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
拉着莹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的羞愧。
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
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
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几乎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