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卿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心想这行之的调情手段可是日渐成熟了,这下她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行了。”
宋景卿发现腿间爱液汩汩而出,一把火从心底烧起来,燎到四肢,她两手一推,王行之仰翻在床,嘴张得老大。
宋景卿摘下眼睛随手一扔,跪立在床,迎着王行之讶异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骑你!”
宋景卿的眼镜使她作为文明人的伪装品,脱掉它,她就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狂野抛开世俗,花般绽放!
没有更多的前奏,宋景卿跨退骑在王行之身上,然后找到王行之的勃起,深吸一口气,扶着滚烫的阴茎缓缓坐下去。
当王行之的龟头接触到宋景卿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惊异于那里的潮湿了,那么多的爱液,甚至于整个阴阜都是湿漉漉的。
下一秒,他的阴茎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美妙所在了。
刚一进去,那种肉壁上的褶皱就层层迭迭地包裹下来。
王行之和宋景卿禁不住同时叫喊,宋景卿动作不停,结实丰厚的臀剧烈套弄,时而臀肉紧缩,时而外翘着。
结实的腹肌随着纤腰扭摆时隐时现,胯部扭得的恰到好处。
每个动作都美轮美奂。
“啊——啊!”
王行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低声叫唤,宋景卿阴道象是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来,绞缠不休。
宋景卿仰头欢叫,发情的野马一般,秀发是一丛鬃毛,甩着她天生的大胆和不羁。
她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
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王行之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卖力的按着节奏把腰向上顶,宋景卿被晃的有些不稳,双手支撑着王行之的胸肌上。她两条细直的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王行之往两个人结合部看去,宋景卿流出来的爱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随着阴茎在里面的进出,蝴蝶翅膀似地大阴唇收进翻出,小阴唇忽隐忽现。王行之看得血脉喷张,射意顿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奈何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害怕宋景卿看不起他,没有即刻要宋景卿停下,热融融的阴道依旧不知情的夹吮裹吸,王行之涨红了脸也无济于事,腰间一麻,巅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将他没顶,精液喷涌而出!
半天,王行之才高潮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一睁眼,看到宋景卿娇艳的脸。
“老师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话未说完,宋景卿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你个小傻瓜,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可我从没当过三好学生呢!”
王行之傻呆呆的。
“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宋景卿绕口令说完,又故态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贴着王行之,磨豆浆似地磨来磨去,撒娇似地对他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值得我爱的。”
“老师——”,王行之忍不住和抱住宋景卿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王行之发觉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推开宋景卿刚要开口,宋景卿狐媚一笑,诡计得逞似地坐立起来,一番动作,阴茎就已”重归故里”。新的一番骑乘开始了!
宋景卿再次扭腰摆臀,先是缓缓地,象是要给王行之适应的时间,快了快了逐渐快了,宋景卿自己也无法决定节奏的变化,两只手想要捏碎什么似地紧紧揪扯着无辜的床单,皱着娥眉嘴里嗯嗯有声。
王行之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景卿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乳头。
“啊!”,宋景卿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
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王行之的睾丸都吃进去。肉拍肉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王行之扭着乳头的也加了力:“舒服吗老师!是这样吗,老师!”
“啊……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
宋景卿臀儿象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象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顶……顶到了啊!”
宋景卿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
王行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景卿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
“来了来了来了……啊!”
宋景卿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王行之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
王行之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景卿阴道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景卿淫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精液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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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苏蘅家中。
王行之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妈妈,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王行之看在眼里,心疼。
自从妈妈去了县政府工作,王行之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妈妈,你太累了!”
王行之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苏蘅的太阳穴,一边忿忿不平:“妈妈,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妈妈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
王行之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妈妈生气的官员。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王立在此悉知苏蘅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苏蘅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苏蘅不识规矩,顶撞领导。
然后王立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苏蘅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苏蘅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
苏蘅听得都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