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以后舒服了许多,本来一肚子话想要说,哪知金阿姨却闷不做声的忙活起来,关门,给我倒水,又去外屋清理我倒地时碰撒的垃圾桶,最后实在没有活了,她才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哎呦呦。”我突然捂着胸口喊痛。
本来低着头绞着手指的金阿姨顿时凑上来,“哪里痛啊?”眼神里都是担心和心疼。
我见到凑过来的金阿姨,突然就伸出双臂搂住她,把她拉的一个趔趄,金阿姨急忙用手撑住床,“哎呀,小心啊。别压倒伤口。”
我不管不顾的手臂用力拉她,金阿姨怕再弄破伤口,就顺着我的劲被我拉进怀里,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
“金阿姨,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我的心跳声啊。你能回来我太高兴了,我好想你。”想着这几天的担忧,思念,彷徨,以及最后还摔了一身伤痛,我忍不住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金阿姨,我好想你。呜呜呜,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我以为你讨厌我,你不要我了呢。”
金阿姨挪了一下身体,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哇哇大哭的我,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痛惜,她轻柔的抬手去擦我的眼泪,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用我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走了。”
听了这句话,连日来的委屈又袭上心头,哭的更撕心裂肺了,金阿姨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都觉得自己哭的这么丑,还是不要哭了吧。
丢人。
所以努力压下心里宣泄的泪水。
“羞死了,一个大男生还哭鼻子。”见我不好意思的收了眼泪,金阿姨立马好笑的用手捏我的脸。
“谁规定男生不能哭鼻子了。”我抽了抽鼻子回了句。
“好好。可以哭。那你能不能放开我啊。万一弄裂伤口就不好了。”
“我不,我就要抱着你,这么多天,我都忘记抱着你是什么感觉了,我要加深记忆。”
金阿姨无语的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松一松我换个姿势行不行啊?”
“不行,我怕你又跑了。”
“我保证不跑,骗你是小狗。好不好。”金阿姨勾住我的小拇指甩了甩。
我这才松开了胳膊,金阿姨忽的就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啊。”正当我要抗议时,就见她踢掉了高跟鞋爬上床,看我露出一脸被骗的表情,噗呲一笑,白了我一眼,侧身躺下,舒服的窝进了我一侧的怀抱里。
这就是依偎在怀的意思吧?
金阿姨的脸贴着我的胸口,一只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佳佳,你是怎么受伤的啊?”
我正享受金阿姨主动奉送的温柔,突然听到这个问题,知道是金阿姨终于还是忍不住想确定我是不是被人为暗算。
我不禁多想了想没第一时间回答,如果回答说是被人推得,可当时周围蛮多人的,真要是去询问,说不定真有人看到我是因为脚步虚浮左脚绊右脚也说不准,为了谎言不被拆穿,我貌似最好的回答就是模棱两可,反正金阿姨应该也就是想确定一下,其实心里早认定是我的坏蛋马甲干的。
“嗯,我就是从小区前面的坡上摔下来了。”
金阿姨皱了皱眉,“那条路你天天走,怎么会摔这么重?”
我故意挠了挠头,露出一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模样回道,“我也不想啊。金阿姨你都没看到,我是一路滚下来的,还一头撞在小区大铁门上,头都撞破了。”
金阿姨目光闪了闪,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心痛的道,“嗯嗯,别想了,以后走路小心点,知道吗?”
“嗯,知道了。”我乖乖的点点头,伸手抓住金阿姨放在我胸口的小手,感受那股柔软和滑嫩,金阿姨没有抽回手,而是轻轻哼起一段韩语歌谣。“%#《@。”
“听不懂。”我眨眨眼歪头看着她。
金阿姨展颜一笑,温柔的摸着我的伤口说,“我在给你唱我家乡的童谣,呼呼呼,吹吹吹,痛痛快快飞走吧。”
“呀,原来韩国也有这样的话啊。我们中国也有呢。小时候摔倒了,老妈也给我吹吹,说痛痛飞走了。”
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互相用贴近用温柔的语气聊天,这一刻我俩就像一对热恋的男女朋友一样,和谐自然。
但这种温馨注定不会太长久。
都说男生容易青春期叛逆冲动,这除了是对眼前逐渐扩大的世界,所带来的好奇和探究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旺盛的荷尔蒙分泌,让青春期的男孩变得更加冲动,所以我也一样。
金阿姨好闻的香水味和洗发水不同的香味,混杂着钻入我的鼻腔,不住地提醒我眼前的女人这一刻是属于我的,心理上的冲动如同浪潮一波一波的喷涌着我的心尖,让我躁动不安。
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和金阿姨贴的更紧了一些,环抱金阿姨的胳膊也用力了一些。
“怎么了?”金阿姨担心的抬起头望向我。
“我难受。”
“啊?”金阿姨紧张的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双手在我身上上下乱摸道,“哪里?哪里不舒服?这里吗?还是这里?”
“不是。再往下一点。”我指挥着金阿姨的探究的手,从胸口一直按压到小腹,“再下面一点就到了。”
再下面就是我已经撑死帐篷的裤裆了,金阿姨又不傻,马上看出了我肮脏的想法,小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不动了。
“怎,怎么了?”我有点心虚的观察金阿姨的脸色。
她低头沉默了一下,忽然转头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王佳玉,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吗?”金阿姨一脸怒容的隔着裤子一把抓住的阴茎,用力前后晃了晃,“你一天天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你这样将来怎么办?”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金阿姨攥住命根子,但这次明显她生气了,我禁不住小腹一缩,感觉阴茎都软了下来。
我偷偷观察金阿姨的怒容,发现这怒气似乎不是假的,我顿时怂了,不怂不行啊。
“那个,金阿姨你别用力啊。我错了。”先道歉总没错,但就此服输可不行,身体不允许啊。
“我没每天想那个,你不在的日子,我都乖乖的学习,都没那个过。”我强辩道。
金阿姨当然听懂了我的意思,脸一红,怒容有点绷不住了,“我不信,你就没自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