说明什么。
心魔人人都有,就看能否克服。
对此,我对媛媛满怀同情。
俗话说,身虚噩梦多,噩梦缠身是身体欠佳的征兆。
我的病对她而言已然是沉重的打击,日夜操劳更是加重了她的负担,我对她的精神状态深感担忧。
只愿她能调整作息,下次能做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