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带她到城里最热闹的集会所去,我要向她证明一件事:她的存在,衹会成为帝国的人民过得更好的更幸福的障碍!
我带如月去的地方是帝国最底层的平民常去的低级酒店,除了混浊的空气外,这儿常最常见的东西就是劣质的普罗士酒以及粗俗的笑话。
我扯著双手被反铐的如月,找个了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如月被我抱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从斗蓬下方伸进去,一边揉著她的豪乳一边道,
“知道我为什么带妳来这儿吗?从前妳总是以救世主自居,我带妳来这里,衹是在这儿要向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国家根本就不需要妳来守护,不仅如此,妳的存在衹会是人类生活得更好更幸福的阻碍!妳别再自以为是,自我陶醉了!”
在经历了“慾望格斗”的羞辱之后,如月身上傲气骄气已几乎被我踢踏得八八,但在公共场合被我公然袭胸凌辱,仍然是她无法忍受的。
无用地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摆脱我的咸猪手,她恨恨地问我道:
“妳到底想干什么?”
听得出来了,如月的语气里透著恐慌。
我没有马上答她。
这座酒馆是在我的授意下,由布莱克。
杰克在一个月前建立起来的,为了今天能够召来足够多的贫民聚集于此,这天来酒馆里一直以极低廉的价格向平民供应食物和酒水。
如今已是晚上八点,但酒馆仍然挤满大量用餐和饮酒的平民。
我和如月的决斗,毁灭了帝国近十分之一的土地,加先上前的战乱,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平民,心里自然是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元凶充满了怨恨。
几杯浊酒下肚后,稍有人一挑拔,很自然地就在众顾客中间引发了共鸣。
我鬆开如月,让她坐到一旁,然后装做是打探消息的语气,故意大声地问边上一桌的几位酒客道:
“也不知道秀耐达大人和如月公主的决斗的结局最后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很大,整个酒馆里的人全听见了。
边上那位喝得已有四五分醉意的酒徒立刻答我道:“他们俩谁胜谁负,对我们有意义吗?”
“就是!他们是龙战士,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俩的胜负,关我们平民什么事!”
这架插嘴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他正想再说什么,却边上一个白发的老年男人按住肩膀收了口。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菲尔路十六号的牢饭可不好吃啊!”
这话一出口,我好不容易挑起的话头立刻被掐断,整个酒馆里立刻静了下来。
我不解地问道:
“大叔妳怎么怕成这样?菲尔路十六号早就完蛋了,黑鹰骑士团不存在了,喜欢被人操屁眼的奥拉皇帝也死了,大叔妳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老头询询规劝我道:“年青人,妳年少气盛不懂事!当年我象妳这个年龄的时候,衹不过在风都的酒馆里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被抓进去一口气坐了整整五年的大牢才被放出来。妳看我现在象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其实我才五十出头!”
“啊!大叔妳说了什么话?”
“当年我衹不过在酒馆里说了一句:如今的帝国,平民的命运,和魔族统治时一样地糟糕!结果就被那些黑皮狗抓进去关了整整五年,出来之后头发就全白了!就象妳一样,咦,妳年纪青青的,怎么也满头白发?”
我看了边上的如月一眼,因为害怕被旁人认出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她正装成酒醉靠在椅上了做假寐状。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反复凌辱贱踏,剥去了用以恃之为傲的一切后,她如今害怕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提到白发,我被勾起了心中的伤痛,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抓著椅角,整个木块在我手中被捏成了碎末。
好在酒馆内灯光昏暗,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我恨恨地道:
“我的情况和妳差不多,这头白发全拜姓法比尔的人所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和家人,都是他们害死的!我的父亲,我女人,还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用发自内心的仇恨说出来的话,远比先前有人意挑拔更能拨动人的心弦,酒馆里立刻就共鸣声一片。
“姓法比尔的人,确实都不是好东西!当年我们镇上那个叫约克。法比尔的侯爵,在镇里也是无恶不作,没人敢管他们!不过后来革命联盟的人来了,那家伙被抓起来砍了头!”
“可不是嘛,从前这个城市的治安官,也是姓法比尔的!他可是比谁都贪,那个黑的啊……”
“我们那儿也一样……”
“这是个什么国家啊!连给老百姓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居然要靠封民之口的手法来维持统治!”
群众的盲从性跟风性再次表露无疑,众人又开始妳一句我一句大声数落起法比尔家族的罪行来。
那个老人安慰我道:“妳也不担心难过了,秀耐达大人会妳替报仇的,他已经所有姓法比尔的人贵族几乎都钉在十字架上喂了乌鸦!他一定会打败如月公主的!”
我没答话,摆出一幅垂头丧气地模样,目光却偷瞧著如月。
如月依旧在装睡不敢面对众人,但衣服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地发颤,
我做担忧状道:“就怕胜利的人是如月公主!听说秀耐达大人自从两年前妻子死后,整个人就都颓废不堪,那样的精神状态怎么能胜得了解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