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办。”伴随着房似锦呀的一声,刘家定轻轻拍在房似锦翘臀上,他很不满意。
“要不用手?你轻点,不要再打了。我,我给你口出来吧。”
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房似锦直起身子,让刘家定的阳具离开了自己身体;接着他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刘家定的阴茎,仔细把玩着。
看着房似锦湿乎乎的阴户,刘家定摸出手机,十分艰难的划开了屏幕。“房似锦,口。”
“要不你先去赴约吧,让徐店长等着急了也不好。”房似锦为难道。
“啪。”刘家定又拍在房似锦的臀部,此时房似锦臀部高高肿起。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他可爱的房店长明天上班时不知道如何能静坐一天。
面对着无声的抗议,房似锦无奈地低下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只是轻轻含住,刘家定就不知道这个女人下了多大的勇气。
六点半,时间越来越紧迫,刘家定反而玩心大起。他随手进入拍照模式,闪光灯一闪,照亮了卧室。
“唔?呜呜!刘家定你混蛋。”看到被人拍照,房似锦艰难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口齿不清的她灵活的转过身来,声讨着刘家定。
“我要没时间了,所以……”随着房似锦闷哼一声,刘家定再次进入了房似锦体内。
不甚硕大的阴茎突破了重重阻碍,狠狠地撞击着房似锦敏感的花蕊。
“嗯,你少,少喝……点酒,晚上……晚上早点回来。”房似锦不自觉地闷哼着,曾经说下的今晚绝不出声的她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誓言。
快感如潮,一波接着一波,此刻床上两人像是溺了水,相互之间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终于,刘家定达到了顶点,心中满满的欲望得到了释放;而房似锦经过暴雨的冲刷,双目无神,似乎已经晕厥了过去。
洗完澡,刘家定管好了门,悄悄地离开了家。
“欢迎回来。”他这么说道。
“做咕咾肉最关键的的就是甜酸汁不能抢走肉的鲜味,先过一遍油再裹上淀粉能保持肉味……”徐文昌三人正聊着做菜,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半,刘家定已经鸽了半个钟头。
“你说今晚咱这小兄弟还能不能来了。”作为全国知名的法学教授,秦涛一直是守时的代言人。“平常他挺准时的啊。”
“你这是不是着急回去交公粮啊。”刘贝斯打着趣,他朝着徐文昌一点头。
“你今晚怎么有空撺局啊,你不怕你回去,张乘乘不让你上床啊。”
“嘿,嘿嘿,你等刘家定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先不说我是不是八卦啊,家定今天,门前老树开新芽……”徐文昌举起酒杯正欲喝酒,门外一男子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催命鬼,外面下雨了?你头发怎么还没干啊。”瓜哥正趴在前台玩街机,看见今天徐文昌撺局的最后一人到来,她有些奇怪。
“刚洗完头,还没干,瓜哥等会一起喝点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家定手里还提着一条毛巾,落座后仍然在擦拭。
“哟哟,这不是我们静宜门店的精英中介吗,常年以准时准点着称的小刘今天怎么会迟到啊。”
文化人就是阴阳怪气,秦涛作为文化人的中上层,自然也娴熟此道。
“行啊,来的够晚的,怎么头发还没干啊,你看看你,迟到半个钟头,怎么罚你啊。”刘贝斯提起酒杯,示意刘家定先喝了再说。
“等等啊,今天酒不着急喝,罚酒三杯是罚酒三杯,家定你告诉我,你刚才干什么。”徐文昌靠在椅背上,双臂自然下垂,神色有些木然。
刘贝斯淫笑着接茬道:“能干什么,嘿嘿,能干什么啊。”
“这个小兄弟大家都知道,咱们都很熟,我就不赘言了。大家都知道我们门店新来了一位总部指定的店长,叫……叫房似锦。”
“听说还是个大美人啊。”
徐文昌被刘贝斯打断,有些不高兴,他挥了挥手,继续说:“我,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你和她早就认识?”
刘家定叠好毛巾,随手搭在座椅上,对于这件事他本不想多解释什么。
“还是说你……魅力惊为天人,直接降伏了我们总部来的美女店长?”徐文昌双目炯炯有神,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展现出一丝异样的色彩。
“不是,我怎么没听明白。徐文昌你是说家定把你们门店想要夺你权的女店长把到手了?行啊老弟,你可以啊。那徐文昌你是不是安全了。”
秦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是不知道,家定这一个月,整天跟在房似锦背后。她走到哪,家定跟到哪。自己的单子不做,整天帮那个房似锦。跑房源,看房子,招待客户,替人挡酒。我安全?我是怕他叛变了啊。”
徐文昌开始还闷闷不乐,突然间嘴角划出一丝微笑,他举起酒杯大声喊道:“恭喜我们的刘家定小朋友走出爱情的困局!干杯!”
“说起来,我记得……家定你好像曾经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好像一声不吭去北京了吧。”酒到嘴边,秦涛抿了一口,他这人记性一贯不差。
“没错,是有。”
“那你们房店长知道你那段感情经历没?那时候我们好像刚认识吧。”
徐文昌本身不太能喝酒,虽然每次撺局都有他,但他喝得很少,浅尝则止。
“她知道,就是她。”
“噗。”坐在刘家定旁边的贝斯一口酒没咽下去,喷了刘家定一个满脸开花。
“你是说你女朋友是房似锦?”徐文昌一没控制住,嗓音直接破了八度,他赶忙像周围人道歉,以免其他顾客心生厌烦。
“是啊,徐咕咕这时候你装什么傻,房似锦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