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行行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
苏蘅记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
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
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我怎么拒绝呢?
苏蘅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
她可丝毫没想到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她的影子?
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
这时仿佛有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苏蘅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
王行之没说实话,他没去练球。
此刻他正和萧风肩并肩,走在一条埋没在花丛里的田埂上。
看他脚步轻松,肢体灵敏,昨晚忙活那么久,四度捐精,今天仍神采奕奕,充满活力,终究是年青啊。
后面三三两两跟着他的同学们。
远处山路蜿蜒,如随手一抛的丝绸飘带,两座眼前的葱郁的山丘夹着一个深谷,那是他们的目的地——萧风淫荡的美其名曰:奶子谷。
“喂——慢点呀,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女孩子啊——”
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明月迈着结实长腿赶上来,抱怨道。
她身后跟着已然气喘吁吁的巴夏桑。
王行之回过头,唐明月穿着一套清新淡雅的白色连衣裙,搭配宽檐编织草帽,俏丽短发飘洒,善睐明眸放光,仿佛永远带笑,深深嵌入你的心。
一身打扮在纯真柔美中不乏几许小女人的妩媚,独特而撩人。
左肩挎着一款红色挎包,加上浅红色的凉鞋,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蜜色小腿儿瘦长有力,青春的活力无须呐喊。
王行之扫过她弯弯柳眉,绯红双颊,嘟嘟双唇,不说话。
笑笑转头。
唐明月嘴带浅笑,素面朝天的脸无须粉饰,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呼哧,呼哧。行之你可得多看一会,我们家明月今早挑衣服可挑了三小时,女为悦己者容呢!”
巴夏桑笑嘻嘻打趣。
“哎哎,阿桑又告密,你个叛徒!”
唐明月大发娇嗔,扭身欲打。
王行之忍不住回头,只见唐明月腰身扭转追着巴夏桑,那小腰只堪盈盈一握,却又不是病柳般瘦削,而是显得韧性十足。
“行之,别听她乱说——”
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一下又变得淑女起来,手背在后,望着他娇怯怯道。
“既然是乱说,你怎么怪她告密呢?”
却是萧风插嘴:“露了破绽哦。”
“你,你,你,不理你们了!”
唐明月一把拉下草帽,把自己的脸盖去一半,羞涩的眼遮了起来。
她的唇面好像闪烁着娇羞欲滴的红光。
单薄,飘柔的裙衣由于风的调皮,把那身体的曲线格外地凸现了出来,身段颀长而窈窕,带着十分的灵气,百分的朝气。
“来,一起走吧。”
王行之带笑伸手。
说来奇怪,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格外成熟起来,早上送花,备饭的举动做的顺溜自然,似乎开窍一般,丝毫不心疼自己的零花。
想着妈妈的开心惊喜,更有一种男人的满足和得意。
尝过了妈妈无边的风情,唐明月此刻更象是他的小妹子,他理应心疼宠爱,包容妥协。
“这么多人——呃。”
唐明月做贼心虚般看看周围,”牵手不好吧?”
正犹豫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左边响起:“王行之,渴了没?我这有喝的。”
却是团支部书记庄晨雯。
“行之不喝碳酸饮料,我们这些会运动的只喝水!”
唐明月抢在王行之面前回答,身子更是一斜,挡住庄晨雯看向王行之的视线。
“我又不是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