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轻轻一笑,连灯也不开,就着月华的清辉轻手轻脚把自己褪的只剩内衣裤,洗涤起来。
苏蘅三十二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刻,丰腴的身躯如同熟透的果实,散着媚人的气息,虽然还穿着内衣裤,那妩媚诱人的风韵在不能尽览的遗憾中,更加显得诱人无比。
她虽然是个公务员,可平时爱好锻炼,那浑圆的肩和紧致的腰身,修长结实的腿,使得娇躯在柔美丰腻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婀娜。
苏蘅仔细濯洗,心中舒适无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这时却停不下来了,想要彻底洗一番。转头看看儿子靠外的睡脸,苏蘅把胸罩解下,那一对白嫩饱满,大小适中的翘乳登时弹跳而出,乳尖因为触到冷空气而变硬,翘得更高了。苏蘅做贼似地快速而轻柔的擦拭,再回头看看儿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终究忍不住,索性脱下内裤,露出丰耸浑圆的臀和坚实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维纳斯之丘像对半剖开的白梨,光华玉致,让人想起那”造就罗丹”的卡米尔。
苏蘅此时正拿起另一条毛巾,缓缓擦拭腿间的私密之处。快结束之时,忽然屋外头起了一阵风,月亮登时隐没云后,随后”啪!”
的一声响,窗户突然关上,苏蘅吓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间羞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儿子醒了没有。
“行行,行行?”
苏蘅轻声试探,王行之没有回答,苏蘅手摸到干净的内裤,快手快脚换上,蹑手蹑脚就着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脚关窗。
如水月光重新洒进屋,王行之的眼贼光四射,恰巧看到妈妈踮着脚尖,拉直身体。
喔!
那腿儿并得紧紧,光洁白净;耸翘的圆臀儿包着一条内裤,脂肉分外的嫩白光滑;腰儿纤长柔韧,扭得美极了;最销魂的是,在臀腰之间,有一对可爱至极的肉窝窝,仿佛是酒窝挪到了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涡,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苏蘅搭了窗勾回来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苦了王行之,一夜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俩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红磡小学,这个学校离村有些距离,在大山脚下。孩子们去了宗祠上课,诺大的学校荒芜寂寞。苏蘅与王行之走走停停,苏蘅拿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塌方的墙,斑驳的门,生锈的铁栓,带着裂缝的柱子,砖块瓦砾堆了足有一层楼房高。王行之心惊胆跳,一步不拉的保护着苏蘅,剩下的砖都是碎砖,好的估计被人捡走了。
“吱吱吱吱!”
两只两只短尾巴的、脏兮兮的灰鼠从脚边窜过,苏蘅吓得叫起来,王行之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吃惊地望他们一会儿,消失在洞里。
“还要照吗,妈妈?”
王行之看着脸色发白的苏蘅,苏蘅点头,两人来到唯一完整的教室里。
王行之看苏蘅低头拍照,他依然听得见老鼠在某个角落窸窸窣窣,搅得石沙哗哗响。
王行之侧耳听着,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惶恐间,讲台正对的一面墙出现裂缝,整面墙体迅速变得歪斜,就要倾倒下来!
他一瞬间觉得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忽远忽近,四周静极了,他的心脏像水泵一样把血液输送至四肢,砰砰直响。
逃啊!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他怕死!
怕极了!
可朝门口飞出一大步的他转头一看,妈妈依旧呆立在讲台下,似乎毫无所知!
王行之一声嘶吼,恐惧像渺小的虫豸一般飞散,他猎豹似地飞身扑向苏蘅,右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垫在她身后,把她压倒在地,死死抱在怀里。
就在这一刹那,整面墙哗啦啦倾倒,呛人的灰尘腾起,王行之背上挨了几下,强忍着没出声。
幸好两个人靠着水泥制的讲台,大的石块砖头没砸到身上。
苏蘅眩晕中睁开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块摇摇欲坠,就要呼啸而来!
苏蘅来不及尖叫,抱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儿子往讲台内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像老母鸡保护鸡仔一样掩盖住王行之的身体,王行之透过涅白的尘灰看到一大块石头往苏蘅头上直坠下来,鼓起一股劲,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苏蘅压在身下,把她的头搂在胸口。
与此同时,偌大的水泥块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距离王行之那毫无保护,裸露而脆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
泥块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处飞溅,然后水泥块砰得弹开打着滚儿,划着曲线栽到离母子俩半米外的地上。
王行之只觉得脑袋上挨了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时失去知觉……
也不知昏了多久,几分钟,几小时?
王行之张开眼,觉得头轻脚重,脑后闷闷的疼。
他定定神,就看见妈妈哭红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块。
“妈妈——”
王行之声音虚弱。
“行行!”
苏蘅惊喜的一扭头:“你终于醒了!妈妈当心死了!你要是出事了,妈妈也——”
说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