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头一回在婺源接客,这会儿的我酒足、饭饱、屄也满。
谷枫有点忍不住了,抱着我就猛亲,可是我没干劲;推说旅途累,咘咘还没来,“我先眯一会儿,等咘咘过来就叫我。”
其实也没睡意,想到螺丝俊年轻,科技新贵、多金,吵着要包养我,谁不晕船?。
一会儿后,小叔伸手轻摇我:“嫂子!嫂…”他四指在肩,姆指在我乳房上。
又来这套?看我不理,他问谷枫:“大哥!嫂子今儿怎这么累?”
“他顺路送货,还接受螺丝俊私下要求,不知交货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正想问呢。”
“那公狗俊魔力真有这么大吗?一定是对大嫂砸钱。我怕是被肏了…”
“吃饭时,刚问过。你嫂说:没有,帮螺丝俊弄到手酸,他耐力不错…”
小叔说:“只用手弄,你信吗?”
“就是不信。被那公狗俊载回来,你嫂一脸潮红…衣杉不整,不像话…”
我和螺丝俊都在车上,无法脱,才会衣杉不整,回来时谷枫说我像只浪蝶,有拿相机拍我。
谷枫说着,边拿手机给小叔看,“你看…穿成这样…我问,她回说,螺丝俊冲动,衣服皱了。问她精斑,推说早有报备,如有怎样,精液该射在你老婆屄里了。”
小叔看了后,说:“从嫂进门表情判断,咱谷家的田应该沦陷,让你当龟公,田又给外人耕耘了。”
连我闭着眼,都听得到谷枫大口喝酒的声音。
他又说:“谷家的田被占耕,很多年了。只是心里呕,怎连婺源的生意她也接?挣扎,一方面乐见其成,一方面心理酸酸的。”
小叔起哄:“唉!嫂漂亮又骚淫,男人一看就兴致高昂。被不同的屌轮着肏,只怕螋子上瘾一去不回头,咱谷家的悲剧,大哥节哀了。”
“要喂饱她,恐也不容易。我想去入珠一圈,挽救谷家。免得给外人肏完回来,就不习惯咱的小兄弟了。”
“大哥别泄气,畏缩就输一半,今晚咱二兄弟一起轮她,帮你在大嫂面前板回面子。”
“对后!有没有被公狗俊肏…看大嫂鲍鱼就知道。开肏前,我先来看看…”
那有警察被检查身体的?正要翻脸时,咘咘进来了。
“喂!你二只弟又对我虹姐怎了?”睁眼和咘咘对望,我眨眼示意,要她别造次。
客厅泛着五缤缤纷的光,但我没醉,更没有失去意识。想迎合他们玩,还是不想戳破那层纱。
于是我又和往常一样,趁男人手一松我顺着假装疲软,身体一瘫躺倒在地上。
我是下午被肏到全身瘫软,这会儿没有醉,更没有失去意识。
看我叫不醒,二兄弟转看洗好澡的咘咘,直穿宽松的连身式睡衣,里面是黑色蕾丝乳罩、三角裤,马上露出淫乱本性。
彩虹桥是景区,白天游客如织,一入夜就还原成宁静的小村子,长夜漫漫没什消遣。我不在家时,咘咘几乎都是这样陪二兄弟淫乱度日。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情境。
谷枫见此情景,狼性大发,忘了我,把咘咘迎到自己身旁。
问自己女儿,咘咘说睡了,他就提议说:“今晚玩换妻,你归我,快来帮我口口吧。”
咘咘点头,伸手抓谷枫的鸡巴,很熟悉地帮他撸了起来。
还边撸边跟小叔说:“老公,大伯的鸡巴,没有你的粗,也短了一些。我不许你骂虹姐淫荡。”
谷枫不服输,说:“才不是。倪虹不仅奶子比你漂亮,屄更比你紧,我才会不济事。不信你看…”
他说完就要剥我衣服,反被咘咘抓了回去。她说:“大伯,人家帮你吃屌,你专心一点。倪虹交给我老公处理啦。”
我不想回应,也无所谓,这趟回来,本就打算要陪他们玩的。
这二兄弟开始画分战场,咘咘和谷枫一对在沙发。我装醉,呈大字形的瘫在柚木地板上。
听我喊热,小叔说:“我来帮嫂,先让这一对肉球透透风。”忙着解开我的衬衫,把胸罩往上一推,我两个白嫩的乳房一下弹了出来。
“哇…哦…这二颗水滴奶真是波霸。”小叔发出激动的喘息,猛吞口水。
“乳头耸立,真完美呀!肌肤白到都能看到细细的血管。”他一手抓一只乳房,还忽左忽右舔吃我的乳头。
“人间美味呀!一含在嘴里可滑了。”他一边吃我乳胸,一边将手伸入我短裤里头,手指老往内裤里钻。
我装酥软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在谷枫面前,任由小叔为所欲为。我依旧装醉,偶儿眯眼呆看天花板,时而看谷枫在亵淫咘咘。
我小脸儿,皱出三条线。
谷枫一手摸着咘咘的臀部,另一手解她黑色胸罩,再脱去内裤。咘咘看我在瞄她,羞到把脸藏起来,不敢看我。
我也不敢看谷枫,更不敢看小叔。想着天花板上头是主卧室,我的心灵居所。
而今,一直最爱我的谷枫,竟让我沦落为跨足香港和内地的妓女。
小叔看老婆被哥哥脱去裤子,二兄弟开始较劲,我在半配合下,被他把短裤除去。
小叔轻轻地抚摸我那一堆草,说:“哇!哥,大嫂穿白色小内裤,他最懂我,就爱白蕾丝呀!前面缕空,看。你这金黄色的阴毛,好看呀。”
小叔看我没意识,肆无忌惮,左手搓揉着乳房,右手顺着大腿曲线往阜丘。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说:“哥!我得先肏嫂一回过过瘾。”说完他将我双腿张开,跪坐在我两腿之间。
一手摸着我小屄,把我流出来的黏液往四周涂抹。另一手握鸡巴上下蹭我的阴蒂。被这一蹭,我差点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