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贵族军队,原本战力就不能和正规军相比,加上屠城事件的恶劣影响,士气很快就崩溃。
不过被包围了叁天,军中就出现了大量的逃兵和叛兵。
纽曼斯城下,贵族军队被围困了整整一个月,到七月底,军中因士兵叛逃而减员的人数就高达惊人的八万。
仅仅衹是派一些嗓门大的士兵到前沿阵地喊话,奥维马斯就废掉了对手接近一半的战斗力。
而赶来支援的阿兰德与罗兰德的军队,他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革命联盟这边提出的,“建立理想国”的口号实在太诱人了,而保皇党的门阀贵族在普通士兵心中的形象也过于恶劣,加上缪斯、迪卡尼奥这两位龙战士的退出,少了龙战士这根精神支柱,士兵们都不愿为腐朽的贵族势力卖命当炮灰,以贵族子弟为主皇龙骑士团的情况稍好一点,但银龙骑士团中,逃兵的现象也相当地严重。
八月初,被困在纽因斯城下的贵族军团进行了最后一次失败的突围努力,血债累累的费舍尔亲王在在突围战中被一支从背后射出的“流箭”击毙,随后,这支人数衹剩下不到七万人的贵族军团举旗投降。
贵族军团被全歼后,阿兰德被迫命令银龙和皇龙两支骑士团后撤,以避免被围歼。
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在他们这边,这样的战争怎么可能胜利?
八月二十一日,在得到对手善待投降部下的承诺,以及乔西作保,阿兰德宣布战败投降,投降书的签定地点依旧在法兰克市。
至于阿兰德,他与罗宾的手足之战打了一个多月,为了显示公平,罗宾参战的部队仅有青年近卫军一支,而阿兰德手中能指挥的部队也衹有皇龙骑士团——从纯军事的角度来说,罗宾的这种作法,简直是极不负责任的,但是一心想和其兄“公平”一战的他,这时完全就象个小孩子,什么都不顾了。
若论局部战役的指挥能力,阿兰德并不输给其弟,在其稳重的指挥战斗风格面前,好出奇兵的罗宾并不能讨到太多的便宜。
对旁人来说这场有点象闹剧的战斗打了一个多月,兄弟俩谁也不能击败谁!
这两个军团间的战斗,胜负对整场战争来说已经意义不大了。
心里明白这一点的阿兰德并不想陪着弟弟发疯,在他看来士兵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当救援失败后他率领还保留着七成战斗力的皇龙骑士团撤出战斗,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是极力地避战,阿兰德宣布停战后他随即命令手下的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虽然打败了哥哥,但罗宾对这样的胜利很不满意,总有种胜利是偷来的感觉。
法比尔皇朝在帝国的统治就这么降下了帷幕,可是胜利者们却鲜有人笑得出来,反而个个都惴惴不安。
因为代表这个腐朽的旧王朝最强武力的的人——神龙王如月,还未正式登基的凯瑟琳女皇,她还未出现。
拥有龙战士八变力量的她,衹需轻轻地跺跺脚,就可以将革命联盟辛辛苦苦取得的一切全部毁掉。
而他们唯一能对抗如月的希望,也就剩下住在伯尔达,宣称不会参予内战的,“对革命保持善意的同情和支持的战友”,“革命家基斯”
的儿子,六翼龙魔达克。秀耐达了。
刚刚下过一场雷雨,树林里尽潮湿的气息。
躺在我与安达初会时的枫林里,浸泡在泥浆与雨水的混物中,感觉很不舒服。
我无聊的问自己:“又找不到了乐趣了!在主菜端上来之前,日子该怎么过啊!”
原以为得到了我暗中“相助”,保皇党一派能够多支撑几个回合的。
但是罗宾“过份”的出色,缪斯的退出,以及门阀贵族的愚蠢,全都超出我的预计。
原本以为会是惨烈而漫长的大战,最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尾。
好在还有一个如月存在,她还可以给我带来巨大的乐趣,不过那是将来的事了。由于计算出现了偏差,我的生活也出现了缺少“乐趣”的空白期。制造新的“艺术品,或者把法比尔家族的女人当着他们父亲、丈夫的面奸了再奸,固然一时可以给我带许多的欢娱和兴奋,但过度欢娱在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空虚感,还是让我很不舒服,而这种事做玩多了也就感到麻木。
尽管心里清楚,我若回到自己在伯尔达的家,这种空虚感和孤独感会少很多,但我却越来越不想回去。
这段时间里我做的事太肮脏也太邪恶,以至自己越来越羞于面对她们。
我很想收手,可是却停不下来,因为我更害怕风车停下来后的死寂。
我又一次问自己:“达克。秀耐达,你还没有腐烂掉吗?”
雨后,树林坑坑洼洼的地上积了一些水,几衹蜻蜓飞过来,尾部不时在水面轻点一下,产下一枚枚的卵。
“真是的,要生育后代,也要选地方啊!这儿的水明天就会干掉!”
我制造出一个小小龙卷风,驱走这些做着无用功的昆虫。
一对身体连在一起的蜻蜓却在这个时候飞过来,不知死活地停在我胸口上这是一对性成熟的雌雄蜻蜓正在进行交尾。
雄性以尾部夹住雌性的颈部,雌性则屈伸腹部末端生殖器贴在雄蜻蜓腹部的交尾器上,接受对方排出的种子。
我停止了身体的一切动作,羡慕地望着这对忘情交合中的昆虫伉俪,生怕惊扰了他们。
在我身上完成了交合之后,他们再度展翅飞起,动作轻柔,姿态优美,我用无比的嫉妒的眼光目送着他们离去。
“真是幸福啊!”
那对蜻蜓伉俪飞出树林,掠过草地,飞过一片水洼时,他们的身体猛地一沉,腹部轻点,将数枚虫卵播入水中。
“这怎么行!水明天就会干的!”
我急忙站起来,跑到那片水洼旁,找出那几点带着生命精华的虫卵,用生命之水护住。
我带着这几点虫卵来到一条小河,将他们投了进去。
站在河边,我心中叹道:“他们长大后,应当会成为非常美丽的小精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