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看你以后敢不敢,再笑你大哥不济事?”
“大嫂!原来你这么会啊,真是骚得够可以,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十八岁还在读书时就该奸你,也不用等到现在。”
“你这屌毛,敢这样对大嫂无礼?”
知道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我加重力道,吃的他哇哇叫:“大嫂你太厉害了,别再吃了,我受不了了。你不要动,我帮你舔就行了。”
说完,小叔爬身在上认真的帮我口交。
我那会放过他,含着的半软鸡巴,手摸住蛋蛋,硬逼他再硬起来,然后说:“知道痛,就快插进来吧!大嫂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他一进来,我就用内力锁住他的屌,也或许他的阴茎比谷枫粗长很多,我的屄被老阿伯改造过,已非凡物,窄紧让他抽插起来有点费劲。
“大嫂,你的屄太紧了,怎和往常奸你,不一样?”他只能慢慢抽动,再也无法横冲直撞了。
我略加使力,“屌毛!你不是笑你大哥不济事,驾驭不了我吗?不是要大力肏我?来呀!用力肏我呀。”
全力锁阴,吸住夹紧。嘲讽他说:“快点动啊!用力肏我…我叫你老公…快点…啊…快点操老婆的小穴,怎不动了呢?”
小叔的性能力,也算中上水准。被我一激,真的加快速度,猛然大力肏了起来。
“啊…啊…啊…爽死了…好喜欢小哥的大鸡巴…啊…太粗了啊……操得你嫂嫂我好舒服…这感觉真爽…啊…别停…啊…”
这时楼下的谷枫,也在大动作肏着咘咘,传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坦荡的配合二兄弟共妻,少有,很特别的刺激感觉。但我的屄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住的。小叔算猛的,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啪啪”响。
“喔~小叔用力!深一点没关系,大嫂喜欢被你用力干!噢~喔…”这一轮我被猛地操了几百下,他让我高潮了。
“啊…啊啊…小哥,你的屌太粗了…好硬…大嫂被你肏出高潮了…屄被你撑爆了啊…好爽喔…不要停…用力肏,多给我一些高潮。”
我自以为很行,却碰到勇猛的小叔,看来这回要被肏惨了。“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啊…啊…啊…”
“小叔,别这样看我,人家今后属于你二兄弟共有了…我认输,人家叫你小老公噢~啊~啊~啊~啊~小老公你别太深,你老婆不行了~噢~怎丢了啊…啊…啊…啊…”
“老公,你不是要我帮你怀孩子?用力,帮我授精吧~嗯…哦…啊…啊…啊…”小叔禁不起我的催术精,终于不济力,憋不住,对着我的花心注入精液。
不愧同是兄弟,不济力都会找理由,“大嫂!咱一家人换拌乐交流,太刺激,不小心就射了。”
小叔连来二喷,这一回只射了五六下。射完后他完全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动也不动。
被我一记跆拳飞腿踢下床。再跩他一脚,骂:“我再说一次,以后没我许可,谁也不准上来我的阁楼,听到没?”
感觉精液慢慢地从小穴流出来,我不想让外人的精液流在红眠床上。
赶快去浴室冲洗,洗完出来,出脚,又跩了瘫在地上的小叔。
“起来!你哥虽不持久,但他最少可以连射三回。这会该是谁不济力了?”
“大嫂!对不起,以后我不敢嘲笑大哥了。”
感觉又有精液流出来,再骂:“猴怠子,谁让你射进去的?”
“是嫂子你啊!难道射得你不爽吗?看你刚才叫得多淫荡,不是说叫我小老公。怎么样?老公我的鸡巴够粗吧,你爽到没?”
本想再教训他的。
却听楼下咘咘又摆软姿势,让谷枫操的哇哇叫。
唉~都是一家人,我也只能从善如流。
说:“爽到了,你的粗长与硬,插得我很爽。其实我的高潮持续了好长时间。”
我不再踢他,改把脚踩他软垂的命根上说:“才二发,起来,叫鸡巴起来,大嫂再给你口口。”
小叔哀哀叫痛的说:“不了!我顾不得咘咘,要回旧堂屋去睡了。”
“你这屌毛,给我回来。我问你,婺源是山明水秀的香格里拉,怎会养出你二兄弟猥琐,整天想娶妻共用?”
“还不是为了你,我家咘咘可牺牲成破布了。”小叔怕我再跩他,爬去坐在阁楼的房门口,说出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
原来,我在香港所发生淫事,浩文学长之所以次次传给谷枫,是从中破坏感情,想逼我当妓谋利。
谷枫单纯难以接受,误以为是我犯贱,加上他不持久,终致自暴自弃。
好再有激进派的小叔,在安慰陪伴他。小叔还安排祝金雁,要给谷枫泄欲,但谷枫不为所动,他说:“我心里只爱着一个倪虹。”
小叔护着软垂哀哀叫痛的说:“直到你救了咘咘,安排她嫁到婺源来。但是妈妈见我哥积郁不振,癌症日益严重,我为了这个家,只好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大哥。”
而另一边,咘咘也对二兄弟述说,我在香港每一事件的始末。
让谷枫知道,我的淫乱也是情非得已。
咘咘基于报恩,用心、用爱、用身体,才稳住一家和乐。
小叔看我感动到哭,说他也想哭,啜泣着说:“老婆被肏坏,我得去捡破咘了。”
“不行!你得先去帮我和咘咘买事后避孕药,咘咘为谷家牺牲够多了。我也不想怀你的孩子。”
看着小叔下楼,才闻到自己身上全是男人精液的腥味。污秽破坏了“玲珑。雅致”的阁楼。
想锁门洗澡,拿着生锈的“广锁”,我哭的很惨。
当年建这卧虹居,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结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